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之後,上官芸才道:“陳經理,我這次來,是爲了貴公司的血流清。”
陳懷點頭:“我知道,血流清是我們雲上藥業研發治療心腦血管疾病的特效藥,藥效非常好,現在已經投入使用了。”
“怎麼了,上官醫生,有什麼問題嗎。”
上官芸道:“是這樣,我聽說貴公司將血流清銷售給了寧江各大藥方,但是唯獨沒有給我們毅玄堂,之前我也派人來打探過幾次,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饋。”
“所以,我今天就來問問,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陳懷手指輕輕敲動桌面,發出噠噠的響聲,片刻之後,他才道:“上官大夫,並非我們不給毅玄堂提供藥品,而是我們生產的血流清已經賣完了,庫房現在一枚血流清都沒有。”
“所以,才無法給你們毅玄堂提供藥材,希望上官大夫能夠見諒。”
聽到這句話,上官芸緊皺着眉頭道:“是嗎,可是據我所知,並非如此吧。”
“就在今天早晨,貴公司還給寧江各大藥房出售了上萬枚血流清,而且,你們每天都在銷售這種特效藥,怎麼可能會沒有。”
“我想問問,是否我們毅玄堂在哪裏得罪了貴公司,才讓你們不給我們毅玄堂提供這種特效藥。”
陳懷笑了笑,道:“上官大夫說笑了,我們雲上藥業,和毅玄堂無冤無仇,你們怎麼會得罪我們公司呢,是你想多了。”
“那你爲什麼給寧江其他所有公司都能提供藥材,卻偏偏不給我們毅玄堂提供,我需要一個解釋。”
上官芸目光直直盯着陳懷說道。
陳懷沉默了片刻,隨後才站起身子看向窗外,道:“好吧,既然上官大夫一定要問,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之所以不給你們毅玄堂提供血流清,是因爲上面下了命令,我也沒辦法。”
上面?
上官芸不解道:“陳經理,你說的上面是什麼。”
陳懷道:“我雖然是雲上藥業的總經理,但是,我上面還有人的。”
“我們雲上藥業,是雲上控股集團的下屬公司,一切事情,都要聽從總公司的安排。”
“所以,你該明白了吧。”
上官芸臉色難看,道:“你的意思是,是你們總公司下令,不讓你給我們毅玄堂提供血流清?”
陳懷點頭:“是這個意思。”
上官芸道:“可是我和你們總公司無冤無仇,他們爲什麼要針對我們毅玄堂,總有原因吧。”
陳懷道:“原因也很簡單,我這裏有一張雲庭餐廳的用餐卷,有人想要邀請上官大夫,今天中午一起去喫一頓飯。”
“等上官大夫去了,自然就知道原因了。”
說着,陳懷遞過來一張用餐卷。
上官芸掃了一眼,雲庭餐廳是寧江頂級餐廳之一,能夠進入裏面喫飯的,非富即貴。
她沒想到,有人竟然想要邀請她去雲庭餐廳喫飯。
不過,上官芸並沒有接下這張用餐券,她道:“不知道,想要請我喫飯的是什麼人。”
陳懷道:“這個等上官大夫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陳懷淡淡道:“上官大夫難道不想知道原因嗎,而且,上官大夫不想讓我給你們毅玄堂供藥嗎,只有去喫這頓飯,這些事情才能實現。”
“而且,請上官大夫放心,只是簡簡單單喫頓飯罷了,沒有其他意思的。”
聽到這幾句話,上官芸皺了皺眉。
最後,她還是接下了這張用餐卷。
她的確想知道,是誰在故意針對毅玄堂。
而且,毅玄堂必須得得到血流清這款特效藥。
所以,這個飯局,她要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拿到用餐卷後,上官芸起身離開。
陳懷笑着點頭。
等上官芸走後,陳懷才撥通了電話:“公子,上官芸已經接下了用餐卷,應該中午就會去雲庭餐廳。”
“知道了。”
對面傳來一道冰冷聲音,隨後電話被掛斷。
……
此時,離開雲上藥業的上官芸,一直皺着眉頭。
她至今都搞不清楚,究竟是誰要請她喫飯。
秦毅開口道:“二姐,看樣子,這個人似乎是奔着你來的。”
從陳懷所說的話,在加上這張雲上餐廳的用餐卷就可以看出。
這次故意針對毅玄堂的事情,就是奔着上官芸而來的。
期初秦毅以爲,是他得罪了什麼人,才使得雲上藥業不給毅玄堂供藥。
現在看起來是他想錯了。
對方的目標,是上官芸。
上官芸不解道:“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究竟是什麼人在針對我們,還要邀請我喫飯。”
秦毅笑道:“對方做了這麼多,就是想邀請上官姐喫一頓飯,可見用心良苦。”
“難不成,是上官姐的老情人?”
上官芸聞言嗔怒道:“你亂說什麼呢,我哪裏來的老情人,在這樣說我生氣了。”
“別,別生氣嘛,我就是開玩笑的。”
秦毅連忙道:“這是這個人還真是夠奇怪的啊,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就爲了請你喫一頓飯,也不嫌麻煩。”
“可以肯定,這個人應該和你認識,而且關係匪淺,要不然,不會這麼幹。”
上官芸道:“可我的確不知道對方是誰啊。”
秦毅笑道:“你去見見不就知道了,說不定還會有意外收穫。”
上官芸捏緊手裏的用餐卷,目光堅定道:“我一定要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爲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因爲我讓毅玄堂受到損失,我也原諒不了自己。”
秦毅輕輕拍了拍上官芸的後背,道:“不要太在意,不就是一款特效藥罷了,能拿就拿,拿不到就算了。”
“反正我們毅玄堂,也不缺這一種藥。”
上官芸卻堅定道:“我一定要拿到這款藥,不管對方是誰,我都不會放棄。”
秦毅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他並不是很在意這特效藥,只是,讓他比較好奇的是,誰對上官芸這麼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