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蝗本來還等着國聯制裁夏天以及他的青龍軍,至於昨天那份夏天的通電,他只是認爲那是夏天的口嗨嘴硬而已,現在這個年代真的有人敢挑戰國聯的權威不成,怎麼都沒有想到,夏天不但不是在口嗨嘴硬,而且還又一次發起了對自己國家的突襲。
它怎麼都想不到真的有一個國家地方勢力,還不是該國所承認的合法軍事勢力,對方居然敢公然打國聯五十餘個組成國的臉,這其中可是包含了星球最強實力的10餘個國家。
這是要以一個勢力挑戰全球的節奏,雖然它很想笑,但它怎麼都笑不出來,畢竟自己海軍的一個軍工廠毀於一旦,可能什麼都沒有剩下。
見天蝗不在砸東西,也舒緩了一些,一頭佝僂的倭寇豬敢走出來,開口說道:“陛下,老臣認爲這不無是一件好消息,這是打國聯的臉,要是國聯這還不作出什麼有力迴應,那國聯將會信譽掃地,至於我們,我們只需要多提意見,只要國聯動手,這不也是在爲我們減輕壓力嘛!”
“喲西,禾田君,你說得很有道理,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那名倭寇老者聽見天蝗這話,可謂是欣喜若狂,連忙行禮感謝:“謝陛下信任,老臣必將肝腦塗地,絕不負陛下所期望!”
“好,等着你的好消息。”天蝗這才舒了一口氣。
但又一件麻煩的事情找上了它,一名倭寇連忙上前向其彙報起來:“陛下,還有一件事需要您定奪。”
“說!”因爲剛纔的事情,天蝗明顯輕鬆了幾分,它怎麼都想不到,這個麻煩會比上一個麻煩還要大。
那倭寇也不在,直接開口說道:“陛下,是這樣的,我們發現,前往參與救援江戶的軍隊或民衆大部分都出問題了。”
這話落下,天蝗那剛舒緩開的眉頭,比剛纔皺得更加的緊了,它心中更是嘎嘣的一聲心碎之聲,但它不得不處理:“出什麼問題了,查明什麼原因沒有!”
“參與救援的人員,在出來後不久,就出現了等流涎、懼光、頭痛、呼吸不暢、噁心嘔吐、短暫痙攣等狀況,沒有過多久更是出現了運動失調、大小便失禁、嚴重痙攣,甚至呼吸麻痹等狀況,隨後沒有過多久就失去了生命特徵,根據我們分析,這多半是青龍軍使用的毒氣彈的發揮的作用。”
“查清楚青龍軍使用的什麼毒氣彈沒有,我不是記得都讓攜帶防毒面具之後這才進場的嘛,怎麼還會出現毒氣彈中毒情況。”
“這也是我們很不解的地方,一般來說,即便是毒氣,在江戶這樣的連續高溫之下,早就應該失效了,何況我們的救援是在最後一輪轟炸結束後,數小時纔開始展開的,至於說爲什麼防毒面具沒有防禦住毒氣的侵害,我們還在查詢當中。”
“依哈,根據我們的分析,如果真的是毒氣彈,那隻能是一種我們未知的毒氣彈,並且這種毒氣彈還應該是一種或多種神經毒劑。”天蝗不知道的是,不用它說,早就有不少的倭寇豬被拖去解剖查看情況去了,其中還包括很多還活着的倭寇豬,被另外一羣身穿防化服的倭寇豬拖去活體解剖了,其中更是有一些進入之後並沒有中毒的倭寇豬。
不得不說,倭寇豬是真的變態,就連自己國民也不放,真的是讓人不敢想象。
“喲西!”
.......。
倭寇這邊還在繼續,與此同時,那些列強們也不平靜,都在商量着接下來他們要怎麼對付青龍軍,夏天是第一個也將是最後一個敢這樣打他們臉的人。
要是不把這個面子找回來,那些成員國還稍微好一點,自己這些領導國,那將會成爲世界各國口中的笑話,雖然那些國家因爲自己等國的權威,不敢明面上嘲笑,但可以預料到的事暗地裏他們的嘲諷絕對不會少,自己等國家還只有受着。
但是想了很久,他們又一次默契的做出了同樣的決定。
倒是倭寇這邊,又開始了對青龍軍的新一輪譴責,但這種態度強硬的譴責,始終讓人感覺是那樣的不痛不癢。
可能就是印證了那句話吧:‘再強硬的譴責也抵不過大炮一響。’
隨着倭寇本土突然遭遇到的兩輪轟炸,整個世界可謂是暗流涌動,特別現在所處龍國的魔都,隨着幾輪倭寇的強烈譴責,只要大家不是傻子,都知道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是真的。
但大家最爲好奇的還要屬爲什麼國內沒有任何的報道,這怎麼說也是青龍軍的大勝,青龍軍這邊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這件事情傳到東九省百姓的反應尤爲劇烈,他們不但不覺得青龍軍做得太絕,反倒覺得青龍軍對倭寇的懲罰還是太輕了,要是能多來幾回那樣就更好了。
東九省獅子口家家戶戶一傳十十傳百,家家戶戶都拿出了自家壓箱底的鞭炮,再家門口就放了起來,彷彿就想過年了一般。
霧都江某人聽着田立竹的彙報,整個人差點沒有急得跳腳:“那小子是怎麼敢的,他難道真的不怕國聯展開對我龍國的制裁,他這是在將我龍國推入萬丈深淵,他是我龍國的罪人,可以遇見,那羣喫人不吐骨頭的必然在做準備了。”
.........。
夏天倒是沒有管這麼多,在他的指揮之下,隨着一批批青龍軍士兵運抵瀛洲島之上,逃過一劫的莊十三郎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