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實這功夫本就不好發作,被樂建的話一擠兌,臉色更難看。

    但是他看出華菅幾人都站在姜家人這一邊,也知道這功夫不適合再繼續找茬兒。索性低頭嗯了一聲,表示這事就這麼算了。

    姜澤嘆氣,但是這功夫也無他法。

    倒是姜池雨跟姜安饒一點也不擔心。

    他們剛出手也是正當防衛啊,總不能凡事都畏首畏尾的,不敢出頭站着捱打吧?

    “咦?你們馬上的這是什麼東西?”

    樂建突然看到了姜安饒馬上的墊子,好奇的問,“還挺好看!”

    他說着就走過來看。不止是看,還上手拽了拽,拍了拍。

    姜家牧場的馬性子卻都很是溫和。姜安饒的小紅馬被陌生人拉拽了兩下,拍了兩拍,它也沒有暴起的意思,依舊是乖乖的站着。

    一旁的向英也好奇的湊過來,兩人都看出這墊子是綢緞編織出來的了。

    樂建向英互看了一眼,眼中閃過迷惑。

    不是說這姜家出身不高?出身不高還捨得用綢緞編織墊子鋪在馬上坐着?

    “這是綢緞編織的?很是巧妙啊。原來綢緞還能編出這種東西。還能弄出別的圖案嗎?”

    這話問完樂建自己就知道答案了,一眼看過去,姜家幾人馬上的墊子各個圖案不同好麼?

    “不單可以做到不同,他們甚至可以照着你給的圖案編出你要的樣子。”

    華菅也走過來說。

    “哦?”樂建來了興趣,看華菅。

    “我先前就問過了,這墊子就是她編的,“說着指向姜安饒,”我還跟這位姜饒姑娘商議好,稍後送樣子去他們府邸,讓她家也幫我編織一個出來。”

    “哎?那不錯啊,我也要一個!那我稍後也能送個樣子過去不?”

    樂建直接看向姜安饒。

    向英在一旁,“也算我一個啊!”

    之前跟着樂建向英的幾個少年也紛紛說也想要定製墊子。

    被動開張,還一連接了幾張訂單的姜安饒就想:這算不算意外之喜?

    不過他們這次來就是爲了拉關係賺錢的,此時有送上門的機會,她當然不會拒絕。

    一點頭,全應了。

    樂建湊了熱鬧,定了墊子,之後纔想起來問這東西的實用性問題。

    “這東西在馬上,是否會影響騎馬啊?”

    姜安饒搖頭:

    “若說影響,也是讓人騎的更穩固,上下馬更容易而已。這個墊子不止是漂亮,還可以幫助馭者更好控馬。”

    “哦?是嗎?”

    “當然,要麼,我們給你們演示一下?”姜安饒提議道。

    “哦?那當然好啊!”

    “我來吧。”姜池雨接口道。

    姜安饒的是裙子,騎馬多少有些不方便。

    “咱們去馬場那邊吧。”

    於是華菅樂建向英,一衆人都騎上自己的坐騎,跟姜池雨姜安饒一同出了涼棚範圍,直奔中央的馬場。

    姜澤眼見着這就跟人家華家向家樂家的人搭上話了,連忙也招呼弟弟妹妹趕緊上馬跟上。

    孫實遲疑了下,最終還是帶人也跟着去了。

    馬場面積不小,衆人走了尋了空曠點的地方。

    “就在這裏吧。”姜池雨說,先翻身下了馬。

    衆人就看他從比他的人還高的馬上利落的翻身而下,輕輕巧巧的落地。

    然後他回身,拉着墊子的某一處解釋,“這裏,就是在無人幫忙時可以拉着上馬的位置。”

    說着他用手扣住墊子那處位置,然後另一隻手扣住另一處,雙手用力,做了個引體向上似的動作,接着擡腿一跨,手一撐,人就坐在了馬上。

    “你還可以蹬踩住這裏,也方便上馬來。”姜池雨用腳跟磕着墊子的某一個靠下些的位置補充道。

    “之後御馬就同平日一樣了。駕!”

    說着他一抖繮繩,一夾馬腹,身下的小紅馬四蹄用力,立刻飛奔出去。

    “很快啊!”樂建眼睛一亮,不是馬速度快,而是發現姜池雨加速很快。

    “確實。”華菅也在一旁點頭。

    之所以沒有墊子也沒馬鞍的馬匹不好騎,不就是因爲騎手在馬上的時候,適應馬速需要一個過程嗎?只有控制好自己別掉下去,那才能談控馬。

    如今看來,有了這個墊子似乎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啊。

    姜池雨做示範也是認真的。

    他分別演示了幾種不同馬速的奔跑狀態,還有急停,疾衝,甚至還試了急停勒馬。

    眼看着那馬匹整個上身都豎起,兩前蹄高高揚起,姜池雨依舊在馬背上坐得穩穩當當,華菅等人都明白了這馬墊的設計又多實用巧妙。

    “哈哈,來,姜雨,咱們賽一把玩玩!”眼見着姜池雨騎馬的動作颯爽利落,樂建忍不住心癢,乾脆上馬,喊了一嗓子。

    “好啊!”姜池雨坐在馬上笑着說,眼睛一轉,又問,“可有彩頭?”

    “哈哈!你小子,還挺貪財!我給你講,你想贏我的金子可不容易,我的紅棗是烏氏牧場出來的名駒,如此你還當真要比嗎?”

    “烏氏牧場的馬確實是好,但是我也未必會輸啊!”姜池雨笑道,“其實,我也是想看看,我們家牧場自己培育的馬匹到底比名駒良種的馬差多少。”

    “哦?原來你們的都是自家牧場的馬!哈哈哈,好,就讓你見識見識!若是讓你輸光了這月的份例,可別同我哭啊!”樂建說着,走向場地一邊準備開始。

    “願賭服輸有什麼好哭的?”姜池雨跟上。

    “大哥?尋常的彩頭是多少?”姜安饒轉頭問姜澤。這個問題是純出於好奇。直播間的觀衆們也很想知道。

    “一次一百金。”姜澤正踟躕,一旁的向英卻已經先答了。

    姜安饒張了張嘴,哦了一聲。

    這些死孩子賭這麼大?!

    哎呦,這要是真輸了,大伯會不會不肯給他們掏這個錢啊!

    【安安主播:哥,100金啊!你可加油點。】

    【嘉賓姜池雨:放心,輸不了。】

    將來的你:不是吧,如果沒記錯,安安剛開播那一陣兒,追贏了技擊分了安安家五兩金,那還是好大一筆錢呢。100金得是多少錢?

    努力學習:注意單位,那個是十兩,這個是一百金,不一樣的。

    將來的你:那一兩是有多少金?

    【嘉賓姜若陽:一兩大概五個銅幣,所以100金大概就是20兩金。】

    跟着大伯四處拉關係的姜爸給出了回答。說明他雖然人跟在姜曦身邊,但是自家兒女這邊他也是一直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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