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我來照顧

    凌修誠從車上一下來,凌青荷就撲進了他的懷裏。

    男人看着滿臉眼淚的凌青荷,不由地擰起眉來:

    “凌御瑾這個逆子又幹什麼了?”

    凌青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爸,他給我下藥!”

    女人一邊哭着一邊將袖子挽起,露出全都是吻痕的手臂,“他不但給我下藥,還……還讓我被人……”

    看着女人手臂上的吻痕,凌御瑾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這個逆子!”

    “太過分了!”

    凌青荷怎麼說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居然給她下這種藥,讓人侮辱她的清白!

    凌修誠憤怒地一把拉住凌青荷的手臂:

    “走!”

    “爸爸給你做主,現在就帶你去找凌御瑾!”

    “如煙病了,真是沒有人能管得住他了!”

    他一邊抓着凌青荷朝着主宅走,一邊冷聲開口:

    “青荷,你和爸爸說清楚,到底什麼情況?”

    凌青荷哭得眼淚汪汪的:

    “因爲媽媽生病的事情,我昨天就心情一直都很不好,傍晚的時候我就去找黎月想和她一醉解千愁……”

    “一方面是因爲我們都是因爲媽媽生病而傷心的女兒,另一方面,我也想和黎月培養好感情,畢竟媽媽清醒的時候,最希望的就是我們兩個能和平相處……”

    凌修誠沉了眸子繼續拉着她向前走:

    “然後呢?”

    “然後……”

    凌青荷抹了一把眼淚,聲音裏帶着哭腔,“然後大哥就回來了,他說黎月懷孕了,不能喝酒,說我蓄意謀害黎月……”

    “爸爸,我真的沒有這個心思,我自己酒量也不好,如果我謀害黎月的話,我完全可以在茶裏下毒給她,根本不會放到酒裏……”

    “再後來大哥就說他代替黎月喝酒,他陪着我一起喝……”

    “知道大哥酒量好我喝不過,我怕他把我灌醉了,就推脫要走,大哥卻說,如果我走了的話,他就告訴爸爸您,說我想要給黎月灌酒,弄掉她的孩子……”

    “當時已經很晚了,爸爸您正陪着媽媽呢,我不想打擾您,也不想驚擾到媽媽休息,所以就勉強地留下來陪着大哥喝酒了……”

    “喝完酒我醉了,大哥拉着黎月出去了,說是去兜兜風。”

    “我回到房間之後就睡着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被……”

    說到這裏,凌青荷終於哽咽了起來:

    “我甚至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可能……可能是大哥安排過來的人吧……”

    “我知道大哥看不慣我,我不是凌家的人,父親您卻這麼寵愛我,討厭他……”

    “可是我一直把他當成親生大哥來看的……”

    “沒想到他會這麼對待我一個弱女子……”

    凌修誠越聽越生氣,越聽越火大。

    他隨便抓了個傭人:

    “凌御瑾這不孝子在家嗎?”

    傭人瑟縮着點了點頭,“在……在!”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

    “我今天就要將他徹底趕出凌家!”

    客廳裏,容清剛剛將三份血樣的樣本做出來。

    “嗯,結果很清楚。”

    他將結論擺在茶几上:

    “凌青荷和凌御瑾的血液裏面的東西都是一樣的,有那種藥物的成分,而且很明顯,都解毒了。”

    “而黎月的血液裏面,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凌御瑾冷笑一聲,將容清拿出來的報告拿在手裏:

    “我要讓老不死的看清楚,他一直護着的假女兒,是個什麼貨色!”

    給黎月下這種藥,不但玷污黎月,還想害死黎月肚子裏的孩子。

    這女人還真是狠毒!

    “砰——!”

    猛地,一聲巨響傳來。

    凌修誠一腳踹開客廳的房門,直接大步地走進來,一把將坐在沙發上的凌御瑾的衣領拉起來。

    他拽着凌御瑾,眸光裏迸發出憤怒的光:

    “你個逆子!”

    “青荷就算不是凌家人,我和你媽媽也養了她二十多年!”

    “在我們眼裏,她早就成爲比我們親生女兒還親的孩子了,你居然給青荷下藥,對青荷做出這種事來!”

    男人的話,讓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了。

    黎月擰眉看着眼前這一幕,一邊伸出手去拉着凌修誠,一邊開口:

    “父親,你說清楚。”

    “大哥對凌青荷做什麼了?”

    “你說做什麼了!?”

    凌修誠轉頭瞪了黎月一眼:

    “你昨天晚上一直陪着凌御瑾,你會不知道他給青荷下藥,侮辱青荷清白的事情?”

    黎月眯眸,她的確是不知道。

    昨天明明是凌青荷給她下藥,被凌御瑾給攔住了,怎麼在凌修誠的嘴裏,成了凌御瑾對凌青荷下藥,侮辱凌青荷的清白了?

    凌修誠的這番話,倒是讓凌御瑾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冷笑一聲,目光冰冷地盯着凌修誠的臉,一把扯開中年男人扣在自己衣領上的手:

    “怎麼,你的凌青荷到你耳邊隨便說了幾句,你的兒子和女兒,都成了壞人了,是不是?”

    男人冷冷地盯着凌修誠,脣邊帶着冷笑:

    “我謀害凌青荷?”

    “昨天晚上她拿着紅酒,硬逼着黎月跟她喝酒的時候你不在。”

    “黎月被她擋在走廊裏進退兩難最後給我打了電話,我回來解救她,你看不到。”

    “我把凌青荷拿過來的兩瓶酒混在一起和她一起喝了的時候你也不知道。”

    “就因爲凌青荷先我幾步跑到外面跟你告黑狀,你就覺得是我在侮辱凌青荷的清白?”

    “你還以爲她是她口中的那個黃花大閨女?”

    他看着凌修誠逐漸難看的臉色,脣角的嘲諷越來越大:

    “只有你和媽媽這種人纔會被她騙!”

    “黃花大閨女?”

    “她六年前和秦牧然訂婚之後就跟秦牧然睡了!”

    “這六年來她睡過的男人都足夠裝上一輛火車了!”

    “要我一個個找出來給你看嗎?”

    “她自己都是個不檢點的人,我用得着給她下藥,侮辱她的清白嗎?”

    “她有清白嗎?”

    男人的話,讓凌修誠和凌青荷的臉色都比身後的牆壁還要慘白。

    “動動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老不死的。”

    “到底應該是我給她下藥,侮辱她根本不存在的清白,還是她要給黎月下藥,侮辱黎月的清白順便打掉黎月的孩子?”

    說完,凌御瑾直接伸出手拉住黎月:

    “不是說要將我趕出凌家嗎?”

    “和你們這兩個,一個心思歹毒,一個腦子糊塗的人住在一起,我還不願意呢!”

    “從今天開始,我和黎月搬到外面去住。”

    “黎月肚子裏的孩子,我來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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