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盯着秦毅道:“你真的想做點什麼?”
秦毅點頭:“當然,我好歹也是董事長,總得有點表示吧。”
陳瑤想了想道:“那你晚上請我喫飯吧。”
“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公司忙,沒有時間出去休息。”
“你請我喫飯,也算是彌補一下我心靈上的損失,怎麼樣。”
秦毅笑道:“好啊,沒問題,那晚上一起喫飯,我等你下班。”
“嗯,好。”
陳瑤愉快的點頭。
隨後,她就去忙了。
而秦毅,也待在董事長辦公室裏,無聊的刷着手機,打算晚上帶着陳瑤一起去喫飯。
“咦?”
就在他刷手機的時候,突然間,一則新聞,出現在了他眼前。
“龜島國武術家平田一郎前來龍國進行挑戰,已經連贏十三場,其中包括龍國頂級武術家,八卦掌掌門洪泰先生,青城劉一仁拳師,以及少林了沉禪師。”
“數十位高手,全都敗在平田一郎手中,龍國武術界一片譁然。”
“如今各大新聞媒體都在發佈消息,龍國武術已經沒落,遠不如龜島國。”
“平田一郎一人,便橫掃龍國武術界,我龍國武術界未來在何方?”
……
看到這條新聞,秦毅皺了皺眉。
新聞內容很簡單,龜島國的一個武術家來挑戰,連贏十三場,擊敗了龍國很多出名武術家。
現在國內很多人,對龍國武術產生了懷疑,是否真的已經沒落,纔會被龜島國的平田一郎,連贏十三場,無一獲勝。
“這平田一郎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橫掃了龍國武術界。”
“小日子國的人,現在都變得這麼囂張了嗎,敢來龍國挑戰。”
秦毅冷冷說道。
這新聞,看着就讓人生氣。
一個龜島國的垃圾,竟然擊敗了龍國十三名高手。
那些人都是喫屎的嗎,竟然敗給一個龜島國的垃圾。
不過,秦毅倒也不太在意。
那些所謂的武術家,其實全都是一些棒槌罷了,沒有多少實力。
估計真正上場的,都是一些修煉了些皮毛武術的混子。
真正的古武者要是出手,是不會讓龜島國這個平田一郎囂張的。
雖然說,現在的龍國古武界比上古代,的確是沒落了。
但是,還是有一些高手存在的,絕對不是龜島國的垃圾能夠隨意挑戰的。
就在這時候,秦毅又刷到一條消息。
“剛剛傳來消息,武當掌門虛雲道長,已經接受了平田一郎的挑戰,兩人約定好,三日之後,將在東南武場,進行比試。”
“如果虛雲道長再敗於平田一郎,那麼,平田一郎將在龍國獲得十四連勝。”
“屆時,我龍國,將成爲全世界笑柄。”
“龍國武術界能否雪恥,就看三日之後這一戰了。”
……
新聞內容下面,有很多人的留言。
相當多的人,都期待虛雲道長與平田一郎的這一戰。
因爲虛空道長是武當掌門,而武當,在龍國武術界,一直都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
據說虛雲潛心在武當山修煉,非常厲害。
所以,對這一戰,很多龍國網友都是充滿期待。
希望虛雲道長可以擊敗平田一郎,給龍國武術界雪恥。
說那平田一郎太厲害了,之前出戰他的,也都是高手。
虛雲道長雖然是武當掌門,但是,能不能打得過平田一郎,還不好說。
萬一虛雲道長也輸了,那龍國武術界,就真的完了。
全世界都會看龍國武術界的笑話。
在看完這些新聞之後,秦毅皺眉:“虛雲竟然也要去挑戰,他出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虛雲是武當掌門,對於這個人,秦毅之前聽老道士說過。
虛雲在古武界,也是一號人物,他修煉的武當的太極拳,太極劍,而且很正宗。
實力很強,絕對是個高手。
老道士提起虛雲,也是頗爲讚賞。
能夠得到老道士的讚賞,可以看出,這虛雲,還是很厲害的。
有他出戰這個平田一郎,應該沒太大問題。
隨後,秦毅點擊關注了這條短視頻。
看看後續報道會如何。
因爲這場戰鬥,是在三天之後進行。
所以,要知道勝負,也只能等三天後了。
……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等陳瑤下班後,秦毅開車帶她直奔飯店。
半個時辰後,兩人到了飯店門口。
“新月飯店。”
看到眼前這個略顯偏僻的飯店,陳瑤道:“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飯店,你不會隨便找了一家飯店糊弄我吧,我可告訴你,我要喫好的,你別想輕易打發我。”
秦毅笑道:“你放心,我找的飯店,肯定是全市最好的。”
“新月飯店雖然不出名,但是,其等級卻非常高,普通人是進不來這裏的。”
“而且,裏面的飯菜味道都很不錯,你可以嚐嚐。”
陳瑤這才點頭:“那好吧,要是你敢騙我,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她才進入飯店。
秦毅之前已經訂好了包廂,兩人進去,隨便點了幾個菜,便開始喫。
一邊喫着,一邊聊着天,倒是也很舒適。
就在秦毅和陳瑤喫飯的隔壁包廂裏,坐着四五個人。
這四五人,都是年輕人。
其中一個身上纏着綁帶,屁股上還墊着厚厚的坐墊。
正是雲銘。
雲銘剛剛出院,幾個狐朋狗友就請他來這裏喫飯。
在醫院裏住了接近一星期的雲銘,心裏也是相當的憋火,就出來散散心。
“雲少,你在醫院裏受苦了,我們兄弟幾個敬你一杯。”
幾個青年朝着雲銘端起酒杯。
雲銘也拿起酒杯:“大家一起喝,我已經好久沒有喝過酒了。”
“媽的,秦毅那個垃圾,把我屁洞給捅爛了,醫生讓我短時間內不要喝酒。”
“今天不管了,我一定要喝,大家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幾人全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了之後,旁邊一個藍毛青年道:“雲少,你屁洞現在怎麼樣了,還疼嗎。”
雲銘瞪了他一眼:“你說呢,媽的,那畜生把一根椅子腿全塞了進去,差點捅到我腸子裏面去。”
“我現在拉屎都不敢用力,疼的要死。”
“草他媽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從小到大,我還從沒受過這麼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