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連忙從船上,穿衣服起來去甲板上迎接。
在甲板上站哨的士兵,看到這一幕很是疑惑。
這艘商船,就是前兩天的那艘商船。
當天有十一位,看起來是烏合之衆的人員登船,艦長親自送行。
現在商船又靠過來,同樣是艦長親自上甲板。
可是,這次上來的十一個人,怎麼和上次離開的不是同一批?
林望他們一行人,此刻已經卸下了僞裝,導致戰艦上的其他士兵,沒有認出他們。
艦長關切的說道:“你們能安全回來就好。”
“林隊長,這次你帶着人,親自前往海盜島,情況如何?”
林望:“艦長,我們先去船艙吧,讓我喝點水喫點東西,補充一下體能。”
艦長聽到這話,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道:“是我老糊塗了。”
“走走走,咱們先進船艙。”
在回船艙的路上,林望給艦長說着具體情況。
“我帶着我的十個人,上了商船上和富商的人接頭,瞭解情況後。”
“我們上島,見到了人質,還有海盜頭目布魯克。”
“上邊有很多的僱傭兵,這次……”
“……”
林望和艦長,路過了站崗的哨兵身邊。
哨兵聽到林望的話,驚訝的瞪大雙眼。
驚奇的看着林望,還有他身後跟着的001老特。
他們就是,昨天登島的那十一個人?!
怎麼長的,一點也不像?!
難道,這羣影子部隊的特種兵,會畫皮不成?!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林望和艦長來到會議室,林望一邊喫東西,一邊給艦長說着自己在島上的情況。
並且講明自己的計劃。
林望:“艦長,我的安排是,咱們後天凌晨進行攻打。”
“我帶着我的二十名特戰隊員,率先登島。”
“先僞裝成污水車司機,通知島嶼上的婦女留在他們的住所,是安全地帶,不要離開。”
“而後,我會親自帶着人去解救人質。”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帶着人在逃生通道等着布魯克。”
“儘量把他活抓回來。”
“對了,艦長,HG國那邊,外交部聯繫的怎麼樣?”
艦長:“外交部,已經取得了兩個臨時政府的同意。”
“在他們的邀請下,讓我們上島圍剿海盜。”
“所以,我們開火師出有名。”
聽到艦長的話,林望低頭沉思,腦海中開始調整戰鬥計劃。
片刻之後,林望擡頭,看着自己的特戰隊員。
說道:“這樣,我們兵分兩路。”
“我帶着一隊人,去解救人質。”
“剩下的一隊人馬,一部分人去島上通知婦女,讓她們待在自己的住所不要出來。”
“另外幾個人,去通道內守着,外邊的人通知完婦女後,你們着前往通道內,進行接應。”
“等待我的命令,也許會要求你們裏應外合的,直接對布魯克進行抓捕。”
安排好他們後,林望擡頭,看着艦長。
說道:“艦長,我們人質營救結束後,接下來就該你們上場,進行轟炸了。”
“我對島上的具體位置,已經摸清楚了。”
“艦長,你現在有海盜島嶼的定位圖沒有?”
“有!”
艦長立馬回答道,而後看向副艦長,說道:“你去把海盜島的定位圖,調出來。”
副艦長:“是!”
副艦長很快,拿着一臺筆記本電腦回來了。
林望接過電腦,開始在地圖上進行勾勾畫畫。
將四處婦女住所,還有人質所在的地點,進行標記。
並且勾畫出,通道的大致路徑。
林望有系統加成,對地形以及地圖的使用,非常擅長。
不一會兒,他便將地圖標記好了。
而後,他將電腦推至艦長面前。
“艦長,上邊我標記了,島上婦女居住的具體位置。”
“還有通道的大概範圍,以及人質所在地點的大概範圍。”
“這些地方不能火力轟炸。”
“咱們的人,會進入通道,我擔心通道強度不夠,會產生坍塌。”
“婦女的具體位置,在靠近海盜島嶼後,你可以根據定位器進行具體鎖定。”
“其中在西南方位,只有一個定位器。”
“以定位器爲中心,方圓兩百米內,不要進行轟炸。”
艦長點頭,“好,我知道了。”
林望講明自己的安排,這下又看向衆多特種兵。
問道:“你們,有什麼不明白的沒有?”
佟妮:“報告!”
林望看向她,“說。”
佟妮:“特戰隊員一共二十一名,你剛纔說錯數字了。”
林望:“我沒說錯,你不要上島,我帶着其餘二十個人上島。”
佟妮:“爲什麼?”
林望:“因爲你這是第一次出任務,下次任務會帶着你進行戰鬥。”
佟妮:“是!”
“……”
次日,特戰隊員進行修正,擦式着自己的槍支。
準備明日凌晨,登島作戰。
林望也在擦式着自己的槍支。
雖然明天佟妮不用登島,但她還是跟着大家一過來擦式保養武器。
林望向她走過去,將自己手中的槍遞給佟妮。
詢問道:“這次上島進行僞裝打探,感覺怎麼樣?”
佟妮接過林望的槍,開始把林望往上上機油,進行擦式。
回答道:“有點感覺,說不出來。”
林望:“說不出來?”
“那你是看到什麼,心裏觸動比較大?”
“見到海盜?見到人質?還是和海盜接觸,談判的時候?”
佟妮認真想了一下,回答道:“從看到,夏國人質被虐待至死,我心裏就很難受。”
“那不是憤怒,也不是傷心,但就是眼睛有點想哭。”
“海盜坐地起價的時候,我心中也不是憤怒,但真的想要朝着他開槍。”
林望引導着佟妮的話,說下去。
“我理解你這種感覺。”
“面對人質,你有一種責任,也有一種憐憫。”
“眼睛想哭,是因爲心疼,畢竟受虐待的是同胞。”
“面對海盜,你想開槍,那是嫉惡如仇。”
佟妮擡頭,看着林望,冷聲回答道:“嗯,我知道這種感受是什麼了。”
“謝謝教官。”
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本來就有情感冷漠症。
沒有人接觸,沒有人關心的佟妮,不知道如何愛人,不知道內心的感受是什麼。
久而久之,病情越發嚴重。
林望在執行任務的間隙,對她進行治療。
畢竟,她是林望的隊員,林望有這份責任。
次日,凌晨三點鐘,深夜的大海漆黑一片。
戰艦在黑暗中行駛。
林望他們,已經準備作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