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喫完飯,他的小嬌嬌就讓他回房間洗乾淨等着她。
洗完躺在牀上,楚羲樓才反應過來,今天沒有藥浴了?
還是說,小姑娘真打算今晚跟他“洞房花燭”?
可是這是這部分知識他還沒來得及研究……
這會兒查資料來得及嗎?
任誰也想不到,黑客界的大佬x,居然運用自己高超的黑客技術,全域網探索“新婚姻夜的技巧”。
關鍵他要求還賊多,只要正經兩性科普內容,不要男女主真人演示。
結果他還真找到挺多。一如他之前查找“接吻技巧”。
巫妍回臥室拿着元修之前給她定製的銀針,進入楚羲樓的房間時,覺得氛圍有些奇怪。
男人盯着手機,微皺眉心,像是在研究什麼世紀難題。
不過一會兒又豁然開朗的樣子。
看到她來之後,才若無其事地收起來。
估計是工作上的事吧,畢竟那麼大個集團,每天都需要他操持。
此刻還在加班的許助理:不,老闆爲了追妻,已經一週沒認真幹活了!哭死打工人!
“脫吧。”
小姑娘聲音軟糯,卻不帶半點兒扭捏。
楚羲樓差點兒手機沒拿穩。
思緒紊亂,壓根兒沒注意到女孩兒手裏的銀針盒子。
明明暗暗之間,小姑娘站在門邊,關了門之後滿眼星光地望着他。
這……誰能頂得住?
所以,他到底是脫呢,還是脫呢?
室內是明亮的新型節能燈,卻在牀頭燈昏黃日落燈的交織下,映襯出幾分曖昧的因子。
男人修長的手指,慢慢解開絲綢睡衣的扣子。
黑白對比,給畫面添加了幾分禁慾又神祕的美感。
巫妍不爭氣的別過頭。
她發現了,面對楚羲樓,她是真的什麼原則都沒有。
尤其是他解衣裳的動作,好欲啊!
啊,不對,解衣裳幹嘛?
巫妍從門口的位置靠近,楚羲樓聞到空氣中淡淡的玫瑰香,脣角勾起了然的笑。
“脫褲子。”
楚羲樓:……
男人脣角勾起的笑瞬間僵住。有點錯愕。
他的小嬌嬌,喜歡這麼直接嗎?
還沒待他反應過來,就看到巫·嬌嬌·妍面色嚴肅地拿起一套三寸長的銀針,一一擺在自己牀頭櫃上。
接着從不知道什麼時候帶過來的醫藥箱裏,翻出酒精,紗布,刀片,毛巾……
手放在褲腰的動作一頓。
突然想起前幾天她跟元修吩咐要專門定製一套針。
所以,他在想着給她打針的時候,她籌謀着給他扎針?
巫妍一邊擺弄鍼灸工具,一邊問他:“好了嗎?”
楚羲樓哀默。
借用腰腹力量,把睡褲脫了。露出健美勻稱的雙腿。
趁着小姑娘轉身的時候,迅雷不及掩耳地拿起旁邊的薄被將關鍵部位蓋上。
衣服領口之前解開兩個釦子,精緻的鎖骨顯露無疑,上胸膛若隱若現。
巫妍移開自己的視線,幫他鋪好牀頭讓他靠上。
因爲早年的部隊訓練,男人的腿部機能的底子非常好。
哪怕三年前中毒加車禍。醫生都斷定沒法復原了。
但是他依舊堅持每週的基礎體能訓練,並且定期注射蛋白質同化劑和固醇類注射劑。
過程很痛苦,但是能維持腿部的正常發育。
曾經的天之驕子,默默地承受着老天給他開的巨大玩笑。
他卻依舊是個溫暖如春的人。
曾經爲國家爲人民付出良多,現在退居幕後也從依舊用自己的方式在守護。
擺好男人腿的位置,這幾天藥浴的效果明顯。
原本慘白的皮膚,已經疏通部分筋脈,清晰可見青筋和血色,除了沒有知覺,跟正常無異。
往日軟糯的可人兒,拿起銀針那一刻,整個人都變得肅然,神情嚴謹地看着他。
巫妍遞給他一張疊好的毛巾:“疼就咬着。”
楚羲樓沒接,擡眸看她一眼,又垂眸。“能忍。”
巫妍:……你是能忍。
每次忍完之後,就哭唧唧的要小仙女親親抱抱好久才能安慰好~
可是能怎麼辦?
這已經是跟自己上了一個戶口本男人了。
自己的老公,脆弱又嬌氣,所以也只能哄着唄。
楚羲樓看着小姑娘熟練的操作,手起手落,扎針捻鍼。
待五根針落下之後,突然一陣強烈的痠麻腫脹感,從腿部直傳心尖,再到腦上。
陌生又熟悉的滋味,讓男人睜大了雙眼。
他聽小姑娘說之前在太和山學過中醫,但沒想到醫術如此高超。
之所以答應她給他診療,主要是之前想用一種光明正大的方式將人養在身邊。
這算是意外驚喜?
所以他的腿真的能好?他還能像常人那樣站起來,走動跑跳。
能站着給她擁抱,能把她背在背上奔跑。
這個念頭一旦在腦海中呈現,楚羲樓有些難以壓抑自己的情感。
取了旁邊的毛巾,給女孩兒擦額上沁出的汗水。
巫妍不敢分神,繼續將剩餘的四根銀針分佈在不同穴位。
待所有針都就位,巫妍在陣眼一點,九針共振。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楚羲樓沒忍住一聲悶哼。
男人雙拳緊握,脖頸青筋暴起。努力剋制住自己的失態。
需要一刻鐘。
以往求醫的人都受不住,巫妍也習慣直接在人嘴裏塞條毛巾。
有的甚至會疼得破壞行鍼,或者腦袋撞牆磕得頭破血流,巫妍頂多是拿條繩子將人捆住。
可是現在看着男人痛得雙目緊閉,已經把下脣咬得沁血。
柔軟的髮絲凌亂,白皙的臉上冷汗流淌,浸下到鎖骨,禁慾又脆弱的美感。
巫妍又雙叒心軟了。
本來還想像他在車上調戲她那樣,惡趣味地來一句“寶貝疼就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可話到嘴邊,卻換做了以脣封鹼。
將男人貝齒撬開,一起承受那血腥又疼痛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