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還能怎麼做,給我壓上去,狠狠的打。”艦長一臉的怒意。

    看着艦長那一臉像是要徹底暴走的面容,那彷彿要被怒火衝昏頭腦的艦長,所有人不由的搖了搖頭,一個個的都很是憤懣,但其中還有有極個別理智軍官。

    “艦長,要是我們壓上去,雙方相互奔赴,那我們的主炮射程優勢不就很快失去優勢了嘛,這樣做我們可不一定逃得了好。”軍官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陰溝翻船。

    艦長見確實有些不妥,於是乎補充說道:“確實哈,這樣讓我艦兩側的xxx艦和xxx艦一同分別從兩側壓上去,我還不信了,他們跳出我包圍圈不成。”

    艦長口中的兩艦是他們這艘新奧爾良級重巡洋艦配屬的弗萊徹級驅逐艦,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是一起行動的,這一次因爲封鎖區域擴大,也就分開了。

    但隨着戰火打響,這兩艦就靠近了過來,此刻也是做好了支援的準備,但因爲射程原因,他們此刻並未開火,也無法開火,因爲即便是開火,也無法打那樣遠的距離。

    “今天我就不信了,還擊沉不了對方了。”艦長一臉憤恨的高聲吼道。

    看着艦長就像是在演的表情,衆官兵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軍艦上艦長說了算,對於艦長的命令,他們需要不折不扣的執行,即便是一些明知道是錯誤的命令,他們也得執行,除非更上一級下達了新的命令,否則都不會不執行,因爲他們的身份是軍人。

    “是!”見艦長下令,衆軍官自然也是想要找回面子的。

    他們這艘新奧爾良級重巡洋艦可不是對面那艘小船可比的,在他們看來,即便是被對面命中幾炮,也無傷大雅,想要擊穿自己軍艦的裝甲,那就看對方有沒有這本事了。

    可只要對方被己方命中一炮,對方那皮薄餡大的軍艦,即便是不殘也得受到不輕的傷。

    很快,在新奧爾良級重巡洋艦帶領下,兩側的兩艘弗萊徹級驅逐艦火力全開,速度一度攀升到了37節最大速度,向着正面目標的兩側而去。

    因爲雙方距離的原因,即便是火力全開,來到了37節的速度,他們依舊需要不少時間才能到達目標附近,即便是到達他們射程當中,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對面敵艦之上,自然也是發現了這一情況,而此時的敵艦之上,此刻的它們剛躲避了一輪從新奧爾良級重巡洋艦主炮射出的203mm炮彈彈丸,那數枚203mm炮彈彈丸在海面上爆炸開來,擊起一條條驚人的水柱,不少水柱下落之時,海上不斷拍打着艦身。

    從這兒也可以看出,爆炸與之軍艦之間的距離並不遠,甚至就在軍艦很近的海面上爆炸開來,差一點就命中了它們的軍艦,軍艦上的它們看着這些升起的水柱。

    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它們毫不懷疑敵艦射來的炮火的威力,或許這一枚彈丸可能就會對給它們造成致命傷,甚至就此留在了這片海域當中。

    它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炮擊來得如此的突然,一輪接一輪的炮擊,打了它們一個措手不及,己方還沒有辦法反擊,只能匆匆的躲避,不僅是如此,對面彷彿不知疲倦一般。

    每一輪炮擊的時間間隔很短,要不是它們反應夠快,真的很難躲避過去。

    “八嘎,八嘎,這是赤裸裸的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報告,敵艦已向我艦包夾過來!”一聲報告聲響徹此刻的駕駛艙當中。

    川口早香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躲避了一輪,怎麼又來。

    龜田二秀毅然決然的向着川口早香請命:“將軍,對方太欺負人了吧,要我看,我們和對方拼了算了,炸沉一艘,我們不虧,炸成兩艘,我們賺了。”

    “八嘎,別忘了船上還有親王殿下在,別忘了我們的任務是什麼。”川口早香自然是想要拼命的,可它的任務不支持它爲此拼命,這纔有了第一次的避而轉向,從新的地方突破封鎖區,這纔有了這場海上的遭遇戰,而且被打得很是被動。

    此刻被包圍的這艘倭寇軍艦,正是倭寇的雪花號驅逐艦,此刻的它是那樣的狼狽躲避。

    不過川口早香也在慶幸,慶幸這一次自己乘坐的是雪花號驅逐艦,要不然可能自己這艘軍艦已經被擊沉了,不由的,它又感覺自己行了。

    在它看來,說不定接下來還真有可能再度書寫雪花號驅逐艦的神話,讓不滅神話再度被傳頌下去,也能讓它們留下一隊火種不是。

    “依哈!”龜田二秀也是明白了過來,此刻它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不得不遵從。

    “將軍,我們怎麼做!”龜田二秀看向川口早香詢問道。

    “他們不是想要包圍我們嘛,那我們就讓他們包圍,等他們縮小包圍圈的時候,從中闖過去,不成功變成任,我相信我們的祥瑞。”川口早香全部寄託在了雪花號驅逐艦上。

    即便是它不這樣做,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真的和對方拼了,它不確定己方能不能拼過對方,那還不如曾經乾點別的,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依哈!”*n。

    “爲了天蝗,爲了帝國,爲了親王殿下,勇士們拜託了!”

    “依哈!”*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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