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血噴在了駕駛艙玻璃之上,見原本透明的玻璃染紅了一大片,嚴重的影響着航行安全,可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也沒有倭寇豬想到河下建男會氣急攻心吐血。

    就在一大口血吐出之後,河下建男閉上了它的眼,腦袋一黑,向着後面就倒了下去,還好身旁後方的小田次翔反應夠快,一把將其接住,沒有讓其直挺挺的倒下。

    小田次翔緩緩的將河下建男放下,隨後就檢查了起來,其它倭寇豬也是反應了過來,驚慌失措的它們連忙加入到了小田次翔一列當中。

    “司令官閣下!司令官閣下!”小田次翔不斷搖晃着河下建男,想用這種方式來將河下建男喚醒,可惜不管它怎麼搖晃,小田次翔都像是掛了一般,沒有任何動靜。

    小田次翔見狀,這纔再度反應,瘋狂的吶吼道:“醫療兵,醫療兵死哪兒去了!”

    倭寇一般軍艦上都是配備得有醫療兵的,更不要說這種編隊指揮部所在的軍艦,雖然雪花號只是一艘驅逐艦,但指揮部在這兒,可以用一個母憑子貴形容。

    整個軍艦之上,有一支完整的醫療隊,光是醫生人數就超過了20人,還不算上護士的情況下,可以說雪花號驅逐艦變現的就是一艘醫療船。

    沒有過多久,三頭身穿白色護士的倭寇豬衝了進來,其中一頭倭寇豬揹着一個箱子,其它兩頭倭寇豬則是擡着一個簡易的擔架,

    那頭揹着箱子的倭寇豬來到小田次翔身旁,隨後快速給河下建男進行着一系列的檢查,最後這纔將自己的初步檢查結果告知了小田次翔:

    “參謀長閣下,司令官閣下只是氣急攻心,暈了過去,並沒有大礙,等氣順了,自然很快就能醒來,但醒來之後,儘量不要讓它情緒波動太大,我怕......。”

    見醫生這樣說,小田次翔這才放鬆了許多,說實話,它真的怕河下建男就這樣掛了。

    “很好,還不快給司令官閣下治療,等着幹什麼吶,沒看到司令官都吐血了嘛!”

    “依哈!”一番忙碌之後,這纔將河下建男這頭倭寇豬擡上擔架,之後擡出了駕駛艙。

    “你們兩個,給我將駕駛艙收拾乾淨!”等河下建男走後,小田次翔纔對着遠處的兩頭倭寇豬,並指着被河下建男噴血的玻璃窗憤怒說道。

    “依哈!”兩頭倭寇豬不敢有任何猶豫,不知從哪兒拿來一個盆子和幾塊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布就擦了起來。

    現在河下建男躺下了,小田次翔這位參謀長自然成爲了第一順位指揮官,這也是倭寇的傳統,哪怕還有比它軍銜高的倭寇豬,可職位在這兒擺着,一切以職位爲主,而不是軍銜。

    小田次翔帶隊離開了駕駛艙,直奔着指揮艙而去,離開之時,小田次翔還最後看了一眼雪花號驅逐艦周圍的情況,那龐大的軍艦編隊,現在在它的視野當中僅僅剩下了兩三艘,而且這些軍艦還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這些損傷甚至對軍艦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看着大海之上的情況,在加上海面上那些撲騰中的倭寇豬,它徹底的慌了,連忙奔着指揮艙而去,它不敢猶豫,其餘倭寇將領和軍官也不敢猶豫。

    它們非常清楚,現在時間就是生命,誰也不知道,青龍軍海軍下一輪的襲擊什麼時候回來,僅憑它們現在這點軍艦和軍艦上火力,根本沒有辦法在組織一次有力反擊,送死倒是可以,只是如果它們送死,那帝國怎麼辦。

    回到指揮部的小田次翔,立馬下達了命令:“詢問各艦情況,我要以最快時間得到結果。”

    “報告參謀長,我艦通信系統在青龍軍艦載機的轟炸下被損毀,現在正在加急搶修中。”

    “八嘎,無線電用不上,你們就不知道旗語聯繫嘛,這都要我教你們不成。”小田次翔徹底憤怒了,這些倭寇豬實在是想要氣死他。

    “依哈!”之前開口的那頭倭寇豬可不敢再觸小田次翔的黴頭,連忙的應承了下來。

    “混蛋,還不快去!”小田次翔還不得那頭倭寇豬擡起頭,就怒罵道。

    現在也不能怪它不是,實在是現在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這些倭寇豬還不知道嚴重性,還在給它們上眼藥,既然這樣,它可不會慣着對方,也不可能慣着對方。

    “電告:算了.......!”小田次翔剛想說什麼,但立馬想到了問題,既然無線電用不了,多半電臺也用不了,雪花號驅逐艦受損不嚴重,那多半是通訊天線被炸壞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得等修好了再說了,於是直接開口道:“加快修復好通訊,不得有誤,給你們30分鐘時間,違者軍法從事。”

    有壓力纔有動力不是,小田次翔果斷下達了這樣的一個命令,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恢復通訊,如果通訊一直不恢復,那麼它們將徹底成爲孤兒。

    小田次翔目不轉睛的看着身旁的海圖,等待着情況彙報,雪花號驅逐艦的受損情況和傷亡情況它知道了,但其它艦的不知道,它需要先知道各艦的情況,之後這才能做出更好的指令。

    “全艦全面戒備,注意防備敵軍新一輪的突襲。”小田次翔現在不光要等消息,同時還需要時刻防備青龍軍新一輪的進攻,它們現在已經失去了太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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