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昌見來人,聽見其話,眼神陡然一凝,滿臉凝重的焦急說道:“出什麼事情了,外面的槍聲是怎麼回事!”
管家現在眼中已經沒有往日的自信:“老爺,有人打進來了。”
“趕緊去讓那些護院組織反擊。”
“對面火力很猛,我們的護院大多數要不是被俘虜了要不是就被打死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來人到底是誰,是誰這麼不給我面子。”
“太黑了,不太看得清楚,隱約我看見好像還是守城那羣人。”
周文昌臉色一變,頓時冷聲喝道:“什麼,不應該呀,立即去給警察署的王局長和城防軍的何師長去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救我們。”
周文昌話剛說完,就看見10幾名全副武裝,手持衝鋒槍的士兵闖入了進來,十餘杆衝鋒槍已經對準了自己幾人,這些人的衣着明顯和城防軍一樣,只是身上都多穿上了一身自己不知道的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這羣士兵背後一聲爽朗的笑聲響起。
“不用了,就是何師長叫我來的。”
緊接着又是一聲熱情的聲音傳出:“王局長這邊也不用了,如果沒有王局長的命令,你認爲我們敢來嘛。”
聲音落下,兩名身着軍裝和警服剛正不阿的青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
周文昌聽見這話,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想到,難道這羣人想滅自己口,然後把自己家產佔爲己有,果然是喂不飽的狼呀。
“各位,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看不懂。”周文昌假裝鎮定的說道,其實他現在心中已經是慌得一批。
“哦,我們能有什麼意思,我們只是聽命而已。”少校直接開口平淡說道。
另外身穿警服的那人從包中掏出一份文件,拿出來舉起就給周文昌看上了一眼,隨後嚴肅的對其說道:
“你就是周文昌吧,這是逮捕令,跟我們走一趟,別想在反抗,這羣士兵手上槍裏面的子彈可不長眼,你也不想子彈鑲進你的身體內吧!”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可是你們何師長和王局長的兄弟,你們要是敢亂來,我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別扯那麼多,到底走不走,我不建議帶你屍體回去,這樣我最多是一個處分而已,而你只能是一具全身都是塞子的屍體,所有人準備。”少校不耐煩的說道。
“兩位確定要撕破臉,到時候可不好收場。”
“準備。”少校並沒有回答周文昌的話,他的右手已經舉了起來。
周文昌哪還受得了,手上的槍立馬就扔了出去,他現在已經死心了,他現在怎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道理了。
“我投降,我投降!”
周文昌剛說完,後續趕來的巡警立馬爲他送上了一副鋼手鐲,並勉爲其難的爲其戴上。
少校見整個公館人員全部被控制,這纔對着一旁的巡警說道:“所有人員就全部交給你們了,接下來公館就交給我們了。”
“交給我們你們放心。”
“那就好!”
“收隊。”
隨着警察帶走所有人後,少校帶着自己的手下,開始了他們的工作,工作也非常檢查。
“開始行動,能帶走的東西帶走,帶不走的留在原地不要動,明白不。”
“是!”
“是!”
......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整個東北九省,這一次和上一次明顯不一樣,上一次只需要抓人和找到證據。
而這一次完全不一樣,這一次他們抓的人全部都是罪大惡極之人,自然就還要進行抄家以及找其未知罪證。
隨後一件件名貴文物字畫、一箱箱的金銀珠寶等等被擡出運回各自所屬部隊駐地,等待進一步的規整和盤點。
今夜對於東北九省的地主鄉紳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倒是夏天此時正在自己的府邸內呼呼大睡。
翌日,夏天剛來到政府大樓,還未來得及走進自己辦公室,就被一陣焦急的聲音阻斷了他的步伐:“指揮官,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