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毅離開背影,李仲景一臉的欣慰。
“有秦小兄弟在,中醫,有救了。”
他喃喃說道。
最近幾年以來,隨着西醫不斷髮展,如今整個國內,幾乎已經是西醫當道。
相反,中醫卻是相當沒落,越發的倒退,呈現出日薄西山之勢。
不說官方,就算是民間,很多人都不在相信中醫。
絕大多數人,在治病的時候,首先都會選擇西醫。
所以,中醫越來越沒落。
這也是這次中醫研討會召開的意義。
他作爲中醫學會會長,絕對不能眼看着中醫沒落。
如今,能夠邀請到秦毅這個中醫天才。
他又看到了一絲的希望,中醫崛起的希望。
隨後,李仲景乘車離開。
秦毅則是在臨城到處溜達。
他修煉了好幾天,現在主要想活動一下,讓身體和精神都放鬆下來。
至於李仲景所說的中醫研討會,他倒是並不怎麼在意。
只要到時候去看看就行。
轉了大半天,感覺身體各位的舒適。
秦毅捏了捏拳頭。
咔嚓,咔嚓。
他的拳頭中,發出一陣咔嚓咔嚓的響聲,身體之中,充滿力量。
現在他感覺一拳過去,都能砸飛一輛汽車。
“有點餓了,回去喫飯。”
“已經接近晚上了,現在回去,雅萱姐應該要做飯了吧。”
秦毅說道。
想到歐雅萱做出的那美味飯菜,他就感覺獨自咕咕叫,迫不及待想要回去。
“叮鈴鈴。”
就在秦毅打算回去的時候,突然間手機響了。
他拿出手機。
“二姐?”
看到手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秦毅目光中閃過一抹驚異神色。
這個電話,是上官芸打過來的。
上官芸已經很久沒聯繫他了。
幾天前他給上官芸打過電話,上官芸一直都在新開的毅玄堂裏坐診。
因爲毅玄堂剛開的緣故,來看病的人非常多。
所以,上官芸幾乎是從早忙到晚,很少有休息的時間。
秦毅最近也就沒有打擾他。
只是偶爾問候一下。
畢竟,毅玄堂背後老闆可是他,上官芸可以說是爲他在管理毅玄堂。
他這個甩手掌櫃,總得表示一下。
沒想到今天,上官芸竟然主動打電話過來了。
接起電話,秦毅笑道:“二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今天不忙了嗎。”
電話那邊,上官芸沉默了一會,才道:“小毅,你現在忙嗎,有空來毅玄堂一下嗎。”
聽出上官芸聲音似乎有些不對,秦毅道:“怎麼回事,二姐,出什麼事了嗎。”
上官芸道:“毅玄堂來了一個病人,情況有點複雜,我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你要是有空的話,還是親自來看看吧。”
秦毅點頭,道:“好,那你等着,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之後,秦毅開車,直奔毅玄堂而去。
路上,他有些疑惑。
來了病人,上官芸看就行了。
以上官芸的醫術水平,治療普通疾病,幾乎沒有任何的問題。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帶着疑惑,秦毅來到了毅玄堂。
等他到的時候,看到毅玄堂門口已經圍着很多人。
秦毅推開人羣走進去,發現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躺在毅玄堂門口前方,口中發出痛苦的哀嚎聲,還在地面不斷翻滾。
四周全都是圍觀的人羣,指着那男子口中不斷議論。
而上官芸站在門口,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候,正處於慌張中的上官芸,看到走過來的秦毅,目光中閃過驚喜神色。
“小毅,你終於來了。”
上官芸抱住秦毅,眼淚都快出來了。
秦毅道:“二姐,到底怎麼回事,這是出什麼事了。”
“這個人爲什麼躺在我們毅玄堂門口。”
這裏的情況明顯不對勁,但他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上官芸道:“這個人是來看病的患者,我親自給他診治,檢查他的身體。”
“但是我發現,他身體完好無損,沒有任何的病症,他根本沒病。”
“但是這人硬說他有病,還說他渾身疼,說我們毅玄堂是黑醫館,根本沒有治病的能力。”
“還說我們毅玄堂賣的都是假藥,他正是吃了我們的假藥,纔會渾身疼的。”
“他在門口不斷翻滾叫喊,我根本沒辦法,只能叫你過來。”
上官芸說完,眼睛發紅。
作爲一名醫生,被人說開黑藥店,賣假藥,這讓她感覺非常的委屈。
明明她是一個好醫生,每天都在盡全力救治患者。
秦毅在聽完上官芸所說後,已然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八成是有人來挑事的。
他抱住上官芸,輕輕拍着她的後背,道:“二姐我知道,交給我就好,我來解決。”
“你先去一旁休息吧。”
上官芸輕輕點頭,退到了一旁。
此時,躺在地面的那男子又是翻滾,又是大叫:“毅玄堂是黑診所,賣假藥喫死人,我吃了他們的藥,渾身疼痛不堪,我不活了,要是我死了,就是毅玄堂害死的。”
“毅玄堂謀財害命,這樣的惡毒診所,根本不配行醫,應該關門償命。”
“你們以後,再也不要來這裏看病了,這裏會害死你們的。”
男子口中不斷大吼,說完還噴出了一口鮮血。
四周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看到地面男子竟然噴血,頓時不少人相當驚訝和憤怒。
“之前感覺毅玄堂治病還挺好的,沒想到,竟然是個黑醫館,把人治成了這幅樣子。”
“就是,我之前也以爲毅玄堂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沒想到,竟然是害人命的黑醫館,可惡至極,趕緊關門吧。”
“不僅關門,應該償命,你們看,這年輕人都疼成什麼樣子了,還吐血了,吃了他們的藥變成這樣,他們要償命的。”
“馬上報警,要警察來,封了這個黑醫館。”
……
四周不少路人,都口中大罵,說毅玄堂是黑醫館,要報警封了毅玄堂。
聽到這些人的話,秦毅神色極爲冰冷,他目光盯在躺在地面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