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小丫頭跟白木笙乘坐一輛車罷了。
幾秒後,沐寧收回手,聲線清甜悅耳,“並不嚴重,只是你的元神很虛弱,最近不要隨便動耗費元氣。”
“好,我記住了。”顧琛看着小丫頭精緻的臉蛋,眼裏滿是柔光,“還有其他的注意事項嗎?”
沐寧從包裏面取出一小瓶給他,“早晚各一粒,有助於你元氣恢復。”
說完她又跟着補充了一句,“五百塊。”
顧琛淺淺一笑,隨即拿過手機直接給沐寧轉了一千塊,“連着看診的錢。”
“那我在送你一張符吧!”沐寧寫了一張聚氣符給顧琛,“結合我給你的藥,事半功倍。”
正在開車的田宏,越聽越覺得後面的兩人,好像在菜市場買菜似得,有買有增啊!
沐寧收了錢,忽然間想起了什麼,看着顧琛問道:“對了,你說找我有事,什麼事?說吧,我現在有空了。”
“沒事了。”顧琛將符紙貼好放在襯衫的兜裏面,緊貼着心臟的部位,“你已經幫我看過了。”
言下之意,他來找她,就是讓她幫忙給他看看傷勢!
沐寧有點不信。
這時,田宏忽然開口說:“其實顧總就是不放心夫人,所以才親自過來一趟,而且,夫人被人黑,顧少知道了之後,立即將這事給壓了下去。”
“你的嘴不要,可以捐出去。”
顧琛聲線冷沉,看向田宏眼神更像刀子一樣,“開好你的車。”
“哎,是,顧總。”
田宏哪裏還敢多嘴,目視前方,認真的開車。
話說,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可以直接說出來,爲什麼還要瞞着。
夫人要是知道了,不也得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沐寧拿出手機看了眼,還真是。
原本黑她的新聞就在頭條名列一二三中,這會在看已經看不到了。
田宏要是不說,她還真不知道顧琛在背後爲她做的這些。
處於感激與禮貌,沐寧覺得她有必要鄭重的跟他說聲,“謝謝。”
“我爲你做這些不是想你謝我。”顧琛看着小丫有一臉鄭重的模樣,眼裏也是清明透徹,再無其他的情緒在裏面,心裏不免有些失落,面上卻不顯分毫,“無論從哪方面,保護你都是我應盡的責任,更何況,爺爺已經給我下了死令,決不允許你出現任何意外,不然我也沒辦法跟他老人家交代。”
沐寧知道顧老爺子對她是真心的疼愛,完全把她當做家人。
顧琛這麼說,她也就沒說什麼。
在路過立交橋的時候,忽然一輛無牌的黑色小箱貨直奔前面的白木笙他們所做的車子。
下一秒,便聽到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還有“砰”的撞擊聲。
田宏見狀趕緊踩下剎車,險些撞上去。
在慣力下,沐寧並沒有撞到前面的座椅上,而是被顧琛手疾眼快的一把撈進懷裏。
沒人看到顧琛的眼裏殺意四起,猶如排山倒海,駭人可怖。
等到沐寧擡起頭來時,顧琛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剛纔的模樣,“有沒有受傷?”
顧琛瞧着小丫頭在自己的挎包裏一陣翻騰,臉色略顯焦急,看的他心裏一陣甜蜜蜜。
只要她有一點在意,他的世界就好像充滿了陽光,燦爛無比。
沐寧從包裏面翻出來個創可貼,上面還是骷髏的圖案。
顧琛配合她把腦袋往前送了送,等到小丫有給他貼完創可貼後,那一刻他的內心深處,曾因失去她的傷痕,彷彿也被完好的黏貼了上。
他情不由衷的一把將沐寧摟在懷裏,下頜墊在她的肩上,聲音低低沉沉,好像凝着千言萬語,“謝謝你,沐寧,謝謝你,有你在我身邊,真的好幸福。”
“……”沐寧莫名的皺起秀眉,“只是一個創可貼,不需要謝!”
田宏感覺自己就是個電燈泡,瞧着兩人沒什麼事,他趕緊下車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剛纔那輛小箱貨已經肇事逃逸,而白木笙他們所坐的車子,車頭撞上了路邊的護欄,有點變形,但不是很嚴重,索性車裏面的幾個人沒什麼事。
白木笙見到田宏,第一時間問及他小師妹是否平安。
“夫人和顧總都很好。”田宏朝着剛纔小箱貨消失的方向看去,“剛纔那輛車很明顯就是奔着你們的車子來的。”
雷影點了點頭,“對方是要置於我們死地。”
“我看不是想你死,而是想要別人的命。”
田宏視線落在了後車坐上的鐵柱,意味深長的問道:“我說的對嗎?”
鐵柱垂着腦袋,手緊握成拳,“……”
沐寧下車後,首先就是要確認白木笙是否安然無恙。
“放心,你二師兄我,依然是全乎的。”
白木笙笑的有點沒心沒肺。
交警很快趕到現場,田宏留下來處理這起肇事。
雷影開車,帶着鐵柱跟白木笙趕往警察局。
而這邊,沒有田宏開車,便由顧琛親自駕車。
到了警察局後,鐵柱下了車就按照沐寧所說的進去自首。
好巧不巧正好碰到要出門的王俐,瞧見沐寧趕緊熱情的迎上前來,“小天師。”
打完招呼後,視線隨着往後看去,落在了顧琛身上。
這人身上的氣場很強,不容人忽視,彷彿與生俱來般,長得又是一表人才,好看的跟幅畫似得。
沐寧跟王俐打完招呼後,便說明了來意,“剩下就交給王隊長了。”
王俐在聽完之後,就像他被冤枉了一樣,一臉輕鬆的拍了一下大腿,“我就說嘛,小天師爲人正義,更是一身正氣,絕對不會枉害人命,小天師,你等着,我不辦別的案子了,你的案子,我必須給你辦的明明白白的。”
要沒有這位小天師,他們一家老小可能就下去跟閻王爺報到去了。
所以沐寧對他來說就跟再生父母沒什麼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