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
姜序勾脣笑了笑：“我以前從來都不覺得我長得好看。”
“但是後來我遇見了一個女孩子，她跟我說，我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我就相信了。”
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淡淡地看了凌果一眼：“而且，我還把她跟我說的那句話……記了很多年。”
凌果頓了頓，也跟着笑了起來：“所以你和那個女孩子後來在一起了嗎？”
姜序勾脣：“她誇我好看的時候，我還是個身份很低微的人，她是有錢家的大小姐，我那個時候配不上她，而且她身邊也有喜歡的人。”
“不過……”
他認真地看了凌果一眼：“不過，後來我和她還是在一起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也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間。”
他說的，是他和凌果最開始的見面和後來的相知相識。
但是凌果根本不記得自己曾經在沒和江冷認識之前見過他，更不記得自己曾經誇過他好看的事情。
所以她自然也就沒有多想，只淡淡地開口八卦道：“那你後來和那個女孩……分開了？”
“嗯。”
“爲什麼啊？”
姜序沉默了片刻：“我現在不太想說。”
“或許等以後我們更熟一點了，我會說的。”
他這麼一說，凌果這才意識到，自己詢問姜序這樣的問題，其實是有些冒犯的。
畢竟自己和姜序之間還沒有熟悉到可以將過去全都一起分享的程度。
她連忙道了聲抱歉，轉過身去拿起一份資料遞給姜序：“這是我這段時間整理的，關於江冷之前幫派的內部人員相關的一些資料。”
“具體的，等你和楊誠真的進入幫派裏了，楊誠會幫你分別跟她們認識的。”
姜序點頭將文件接過來，垂眸掃了一眼裏面的內容。
這是一份凌果手寫的資料。
字體娟秀漂亮。
資料很多很厚，看得出來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男人挑眉看了凌果一眼：“這幾天晚上不睡覺，就是在忙這些？”
凌果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是。”
“不過，也不全都是晚上寫的。”
說完，女人深呼了一口氣，垂眸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明天不是還要跟着楊誠一起回幫派嗎？”
“嗯。”
姜序答應了下來，將那份凌果手寫的資料鄭重地拿着進了房間：“我會好好收藏的。”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凌果還沒睡醒，楊誠和姜序就一起離開了別墅。
等凌果醒來的時候，別墅裏只有留在餐桌上的早餐，還有姜序給她寫的紙條，要她好好喫飯。
看着還帶着熱氣的早餐和那張字體漂亮的紙條，凌果莫名地心裏一暖，脣角也忍不住地上揚了起來。
這時，外面傳來了車子停下的聲音。
緊接着，是車門打開關上的悶響。
凌果心中瞬間警鈴大作。
她連忙將早餐收起來，轉身躲進了楊誠每天住的那個樓梯間裏。
剛關上樓梯間的門，外面就響起了別墅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緊接着，是兩道人聲：“怎麼這裏好像是有人住了？”
“你不是說沒人會來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