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盜墓往事 >第479章 鴨嗓男被扎
    隨後,我又去找了鴨嗓男,告訴他這個墓可以繼續盜,但是殺人的事我們不幫他幹,等下到了墓室頂上用鋼釺扎洞的時候,也該由他或者他的人去扎,我不再動手了,而且現在他必須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不許再有瞞着我們的地方,不然回頭我們發現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鴨嗓男苦笑着說:“真的沒什麼瞞着你們的了,該說的都說了,那既然決定繼續摸,咱現在就繼續吧,等會你跟我們的人說話的時候千萬要注意啊,別說漏嘴了。”

    “嗯。”

    隨後,我們決定繼續用鋼釺扎之前那個盜洞,只不過這次是由鴨嗓男和他的人扎,我們這邊也就只讓小辮子一個人在下面看着他們,防止他們搞些什麼貓膩,我和趙虎短髮女,則在盜洞上面等着。

    在等鴨嗓男扎透墓室頂的時候,趙虎還突然說道:“對了建軍,你說那個抽水的盜洞裏,會不會一會扎的時候,也會有個人被扎疼啊?或者有其他的反應?”

    我說這個不好說,興許也跟另外一人有關係。

    “但願不是咱們這邊的,如果是咱們這邊的,那咱死活也不能繼續往下紮了。”

    我說這個是一定的。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左右吧,鴨嗓男終於把墓室頂給扎透了,小辮子在底下吆喝說打通了之後,我心裏還嘀咕呢:鴨嗓男前前後後紮了五分鐘呢,那個騾子估計腿都要被扎廢了吧?

    沒有多想,我立馬下了盜洞,趙虎本來也想跟着下去的,但我覺得短髮女一個人在上面不安全,我讓他在上面陪着短髮女。

    我到了盜洞底端的時候,鴨嗓男正拿着手電朝着盜洞裏面照呢,他說裏面現在的灰塵比較大,看不清裏面的情況,還得等片刻功夫才能下去,我讓他的人拿來一個狗油燈,點着後用繩子吊着放下去,結果放下一米不到,火直接就滅了。

    看樣子裏面的空氣暫時還不能讓人進去,我們怕空氣蔓到盜洞裏,到時我們也中毒或者中邪,所以所有人都上了盜洞,在外面等着。

    等了十分鐘左右,我讓人拿着狗油燈下去試了下,結果那人剛進盜洞走了還沒七八米呢,狗油燈就滅了,看來是墓裏面的毒氣都已經蔓延到了盜洞裏。

    我有點發愁的說道:“照着這個架勢,怕是在這等一晚上,裏面也不一定能進人。”

    “咱要不要哪個鼓風機什麼的,放裏面吹吹風啊,把毒氣都給吹出來。”鴨嗓男說道。

    我說墓裏面那麼大,你得吹到什麼時候纔有效果,不行就看看另外一條盜洞是什麼情況吧。

    正說着另外一個盜洞呢,那邊抽水的人就過來彙報情況了,說是盜洞裏的水已經被抽乾淨了,我尋思這邊的毒氣反正一時半會消散不了,先去那邊看看也行。

    隨後,我進了那個盜洞看了看,底下的石板確實會滲出水來,那感覺就像石板底下全是水似的,只不過這個石板看起來很大很結識,如果用鋼釺直接扎的話,估計扎不透。

    我回到上面,跟大家商量了一下,看看能不能用炸藥把石板炸開。

    “你不先用鋼釺扎一下嗎?看看疼痛會不會傳到某個人身上。”趙虎這時笑着說道:“萬一咱直接炸,咱們在場的某個人直接就被炸碎了,那到時後悔都來不及了。”

    我一尋思還真有這個可能,我說那我下去扎幾下看看去。

    我準備下去的時候,短髮女還突然拽住我說道:“你不拿個狗油燈下去嗎?萬一裏面也有毒氣呢?”

    我說這個下面的墓道還沒有被打穿呢,不會有毒氣出來的,短髮女搖搖頭說:“那……那不是都有水滲出來了嗎,既然有水滲出來,肯定也有氣體的啊。”

    我其實還是認爲是沒問題的,如果有問題,抽水的人也早就出事了,不過短髮女看起來挺關心我的,我也就拿起狗油燈說道:“那行,那我把燈帶上。”

    隨後,我拿着狗油燈和鋼釺下了盜洞,到了最底層的時候,我用鋼釺朝着石塊上紮了幾下,剛開始幾下比較輕,扎完我問外面的人,有沒有人覺得疼。

    大家都表示不疼,接着我又使勁紮了一下,外面立馬傳來慘叫聲,我心裏咯噔一下:聽這個聲音,貌似是鴨嗓男的。

    果然,我一問,確實是鴨嗓男,鴨嗓男說他的腿也被紮了個窟窿,完事他還着急火燎的衝我叫嚷,讓我千萬別再紮了。

    我這才趕緊拿着鋼釺和狗油燈上去,此時的鴨嗓男已經坐在地上了,在他小腿肚上,有個窟窿正流血呢,我趕緊讓小辮子弄了點驅邪藥給他抹了抹喝了喝。

    鴨嗓男比較在意自己的腿,他還找來繃帶死死纏住,並不停的問我用不用去醫院,我說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去醫院看看。

    鴨嗓男的其他同夥,都以爲之前的騾子是去醫院了,這時都勸鴨嗓男,說騾子都已經去醫院了,他也該去看看,有個人還要陪着他一起去,鴨嗓男估計是怕去了露餡,就說他只有一個窟窿,已經止血了,也用繃帶綁住了,就不用去醫院了。

    也就在這時吧,之前送騾子離開的那個大高個回來了,鴨嗓男還裝模作樣的問他騾子人呢,大高個找藉口說道:“剛剛到那邊碰到一個騎摩托車去城裏的大爺,我讓大爺送他去了。”

    接着,他還問鴨嗓男:“哥,你這腿是咋了?”

    鴨嗓男指了指那個滲水的盜洞說道:“別提了,跟騾子一樣,扎一下底部的石塊,我的腿上就會被戳一個窟窿,媽的。”

    “咦……”這時,有個皮膚特別黑的男的皺眉問道:“哥,不對啊,騾子被大個送走之後,你不是用鋼釺把那個墓室頂給打通了嗎?那你紮了那麼多下,騾子後來有沒有繼續被扎啊?”

    大高個立馬擺擺手說道:“沒有了,騾子那邊情況好着呢。”

    鴨嗓男也趕緊指了指我說道:“那個盜洞剛剛讓張老弟用法子驅了下邪,所以能紮了。”

    “那這個滲水的咱也讓他驅個邪然後直接用炸藥炸唄?”黑皮膚說道。

    鴨嗓男一聽要用炸藥炸,他看起來嚇得臉色都變了,他支支吾吾道:“那……那讓張老弟去驅邪試試,不過這個盜洞跟那個盜洞的情況不一樣,他不一定能驅成功。”

    鴨嗓男這話,其實就是給我找藉口呢,讓我等下假裝驅邪失敗,然後不要再打那個盜洞的主意,免得到時傷了他。

    我也裝模作樣進了盜洞裏,呆了幾分鐘後出來垂頭喪氣的說道:“不行,這個盜洞的情況比較複雜,驅邪不管用,估計用鋼釺扎,還是會疼到他身上,更不能用炸藥炸了。”

    “那咱們咋整啊?那個盜洞裏有毒氣,這個盜洞又扎不得炸不得,咱們就在這一直等下去?要是等到天亮了那個盜洞毒氣還是不散,咱們今晚可就又浪費了。”黑皮膚說道。

    鴨嗓男看向我:“你呢張老弟,你有沒有其他的法子?”

    我說不行就多往下打幾個盜洞,如果回頭毒氣一直散不了,而且我們沒有辦法驅散毒氣的話,就從其他的盜洞進墓裏,反正現在乾等着也是乾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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