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贅婿文男主的惡毒髮妻後,我擺爛了 >343 不就是看病麼?好說好說!
    眼見一個玉雪可愛的小豆丁坐到大夫的專屬位置上,排在這兒的一衆重病百姓是拒絕的。

    都說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方纔他們還嫌鳳曦這樣的小丫頭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現在卻覺得鳳曦好像也挺好的。

    至少比眼前這個小豆丁要好。

    “姑娘你別走啊,咱們承認咱們剛剛的噓聲大了些,可咱們真的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咱們道歉還不行麼?”

    “是啊是啊,都說這大人不計小人過,你看在咱們都是病人,且好不容易纔趕到縣城的份兒上……”

    “都是你們這些爺們兒不懂事,嬸子我剛剛就說人姑娘與衆不同,定是有兩把刷子的,這下好了!”

    ……

    眼見一衆百姓爲自己讓位祁灼的事兒爭論不休,有的人甚至都要去找宋以春這個縣令評理了,鳳曦終於撫了撫身上的粗布衣服道:

    “行啊,不就是看病麼!好說,好說。”

    說完她直接就把座位上的祁灼一提,自己再一次坐到了大夫的位置上。

    只不過在她坐好後,她又把祁灼抱到了自己腿上,一點沒有給人治病要專注,不該帶着個孩子在這兒攪局的自覺。

    然而衆百姓能說什麼呢?

    他們剛剛纔因爲嫌棄眼前的少女,差點兒被扔給一個小豆丁。

    眼下要是再露出不滿的神色,豈不是真要白白給這兒排隊了。

    可不就是白白排隊麼?

    別看他們這一排的大夫瞧着這般不靠譜,可後面也排了百八十號人,甚至因爲不斷有新的病人趕來而不斷延長。

    至於人家另外三個靠譜大夫跟前,眼下怕是排了有兩百號人,甚至更多了。

    反正他們是瞧不到頭的。

    也就是說他們眼下要是不想被眼前的少女瞧,那就得去兩百多人後面重新排隊了。

    他們這些人裏雖有不少是鎮上村上來的,可縣裏有名的這幾個大夫他們還是知道的,好些有點兒錢的百姓還帶家人去瞧過。

    如今他們還能出現在義診的隊伍中,就說明他們當初要麼看不起,要麼沒看好……

    而且他們也很清楚那三位大夫的看診速度,就現在這兩百多號人今天都不一定看得完,他們再往後排就真的沒戲了。

    別看宋大人說這義診不止一天,可一衆百姓其實誰也沒往心裏去。

    因爲別說人三個有名大夫坐診一日的工錢了,就說那即將不要銀子提供給他們的藥材,對他們而言都是天文數字。

    這縣衙有幾個錢他們還不知道麼?

    因而大家都想早些看,先把藥拿了,免得後面與明兒個人就只瞧病不給藥了。

    說得不好聽點就是他們都想佔縣衙的便宜,可他們也沒辦法啊,家貧病重,誰還沒個想活着的心呢?

    瞧瞧後面那些家貧卻因各種原因來晚了,眼下不得不排在最後面的人,有好幾個都在偷偷抹眼淚呢~

    而在一衆重病百姓安慰自己眼前這個大夫也行,實在不行弄點兒藥喫喫也不算白來時,那邊的宋以春也有些驚訝道:

    “怎的?蕭老您這孫媳還是個會瞧病的?”

    李次輔看了看坐在大夫位子上的鳳曦,他知道什麼?

    他什麼都不知道好麼?

    於是他一偏頭,又以與宋以春差不多的表情看向了衙役打扮的祁霄。

    沒錯,從今兒個開始祁霄就是清泉縣府衙的新衙役了。

    不僅是衙役,還是繼楊捕頭之後的第二個捕頭。

    這般安排主要是因爲他們一家需要明面上的經濟來源,同時祁霄也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在縣衙行走。

    與祁霄差不多,如今的李次輔也成了縣衙裏的師爺,在外人看來在宋以春這個縣令面前很是得臉。

    見李次輔目光詢問的看向自己,祁霄當時便笑了笑:

    “會吧,不過得看她想不想會。”

    李次輔:“?”

    宋以春:“?”

    這治病救人還有想不想一說?

    誰知祁霄很快便抱着劍補充了一句道:

    “當然,以她那懶散的性子估摸着是不想會的,你們且看着吧。”

    說罷祁霄也不管李次輔二人臉上一個比一個複雜的表情,直接便往義診的桌前走去。

    因爲方纔的一系列變故,鳳曦他們這一桌的義診是最晚開始的。

    不過一個小縣城的大夫能有幾分本事?

    因此儘管鳳曦與祁灼跟前纔上來了一個病人,大家的進度也沒差多少。

    頂多是這邊的人剛上來,另外三處卻已經在望聞問切或是開方子的區別。

    不得不說,有時候這人與人之間還真有點兒特別的緣分。

    就比如眼前這個扶着一名老婦,正小心翼翼走到鳳曦與祁灼桌前的漢子,不是那日在街上爲林雄出頭的李五還有誰?

    眼下的李五明顯也是認得他們的,所以他之前也沒跟着旁人起鬨,而是有些慚愧的低着頭,就怕縣衙因爲他前日的舉動驅逐於他。

    雖說他幫助林雄乃是爲了報恩,他問心無愧,可他到底得罪了縣衙……

    尤其他還跟眼前這小娘子嗆過聲,態度不說十分惡劣,那也是一頂一的壞了。

    他剛剛甚至想過要不要請求別人來扶着他老孃,他不出面縣衙的人也就不會認出他娘了。

    可他到底擔心老孃,跟大部分百姓也沒交情,最後還是咬着牙走了上來。

    誰知他擔心了半晌,連如何跪地道歉只求縣衙救他老孃都想好了,鳳曦卻似不認識他般道:

    “說吧,什麼病?”

    “啊?”李五頓了頓,趕忙扶着老孃坐好道:

    “回,回大夫的話,之前,之前的大夫說可能是喘鳴……”

    “哦,喘鳴啊……”

    鳳曦腦子空空,想了好幾秒還是沒想出來這喘鳴是個啥。

    於是她當即低頭與擡頭的祁灼大眼瞪小眼,主打一個實誠道:

    “小灼啊,你知道什麼是喘鳴麼?”

    祁灼:“?”

    李五:“?”

    衆重病百姓:“……”

    此時此刻的祁灼在想他這嬸嬸可真是實誠啊,真就不懂就問一點不把大家當外人唄。

    而李五等病人與病人家屬則直接懵了,不是,你特麼不是大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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