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贅婿文男主的惡毒髮妻後,我擺爛了 >008 貓兒似的,罵人能不能大點兒聲?
    目光錯愕的望着鳳曦,心思深沉如祁霄,此刻都有些拿不準鳳曦的立場。

    但讓蘇道林閉嘴這麼簡單的事,他還是願意做的。

    於是還不等蘇道林的詰問出口,一枚花生便從祁霄手中射出,準確無誤的打在了他的啞穴上。

    這下好了,衆人只見蘇道林嘴脣蠕動,着急的開合着。他震驚而又憤怒,卻愣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一幕是如此滑稽,可桌上衆人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鳳曦,我表哥不過多說了幾句,你居然直接讓這廢物動手……”

    謝琅怒不可遏,覺得最近的鳳曦簡直該死!

    “哦?你也知道他話多啊?”

    鳳曦恍然,一臉你居然這麼聰明的表情,直接讓謝琅的後半句話哽在了喉嚨裏。

    倒是蘇道林憤怒的瞪着鳳曦和祁霄,而後一個勁兒的向謝琅使眼色。

    蘇家世代讀書,到了爺爺那輩兒纔好不容易發跡。就他這麼個文弱書生,想自己解開啞穴與人對質根本不可能。

    倒是謝琅武藝頗佳,應該有辦法。

    謝琅在鳳曦面前屢次碰壁,也知道靠自己一個人不行,所以立刻就給蘇道林解了穴。

    然而就在他一鼓作氣,準備再跟鳳曦辯論一番,使勁兒戳人心窩子的時候,一枚花生又一次砸在了他的啞穴上。

    蘇道林:“……”

    謝琅:“姓祁的,你特麼……”

    怒視着祁霄,謝琅覺得鳳曦折辱他們就算了,她是公主,他們打不得罵不得。可他姓祁的算什麼東西?如今靖遠侯府都特麼易主了好麼!

    然而面對他的怒目,祁霄既沒有鳳曦的尖銳,也沒有身爲弱者的卑微。

    他只是平靜的陳述道:

    “公主要他閉嘴。”

    所以無論你替他解穴多少次,我都會讓他再次閉嘴。

    “你……”謝琅冷笑收手,眼底涌動着毫不掩飾的嘲笑:“好,你們祁家都是練家子,小爺這種半吊子的確比不過你。可你是什麼?是狗!鳳曦那般對你你還要舔着臉陪笑幫忙的孬狗!”

    他今日已經憋屈太久了,如今有祁霄這個軟柿子捏,可不就把一腔怒火給宣泄出來了麼?

    誰知祁霄不言,一旁的鳳曦到揉了揉耳朵,頗爲感興趣道:

    “你說什麼呢?貓兒似的,罵人能不能大點兒聲?”

    謝琅本就在氣頭上,如今見祁霄幫鳳曦出頭反被鳳曦噁心,當即便嘲諷的看了祁霄一眼,根本沒注意到蘇道林和謝晚吟的阻攔道:

    “鳳曦,你聽好了!小爺說這姓祁的是狗!是條被你百般欺負,還要舔着臉陪着笑的孬……”

    這次的他並未收着聲音,所以不止是他們這桌,連旁邊的幾桌也將此話聽了去。

    不過他是國公府的小公爺,父母的心頭肉,爺爺的掌中寶,謝氏一脈除了鳳曦誰敢得罪了他去?

    所以這些人聽到了也就聽到了,聽的人越多某些人便越丟臉。

    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的話還未說完,不遠處便有厲喝傳來。

    “家宴之上胡言亂語,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謝濂,這就是你整日在我面前誇讚的好兒子?”

    一瞬間,方纔還熱熱鬧鬧的大堂鴉雀無聲,衆人低頭的低頭,慌亂的慌亂,被呵斥的謝琅更是臉色煞白,險些站立不穩。

    倒是鳳曦一臉閒適,一雙鳳眼慵懶的打量着這位在原主記憶中有不少畫面的老人。

    行如風,站如松,衣着華貴,氣度威嚴,即便年近古稀,也未有半分閒散頹態。

    他正是這國公府的主人——寧國公謝泊遠。

    而此時此刻,對方一雙眼睛正如鷹隼般注視着謝琅,臉上隱有怒容。

    “你這孩子!你父親平日裏怎麼教你的?家宴上豈容你胡言亂語!我看這宴你也別吃了,蘇瑜,還不把琅兒帶下去!”

    眼見自家孫子被老頭子嚇得縮起脖子,整個鵪鶉般的站在原地,一直陪在謝泊遠身邊的側室餘氏趕忙上前怒道。

    “奶奶,我……”

    狠狠瞪了謝琅一眼,餘氏這才又轉身對謝泊遠道:

    “老爺,琅兒他還是個孩子,他方纔也是一時衝動,能有什麼壞心思呢……這麼多人瞧着呢,這事兒咱們還是宴後再說吧。”

    而在她安撫謝泊遠的同時,蘇瑜已按婆婆說的快步走向自家兒子,準備將他帶走息事寧人。

    他們琅兒是國公府三代嫡系裏唯一的男丁,將來是要繼承國公府的。所以老爺子這會兒怒極,一會兒有他們大家勸着,最多也就是關幾天禁閉的事兒。

    看着餘氏陪笑的臉,以及一衆族人探究的目光,謝泊遠也覺得家醜不可外揚,這事兒宴後再說也不是不行。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本該被蘇瑜帶下去的謝琅,卻被祁霄扣住手腕,直接壓在了圓桌之上。

    隨着杯盤碎裂的嘩啦聲,小輩主桌的所有人都驚恐的站了起來。

    因爲誰也沒想到,祁霄會當着寧國公的面兒動手。

    怎麼?

    鳳曦二人已經囂張到不給國公爺面子了?

    而見到這般反轉的謝濂和蘇瑜自是一喜,立刻對視一眼道:

    “鳳曦,你們幹什麼!家宴之上,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似是覺察到了父母的意圖,被壓住的謝琅也立刻叫道:

    “爺爺,我並非故意罵人,是鳳曦,是她屢次三番逼迫於我,不僅當街堵路,還讓那姓祁的一直點表哥的啞穴,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這纔出口謾罵……”

    隨着謝琅的控訴,主桌上的其他小輩,以及一些謝琅的追隨者也道:

    “小公爺說的對,公主今日的確堵住了大路,不讓我等赴宴!”

    “就是,蘇兄說的句句在理,公主卻命某些人點了他的啞穴,還威脅說要一直點!”

    “國公爺,小公爺真的不是故意的!”

    ……

    在這一聲聲討伐中,謝泊遠終於皺眉望向了自家不學無術,不知在外闖了多少禍的親孫女。

    雪膚鳳眼,姝麗而不失威儀,這副長相是那麼肖似他已故的夫人和女兒。而對方每每犯錯,都會藉此告饒辯解令他心軟……

    然而就在他以爲鳳曦又要哭哭啼啼,在千夫所指中說起自家母后和外婆時,少女卻一臉理直氣壯道:

    “外公,曦兒和祁霄也是孩子,剛纔不過一時衝動,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謝泊遠:“?”

    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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