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659章 醉酒棒梗當衆質問賈張氏
    心情失落的棒梗。

    找到了一家酒館。

    在酒精的麻痹下,喝了一個大醉,邁着醉眼朦朧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出現在了焦急如焚的賈家人面前。

    見棒梗醉酒,賈張氏第一個迎了上來,用手攙着棒梗,聞着棒梗身上的酒味,嘴裏埋怨了幾句。

    “棒梗,你這是做什麼呀,怎麼喝這麼多的酒?誰跟你喝的?這酒也喝的太多了吧,這都醉了。”

    “我沒醉,我很清醒。”棒梗搖搖晃晃的看着賈張氏,爲了證明自己沒醉,他伸出手,指着賈張氏的腦袋,“我認識你,你是我奶奶,奇怪,奶奶,你脖子上面怎麼長了一個豬的腦袋,你是妖精,不是我奶奶,打妖精,揪我奶奶。”

    揮舞着拳頭,要打賈張氏,卻因爲醉酒,一個趔趄的癱在了凳子上。

    賈張氏哭笑不得。

    哭吧。

    棒梗說的是醉話。

    笑吧。

    委實笑不起來,棒梗說她腦袋是豬頭,還揮着拳頭要揍她。

    這就是在戳賈張氏的心窩子,誰不知道賈張氏身體肥胖,最困難的那幾年,賈張氏的體重都沒有瘦下來。

    是自己的大孫子。

    又喝了酒。

    不至於跟一個醉鬼一般見識。

    賈張氏扭頭朝着旁邊的小鐺和槐花兩人叮囑了起來。

    “小鐺,你倒點水,給你哥敷敷熱毛巾,槐花,你也別站着不動,給你哥弄個醒酒湯,淮茹,你幫我,這孩子,喝多了。”

    秦淮茹伸了一把手,跟賈張氏一起將棒梗攙扶到了沙發上。

    賈張氏伸手摸了摸棒梗的腦門。

    嘴裏哎呦了一下。

    扭頭朝着秦淮茹,講述起了棒梗的醉酒原因。

    在賈張氏心中,棒梗喝酒,純粹就是因爲他跟唐豔玲離婚了,亦或者唐豔玲要搶在棒梗結婚之前結婚。

    否則棒梗不至於喝醉。

    這就是情傷。

    情傷就得情來治。

    賈張氏依着自己的腦補,勸解起了秦淮茹,讓秦淮茹跟她一起張羅棒梗的婚事。

    “淮茹,瞧瞧,我說的一點沒錯吧,棒梗這是被唐豔玲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給刺激了,心裏憋着氣,沒地方發泄,只能借酒消愁,老話說的好,借酒消愁愁更愁,爲了咱們賈家,爲了棒梗,咱們賈家都要動起來,力氣往一塊了使喚,爭取搶在唐豔玲結婚之前結婚,只有這樣,咱們賈家纔不能丟人,才能穩壓唐豔玲哪個女人一頭。”

    秦淮茹看着賈張氏。

    沒說話。

    棒梗是她的兒子,她知道,不可能是這種爲了女人就醉酒的人。

    醉酒的原因。

    是別的。

    棒梗怎麼了?

    秦淮茹絞盡腦汁想着原因的時候,棒梗仗着酒話,將自己被開除的事情說了出來。

    “奶奶,你說錯了,我喝醉可不是因爲唐豔玲,我也沒有見到唐豔玲,你知道嗎?我喝酒,是因爲我被開除了。”

    秦淮茹瞪圓了眼睛,她不認爲這是棒梗的醉話。

    是實情。

    被開除了。

    爲什麼?

    心裏下意識的往這個不好的方面想。

    當初棒梗下鄉回來,找不到工作,又不想做掃大街之類的營生,這偏偏是秦淮茹能爲棒梗找到的最好的工作了。

    想着總比沒有強。

    卻低估了棒梗的好強心。

    最終沒有了辦法,只能打傻柱的主意。

    因爲秦淮茹知道傻柱跟一個領導關係極好,那個領導也極其看重傻柱,想着傻柱只要朝着領導開一下口,棒梗的工作便有着落了。

    由於秦淮茹以棒梗不同意爲藉口,硬生生吊了傻柱八年的時間。

    擔心傻柱記恨她,不幫這個忙。

    連夜搬到了傻柱那屋,跟傻柱住在了一塊。

    傻柱也因爲秦淮茹的枕頭風,找到了領導,給棒梗找了無數人羨慕的工作。

    當了人人羨慕的司機。

    傻柱死了,棒梗被開除了,萬一這中間有什麼關聯,意味着傻柱的那些人朝着他們賈家出手了。

    領導不說,領導的祕書不說,就說何雨水,就說婁曉娥,便可以像碾死一隻螞蟻似的輕易碾死賈家人。

    秦淮茹擔心的是這個。

    大禍臨頭的感覺,突然涌上了秦淮茹的心頭,身體不自然的抖了幾下。

    賈張氏見秦淮茹泛着顫抖,還以爲怎麼了,毫不在意的朝着秦淮茹說了幾句。

    “淮茹,不是我這個當婆婆的說你,你這膽子怎麼這麼小?棒梗說的是醉話,不能當真,什麼開除,怎麼就開除,爲什麼要開除,開除總得有原因吧,總不能說開除就開除。”

    接過了小鐺手中的熱毛巾。

    敷在了棒梗的額頭上。

    “棒梗這孩子,打小就好強,因爲你跟傻柱的事情,八年時間不搭理傻柱,也埋怨你。肯定是唐豔玲的事情刺激到了他,好面子,覺得不好意思,給自己找了被單位開除的藉口,單位的領導,很器重棒梗,他當了那個小車班的司機,前幾天還跟我說,說他們後勤那個主任要退休,說他很有希望當主任,到時候,咱們賈家就真的出了一個領導,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

    話鋒一轉。

    又把話題扯到了給棒梗說媳婦這件事上。

    “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給棒梗找對象,讓咱們賈家開枝散葉,這纔是要緊的事情,別的都不重要。”

    “但我覺得棒梗說的不是醉話。”

    秦淮茹一句話。

    瞬間讓屋內的氣氛緊張了起來。

    賈張氏目不轉睛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哪有你這種不盼自己兒子好的媽,怎麼就成真事了?我還是剛纔那句話,開除棒梗,有個由頭吧,沒有理由,就把我們棒梗給開除了,我老婆子跟他們沒完。”

    原本躺在沙發上敷着熱毛巾的棒梗。

    忽的坐直了自己的身軀,還把額頭上的毛巾抓在了手中。

    醉醺醺的眼睛。

    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div  class="contentadv">        “誰說沒有由頭,人家有由頭,有開除我的由頭。”

    “棒梗,你跟媽說,爲什麼開除你,媽替你做主。”

    “做主?怎麼做主?你們還能做我奶奶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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