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618章 何雨水認屍,賈家人恐慌
    賈家現在擁有的一切。

    都是建立在吸血傻柱的基礎上。

    或許是家裏少了傻柱這個累贅的緣故,聽不到了傻柱嚎叫詛咒的聲音,賈家的氣氛變得分外融洽。

    這種融洽的氣氛,就算傻柱能走能動能給賈家幹活掙錢,卻依舊沒有從賈家人身上體驗過。

    那時候的傻柱,還以爲是棒梗對他泛着尊敬。

    反正秦淮茹和賈張氏是這麼敷衍傻柱的,說這是棒梗、小鐺、槐花對傻柱這個後爹的敬尊。

    現在看來。

    分明就是狗肉貼不在羊身上。

    是人家對傻柱始終懷着一種你傻柱是外人,不是我賈家人的心態,沒把傻柱當自家人看待。

    漂浮在半空中的傻柱。

    直言自己就是一個大傻逼。

    他真想給自己幾巴掌。

    也這麼做了。

    只不過手掌穿透了他的臉頰。

    傻柱這纔想起,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死無葬身之地的可憐蟲,被辛辛苦苦幫扶的賈家人給害了,屍體還在高架橋下。

    目光落在了滿臉笑意的賈家人身上。

    看得出來。

    人家在慶祝。

    盜聖及最強白眼狼雙重屬性的棒梗,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臉如釋重負的坦然,語氣也十分的熱切。

    “奶奶,今天是個好日子,我敬您一杯,祝您長命百歲。”

    “我乖孫棒梗的酒,我老婆子可得喝。”

    賈張氏的面前。

    並沒有酒杯。

    這些年。

    得益於傻柱的鈔能力,賈家人的生活過得不錯,賈張氏愈發的富態。

    人老惜命。

    不想死的賈張氏,往日裏比較注重養生,不喝酒,不抽菸,就連年輕時養成的罵人習慣,也被她戒掉了。

    隨手接過了秦淮茹的酒杯。

    笑着迴應了一句。

    “我乖孫子棒梗的這句話,我老婆子愛聽,依着棒梗的意思,我爭取活它個一百歲,活着看到我重孫子小梗結婚,要是再努努力,我還得抱抱小小梗,到了下面,也好跟東旭有個交代,賈家沒散。”

    “奶奶,您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面。”

    “我哥說得對,您盡等着享福吧。”小鐺朝着旁邊的槐花,招呼了一句,“槐花,咱們兄妹三人,一起祝奶奶長命百歲,祝媽媽健健康康。”

    酒桌上的人。

    都端起了面前的白酒或者飲料。

    就連棒梗的兒子小梗,也不例外,端着一杯汽水,死活要跟賈張氏碰碰杯。

    賈張氏笑着跟小梗碰了一下杯,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隨後便拉開了話匣子。

    說起了昔日賈家的難。

    “這一輩子,誰都沒苦,就苦了你母親秦淮茹了,你爹走的時候,你們都還小,根本不記事,棒梗八歲,小鐺六歲,槐花還在你孃的肚子裏面,聽到你爹在軋鋼廠出事,你奶奶我嗡的一聲,就覺得天塌了,想着從今往後,咱們賈家就剩下兩個寡婦,這日子可怎麼過啊,還有你們三個小不點,能喫,偏偏那段時間,還極度的缺乏物資,沒辦法,你媽在生下槐花後不到一個月,就頂崗進了軋鋼廠,奶奶我留在……。”

    賈張氏講述中。

    她不是不去軋鋼廠頂崗,而是自己年紀大了,擔心軋鋼廠將來的政策有變動,又因爲兒女隨母落戶的政策。

    只能讓秦淮茹頂崗進廠。

    至於她自己。

    家裏還有奶孩子槐花,總得有個人照顧她吧。

    賈張氏一邊做布鞋,一邊照看槐花,還得忍受街坊們對賈家的非議。

    至於秦淮茹,身爲寡婦的她,一邊忍受着廠里人對她的異樣,一邊辛辛苦苦的拉扯着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

    直言賈東旭出事後。

    賈家就靠秦淮茹這個寡婦在撐着。

    要是秦淮茹不在或者改嫁,賈家也就是賈家了。

    “你們要感謝你們的媽,當着你們的面,奶奶要向你媽道歉,我老婆子這一輩子做的對不起的事情,就是沒讓你媽秦淮茹改嫁,至於爲什麼不讓你媽改嫁,還不是爲了你們幾個孩子。”

    賈張氏朝着秦淮茹。

    點了點頭。

    到了她這個年紀。

    點頭亦也代表了道歉。

    “手心手背都是肉,話是這麼一個話,但是錘子落在誰身上誰疼,後爹哪個待見?爲了不讓你們受後爹的欺負,奶奶只能當惡婆婆,不讓你媽改嫁,你媽是寡婦,天底下難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最難得還是當寡婦,當帶着孩子拖着婆婆的寡婦,咱賈家之所以能有現在的好日子,這都是你媽的功勞。”

    漂浮在半空中的傻柱。

    認可了賈張氏的這幾句話。

    沒有秦淮茹。

    誰當賈張氏是根蔥,根本喫不上傻柱的飯盒,花不上傻柱的錢。他這一輩子,就栽在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手中。

    “媽,今天是咱們的好日子,你談這些事情幹嘛。”孩子們當面,秦淮茹也不好跟賈張氏較真,說了幾句場面話,“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咱現在的任務,是過好咱自己的日子。”

    “奶奶,我媽說得對,過好咱們賈家的好日子就行。”

    “大喜的日子,談這些事情幹嘛?來來來,喝酒。”

    “對對對,不談這些傷心的不好的事情,咱們一起喝酒。”

    衆禽獸歡喜碰杯的當口。

    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公公的事情,你們真以爲就這麼過去了?何雨水、婁曉娥、何曉,可都是有本事的人,別到時候福沒有享成,反倒吃了槍子。”

    發聲的人。

    居然是唐豔玲。

    賈家一家人當中,要說稍微有點人性的人,也就唐豔玲了,傻柱得病的那幾天,饅頭和水都是唐豔玲送的。

    卻因爲中間隔着一個秦淮茹,有些事情不能做。

    否則顯得秦淮茹禽獸。

    畢竟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婦。

    唐豔玲是傻柱的兒媳婦,她也是在場衆人中,最清楚後果的一個人。

    傻柱看似被他們趕走了,生死難料,但誰敢把事情說的那麼死,言之鑿鑿這裏面沒有變故。

    敢嘛。

    何雨水看似跟傻柱老死不相往來,甚至有點恨傻柱,可要是獲知傻柱被禽獸賈家趕出家門凍餓慘死,能放過棒梗她們?

    這是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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