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675章 尋死覓活賈張氏
    說起何家男人希罕寡婦的老梗。

    何雨水心中居然泛起了幾分淡淡的惆悵之情,她突然想到了何曉。

    何大清爲了寡婦,可以拋棄兒子和閨女,何雨柱爲了寡婦,不管親妹妹死活,不跟親生兒子來往,何曉做爲何家的第三代單傳男丁,身上很難不具備何家男人骨子裏面喜歡寡婦的家風。

    傻柱爲了寡婦,將自己作死了,何曉將來總不能也被寡婦算計死吧。

    百般滋味。

    心情也跟着不好了。

    目光落在了婁曉娥的身上,想着要如何開口。

    見何雨水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婁曉娥猜測何雨水這是有話,但卻不知道如何表達,一時間有些犯愁。

    便給何雨水吃了一顆定心丸,讓何雨水儘管說,說錯了也沒有關係。

    何雨水聽聞婁曉娥讓自己暢所欲言,便也不再多想,現在提出問題,總比將來何曉步了傻柱的後塵強吧。

    在心裏打了十多秒鐘的腹稿,一本正經的看着婁曉娥。

    “小娥嫂子,我突然想起來這麼一件事,我爹折在了寡婦的手中,給人家拉幫套去了,我哥一輩子給寡婦拉幫套,你說何曉,他,這個吧,就像我剛纔說的那句話,我們何家的男人與生俱來就有喜歡寡婦的毛病,我是擔心。”

    婁曉娥也慌了。

    龍生龍。

    鳳生鳳。

    老鼠的小崽子天生就會打洞。

    何曉作爲傻柱的兒子,極有可能遺傳了何大清、何雨柱兩人喜歡寡婦的毛病。

    傻愣愣的看着何雨水。

    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雨水,我。”

    說了幾句。

    便也顧不得許多了,招呼着自己的司機,離開了陵園。

    何雨水原本想跟着一塊走,當她驅車追出去的時候,婁曉娥的車已經不見了蹤影,另外何雨水也在陵園門口碰到了剛給傻柱燒完紙出來的秦淮茹。

    故意搖下車窗,讓秦淮茹看到她,但卻沒有停車,而是一腳油門的將車從秦淮茹的身旁急速駛過。

    就連跟秦淮茹說話,都被何雨水視爲了對她的侮辱。

    剛纔秦淮茹跪在傻柱墓碑前面哭訴的聲音,或多或少的被何雨水聽到了一些,寡婦哭哭啼啼的說她沒有給傻柱生下一男半女,對不起傻柱,說下一輩子當牛做馬的報答傻柱的恩情。

    何雨水就想罵娘,罵秦淮茹的娘。

    當初秦淮茹嫁給傻柱後,猜到秦淮茹上環的何雨水,裝作無意碰到的樣子,跟秦淮茹碰了幾次面。

    每一次都用秦淮茹肚子怎麼還沒有反應這句話,來質問秦淮茹。每一次秦淮茹都尋各種各樣的藉口,不是傻柱身體不好,就是最近比較忙碌,沒辦法懷上傻柱的孩子,還把責任推在了傻柱的身上,說自己已經做好了要孩子的準備,但是傻柱卻方方面面的不怎麼樂意。

    一聽就是在說謊。

    逼得何雨水不得不當面詢問秦淮茹,問秦淮茹是不是上環了,是不是現在還沒有取掉環,是不是不準備給傻柱生孩子了。

    本以爲可以拿捏秦淮茹,沒想到秦淮茹禍水東引,將這些事情說給了傻柱,中了秦淮茹毒的傻柱,跟何雨水說,不讓何雨水參與她們兩口子的事情,說秦淮茹生孩子,傻柱有兒子,說秦淮茹不生孩子,傻柱也有何曉,要是何曉不認傻柱,傻柱說他還有棒梗她們,不愁養老。

    傻柱最終用自己悽慘的事實,再一次證明了狗日其實是貼不在羊身上的。

    ……

    四合院的街坊們。

    都在詭異的看着賈家的鬧劇。

    賈張氏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清早的拿着點燃的香,滿四合院的亂轉,一邊走,嘴裏還喃喃着外人聽不懂的聲音,遇到角落的時候,也不顧自己八十多歲的高齡,直接跪下磕頭了。

    街坊們都有些看不明白,這賈家到底怎麼了。

    一些年紀大的街坊,比如閆阜貴,再比如劉海中,各自變了臉色,昨天晚上應該是傻柱的頭七回魂之夜。

    賈家對傻柱怎麼樣,閆阜貴和劉海中可是看在了眼中,雖然不知道傻柱爲什麼爬出去死了,但覺得這一切好像跟賈家人有關係。

    只不過何雨水不出頭,婁曉娥不出頭,他們這些跟傻柱沒有沾親帶故的街坊們,便也不好說什麼了。

    一句話。

    賈家人今天有點反常。

    看着賈張氏邊走邊磕頭邊燒香,閆阜貴渾濁的眼睛中,射出了迫人的光芒,賈家昨天晚上該不是遇到了事情吧。

    鬼神之說。

    自古傳承。

    猜測賈家肯定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否則賈張氏不至於這麼詭異。

    想問,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就在閆阜貴和劉海中兩人用眼神交流的時候,賈張氏卻朝着一個前院的小年輕撒起了潑。

    “誰讓你擋我老婆子的去路了?你知道不知道耽誤我老婆子的事情了,趕緊給我老婆子讓開,要不然我老婆子跟你沒完,你個殺千刀的混蛋,你爹媽沒教你尊老愛幼嗎?還看,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此言一出。

    現場立時變成靜寂的海洋。

    看戲的街坊們,一個個呆瓜的看着那個朝八歲孩子破口大罵的賈張氏,心裏無限的浮想聯翩。

    賈張氏這是瘋了吧。

    真以爲還是幾十年前,易中海當靠山,她賈張氏說什麼就是什麼?

    現在的小年輕,可真沒有將易中海、賈張氏之流放在眼中,傻柱沒死那會兒,傻柱還能爲賈家出頭,傻柱死了,就棒梗那個德行,真撐不起賈家的門面來。

    被賈張氏罵的那個八歲孩子,爹媽可不是好相處的主。

    一準要鬧騰起來。

    果不其然。

    街坊們剛剛泛起這樣的想法,小男孩的母親便護犢子似的衝了出來,朝着賈張氏吐了一口口水。

    “你動我家孩子一下試試?別以爲你家沒有孩子。”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你都要打我兒子了,怎麼沒有我說話的份?我把話撂下,你動我兒子,我就動你重孫子,別不信,真以爲你們賈家有老人,我們家就沒有老人了?”

    賈張氏一聽對方跟她比不要臉,也是急了,將自己尋死覓活的手段施展了出來。

    一切就跟閆阜貴想象的那樣。

    賈張氏自認爲自己昨天晚上遇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相當於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三人的遭遇在賈張氏身上重演了一次,她沒有像棒梗他們那樣去動傻柱的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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