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673章 秦淮茹快要被嚇瘋了
    大喘氣了好一會兒,秦淮茹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盯着自己,她強行忍受着心裏的恐懼,緩緩的將自己的頭扭到了一旁。

    目光所及之處,赫然是掛在牆壁上面的傻柱遺照。

    黑白照片上,傻柱一臉憂鬱的將他的目光射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對於傻柱,秦淮茹並不陌生,心裏甚至還泛起幾分小小的得色,誰讓傻柱自始至終是她手掌心裏面的玩物,縱容秦淮茹跟傻柱的對頭許大茂鑽了倉庫,可在傻柱心中,秦淮茹依舊是他的寡婦女神,賈家的家業,就是這麼來的。

    怎奈這種高光,伴隨着傻柱的死亡,依舊秦淮茹連續做了兩次的噩夢,再不復從前,對傻柱已經沒有了高光,有的只有無盡的驚恐。

    秦淮茹哆唆着自己的身軀,一步步的朝着傻柱的遺照走了過去。

    本想指着傻柱的遺照撂幾句狠話,只不過氣氛沒給她機會,就在秦淮茹將手指伸向傻柱遺照的時候,關好的屋門,突然開了,一股帶着寒氣的夜風,從外面涌入了屋內,冷熱交替的瞬間,讓秦淮茹身上泛起了幾分寒意。

    秦淮茹的頭皮。

    一麻。

    頭髮也好似要一根根的豎立起來。

    扭過身要關門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詭異的東西拍在牆壁上面的聲音,秦淮茹的心,真要被嚇出來了。

    她哆哆嗦嗦的回頭過,見牆壁上面好端端的傻柱遺照,突然開始開始了前後的晃動,相框拍打在牆壁上面,發出了啪啪啪的那種聲音。

    曾幾何時。

    見過這種驚恐的畫面。

    身體頓時軟軟的癱坐在了地上。

    牆壁上面原本拍打的相框,也停止了拍打。

    秦淮茹大汗淋漓,就彷彿剛剛從水裏被人撈出來似的,她儘可能的將自己的身體朝着後面移動。

    看着像一隻在糞坑裏面蠕動的蛆蟲差不多。

    最終將身體無力的依靠在了屋門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眼眶中也涌出來痛苦的眼淚。

    沒有裝腔作勢的成分,純粹被嚇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可能是十分鐘,也有可能是一個小時,坐在地上的秦淮茹,突然有了力氣,嘴裏唸叨了幾句老人家的名言名語,咬着牙的從地上爬起,三步兩步的跑到了傻柱遺照跟前,隨手將遺照取下,倒扣在了桌子上,後咬着牙,哆哆嗦嗦的鑽到了被子裏面,迷迷糊糊的又夢到了傻柱。

    ……

    夢內事情的起因,是棒梗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

    秦淮茹和賈張氏擔心棒梗會因爲這件事落個小偷的名聲,影響到了棒梗將來的就業、上學等問題,派出了秦淮茹爲首的寡婦,準備忽悠傻柱,讓傻柱幫忙抗下偷雞賊的名聲。

    寡婦沒有一上來就表明主題,讓傻柱提棒梗抗雷,採取了一定的措施。

    “傻柱,剛纔來你家的路上,我聽許大茂說了,說他看到你帶着飯盒從軋鋼廠出來,飯盒還沉甸甸的,說你偷了軋鋼廠食堂的東西,偷軋鋼廠食堂,這可是大罪,可不是降你工資的事情,你會坐牢,你想想雨水,她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這要是有個坐牢的哥哥,婆家怎麼看雨水?雨水的一輩子可就毀掉了呀。”

    傻柱很喜歡這種秦淮茹央求她的嘴臉,也特享受他可以幫到秦淮茹的那種高光,笑眯眯的反問了一句。

    “秦姐的意思?我該怎麼辦?”

    傻柱的手。

    趁勢抓住了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心一愣。

    這還是他認知中的傻柱嗎?

    居然變得這麼大膽。

    “傻柱,姐的意思,你就說你飯盒裏面的那隻雞,是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是你跟許大茂這麼多年的不對付,故意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到時候讓一大爺開個大院大會,大會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也不了了之了,總不能一隻雞同屬兩個人吧,中間還隔着這麼一段距離。”

    秦淮茹笑呵呵的打着感情牌,想讓傻柱背鍋,就得把傻柱的毛給捋順了,繼而讓傻柱心甘情願的替賈家扛雷。

    “我要是依着秦姐的意思來做,我妹妹也等於多了一個偷雞賊的哥哥,傳出去,同樣不好聽。”

    “既然你覺得這麼承認不好,那就說拿了軋鋼廠食堂的老母雞。”沒想到傻柱不按套路出牌,秦淮茹忙變換了口風,“你說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我秦淮茹一個寡婦養活着三個娃娃和一個婆婆,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艱難,你身爲四合院的街坊,看不過眼了,就從食堂帶了飯盒,甭管什麼盜取不盜取,最起碼你拿回來的飯盒救了我們賈家五條人命,這就是功勞,什麼都大不過人命。”

    “所以你會嫁給我了?”

    “傻柱,你。”

    “我活着的時候,你讓我替棒梗扛偷雞賊的罪名,害得我妹妹差點被婆家趕出家門,我都死了,你還想坑我,秦淮茹,你真是一個黑心的毒寡婦,我問你,你到底跟我扯證不扯證?我在下面見到了賈東旭,我把賈東旭打服氣了,他不要你了,秦淮茹,你活着算計我,算計了我一輩子,你死了,就得賠償我。”

    傻柱朝着秦淮茹抓來的手。

    突然變成了猙獰的爪子,一把掐住了秦淮茹的脖子,讓秦淮茹出不上氣來,就在秦淮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而亡的時候,身體裏面突然竄出了一股子力氣,一把打開了傻柱的血爪子,隨即秦淮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

    “呼!”

    沉重的呼吸聲音。

    在屋內泛起。

    秦淮茹依舊是大汗淋漓的悽慘,她感到了害怕,想尋個人幫忙,擡起頭,眼淚汪汪的喊了一聲媽。

    這聲媽。

    頗有幾分貓哭耗子假慈悲的韻味。

    可惜。

    屋內靜寂如絲。

    除了秦淮茹之外,再沒有任何人在。

    沒等到賈張氏迴應的秦淮茹,下意識的去尋賈張氏的身影,目光繞着屋內轉了一圈,瞳孔瞬間放大了不少,身體再一次泛起了強烈的抖動。

    遺照。

    傻柱的遺照出現了變化。

    秦淮茹清清楚楚的記得,她剛纔將傻柱的遺照倒扣在了桌子上,但是現在,原本應該被倒扣在桌子上的傻柱遺照,卻神奇般的掛在了牆壁上。

    屋內除了秦淮茹再沒有外人。

    誰做的。

    傻柱?

    秦淮茹的心頭,泛起了一個大大的疑惑。

    她盯着傻柱的遺照,解釋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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