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輕笑一聲:“你是要保他嗎?那咱們倆比試比試?”
林望已經好久沒和人正面切磋了,他還挺好奇歐文的實力的。
歐文眯着眼睛,總覺得林望似乎別有目的。
林望用鷹眼在周圍掃視了一圈,說道:“樹後面的那兩個兄弟,別藏了出來吧。”
“還有橋洞底下的那兩個,衚衕裏的那個…..”
林望只看了一眼,就把歐文佈下的所有防備全部識破。
歐文侷促的盯着林望。
可林望卻微笑的看着他:“我這個人一貫說到做到,你想要保住卡巴,那就和我比試比試,你贏了就帶走他,如果你輸了……”
後半句話林望沒說,但結局不言而喻。
歐文又確認了一遍:“你說話算話?”
林望說道:“我向來說話算話,我每一次說的我沒做到?”
歐文猶豫了一下,最後衝身後喊道:“你們都出來,把槍都扔過來。”
那些人不情願的走了出來。
把身上的槍都扔在了林望面前的草地上。
正當他們轉身離開的時候,林望突然喊道:“怎麼有幾個人,身上的手槍還沒拿出來呢?”
所有人都驚呆了。
手槍放在後腰的位置,有外套擋着。
林望是怎麼注意到的?
他們在心中大罵林望變態。
“他該不會真是個機器人吧?”
“他的眼睛是有透視眼嗎?怎麼連這個都能看到?”
“咱們快走遠點,我好怕他一會兒殺人殺瘋了,把咱們也殺了。”
所有人急忙仍在身上所有的武器,鑽進一旁的衚衕,溜走了。
在沒有遇到生命危險之前,兄弟意氣和組織永遠都是第一位。
可一旦這個組織都危在旦夕的是。
大家都是明哲保身。
能逃的都逃了。
歐文看着大家四散的神情。
表情有些複雜。
林望說道:“在沒有建立絕對的情誼時,所有人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歐文苦笑一聲:“感情是最不可信的東西。”
林望說道:“那看來你沒有遇到更堅固的感情,如果你有真正出生入死的兄弟,那就不會經歷背叛。”
歐文的情緒突然變的狂躁。
他扔下槍,怒髮衝冠的衝林望撲來。
喊道:“你以爲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還真以爲你有兩個聽話的手下,就裝的像什麼成功者一樣,你算老幾?”
因爲氣憤,他的動作變的有些笨拙。
揮到林望身上的拳頭,卻被林望輕飄飄的擋了回去。
反手,直接一拳錘在了歐文的右肩膀上。
歐文瞬間覺得,自己的肩膀彷彿被雷擊中。
先是腫脹發熱,隨後,絲絲拉拉的電流防彷彿過全身,一種侵入骨髓的痛感襲來。
歐文發出一聲慘叫。
“啊——”
隨後,他硬生生咬緊牙關,用牙縫喘着粗氣。
歐文渾身顫抖,他不敢想象,看起來比他瘦弱不少的林望,竟然有這麼強的爆發力。
他警惕的問道:“你到底是誰?看你握槍的姿勢,絕對不是普通人。”
林望攤開手,正反面給歐文看了一下。
歐文聽到這句話,眼睛瞪的快要掉出眼眶。
“你……你是夏國海軍?”
林望點了點頭,聲音越發嚴肅:“我們夏國今年經常收到藥販子的侵襲,海邊的警員抓了一波,但又會在三兩年內捲土重來。”
“這次,我們決定斬草除根,從源頭上解決問題。既然這個小島不受管轄,你們猖狂了這麼久,也成爲了衆多國家的眼中釘,今天,我就讓你們徹底消失。”
歐文震驚之餘,還是強壓住內心的震撼。
嘴硬的說道:“你以爲卡巴倒下了,就不會有其他人出現嗎?你太理想主義了。”
林望笑着說道:“這種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已經申請了國際維和部隊,以後這裏每年都會有不同國家的部隊來此駐守。”
歐文他終於明白爲什麼林望的佈局能力那麼強。
有極強的軍事敏感度,對於槍支也是相當熟練。
那些看似離奇的事情,終於在今天找到了答案。
夏國的特種兵,要遠比我想象的厲害。
歐文心一橫,當兵的,就是不能懼戰。
他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再次衝向林望。
這一次,林望像掰筷子一樣,直接掰斷了他的手臂。
骨頭劈裂的聲音響徹雲霄。
“啊啊——”
歐文撕心裂肺的聲音,也劃破天際。
隨後,林望一掌劈在了他的脖子上。
歐文當即失去了意識。
林望沒有殺他。
畢竟是卡巴身邊的二把手,還能從他這得到不少信息。
在解決完歐文之後,林望馬上給加柯打電話。
詢問那邊的情況。
加柯說道:“卡巴還在和我談條件,我剛剛直接掀了桌子。”
林望笑着說道:“好,你告訴他,林旺馬上過去。”
卡巴在得到林望要過來的消息後,焦慮的坐立難安。
卡巴看着加柯抱着胸的表情,問道:“林旺什麼時候和你們黑市的人搞到一起了?”
加柯說道:“你之前不是讓他來黑市買槍嗎?那時候認識的。”
卡巴再一次驚歎於林旺的社交能力。
這些看似無關緊要的社交,卻能在某一天匯聚到一起。
把他一個地頭蛇壓的透不過氣。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聲音很大,彷彿故意讓屋內的人知道有人來了。
卡巴慌張的做到角落,頻頻看想門口的方向。
他甚至攥緊了手中的槍,一會兒放在桌子上,一會兒又放在桌子下。
突然,吱嘎一聲。
大門被推開。
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卡巴顫抖着舉起槍,衝門口開了兩槍。
可當他看清中槍的人時,傻眼了。
這是他身邊的另外一位保鏢。
林望用手提着對方的脖子,封住他的嘴。
彷彿一個人肉盾牌。
卡巴這兩槍打的還挺準,直接擊中了對方的心臟。
對方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林望把人扔到腳下,輕鬆的走到加柯身邊,拉着椅子坐下。
笑着說道:“都在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