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輛車,圍住秦毅的一輛車。
在包圍之後,從四輛車上,走下了十來個身體強壯的大漢。
這些大漢,無一例外,長得都相當魁梧,滿臉的黃毛,而且,手裏還拿着槍。
很明顯不是龍國人,倒是和那亞奇長得有些相似。
全都是白熊國人。
十餘人,拿着槍,將秦毅,伊芙麗婭,亞奇三人包圍在中間。
隨後,其中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強壯男子走過來,獰笑道:“跑啊,怎麼不繼續跑了,我還等着你們繼續往前跑呢,停下幹嘛。”
亞奇盯着那絡腮鬍男子,怒道:“來蒙托夫,果然是你,你竟然一路從白熊國,將我們追到龍國,你好強的毅力,看起來,不殺死小姐,你是不罷休了。”
絡腮鬍男子哈哈大笑道:“這小妞要是一直呆在王宮裏也就罷了,我們也碰不到她。”
“而她竟然敢離開王宮,前往龍國,這不是給我們機會嗎。”
“如果我們在龍國,殺死沙皇的女兒,那立馬就會讓兩國關係緊張起來。”
“甚至,直接大打出手。”
“這樣,我們血狼團,就可以渾水摸魚了,說不定,還有可能把沙皇那個老東西也給宰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豈能錯過。”
說完,絡腮鬍男子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亞奇臉色陰沉道:“你們竟然敢來龍國刺殺小姐,要是讓沙皇陛下知道,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絡腮鬍男子冷笑道:“你以爲,我們會怕沙皇那個老東西嗎。”
“我們不僅要殺了伊芙麗婭,更是要殺了沙皇。”
“白熊國,應該由我們血狼團掌控。”
“今天,我們就先殺了伊芙麗婭這個小賤人,把水攪渾。”
“然後在進行下一步動作。”
亞奇大聲道:“你做夢,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
“伊芙麗婭小姐,也絕對不會死在你們手中。”
絡腮鬍男子哈哈大笑,一臉不屑道:“亞奇,就憑你,想要阻攔我們,簡直在做夢。”
“老子一人,就可以輕鬆解決了你,你拿什麼保護伊芙麗婭。”
“今天這個小賤人,死定了。”
亞奇一步跨出,擋在絡腮鬍男子身前,大聲道:“有我在,你別想碰小姐一根汗毛。”
“找死。”
絡腮鬍男子目光中閃過一抹厲色,隨後直接一拳轟向亞奇。
亞奇也擡起拳頭抵擋。
砰的一聲,兩隻拳頭相撞,那絡腮鬍男子站着不動,而亞奇,則是徑直後退了好幾步,臉色慘白,嘴角又流出了鮮血。
“你竟然受傷了。”
絡腮鬍男子震驚的看着亞奇,道:“是誰把你打傷的,以你的實力,誰能夠將你傷成這個樣子。”
亞奇的實力,他是知道的。
在白熊國,算是很厲害了。
而如今,亞奇竟然被人重傷成這個樣子,絡腮鬍男子很震驚。
是誰把亞奇傷成這樣的。
亞奇擦掉嘴角鮮血,冷冷道:“這與你無關,不用你多管閒事。”
“就算我受傷了,一樣可以保護伊芙麗婭小姐。”
絡腮鬍男子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一臉不屑道:“亞奇,你真是要笑死我。”
“你就算是全盛時期,老子都不怕你,更別說現在你已經受了重傷。”
“我現在輕輕鬆鬆就能夠宰了你,你拿什麼跟我打。”
“真是老天助我,原本還以爲,需要用點手段才能把你殺死,沒想到,你竟然自己受了傷。”
“那我就先宰了你,在殺伊芙麗婭。”
說完,絡腮鬍男子再次一拳轟向亞奇。
這一拳的威力,比之前更強。
亞奇剛想阻擋,那一拳已經轟在了他胸口處,砰的一聲,亞奇被轟飛了出去。
口中狂噴一口鮮血,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他之前就被秦毅給重傷了。
實力大打折扣。
而這萊蒙托夫,乃是血狼團的頂尖高手。
要是在巔峯時期,他都不一定能對付的了萊蒙托夫,更別說現在了。
“去死吧。”
眼看已經將亞奇重傷,萊蒙托夫再次一聲爆呵,衝到亞奇身前,隨後拳頭直直砸向亞奇腦袋。
他要先解決了亞奇,然後,再殺伊芙麗婭,完成任務。
畢竟這是龍國的地盤,不能拖,否則容易出事。
萊蒙托夫又是一拳,轟在亞奇身上。
砰的一聲,亞奇再次被轟飛出去。
而這次,亞奇直接被打成了半死,躺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了。
“真是個廢物。”
看到亞奇已經不行了,萊蒙托夫已經懶得在鳥他。
而是筆直走向了伊芙麗婭。
伊芙麗婭,纔是他此行的目標。
望着眼前長相漂亮,一臉驚恐,瑟瑟發抖的伊芙麗婭,萊蒙托夫嘿嘿笑道:“沙皇那老東西的女兒,沒想到竟然長得這麼漂亮。”
“這顏值,這身材,簡直是極品啊。”
“原本想要直接宰了你,但是現在,我改變想法了,這麼漂亮的女人,直接殺了的話,多可惜,不如先玩玩,然後在殺。”
“看你年紀不大,應該還是個雛兒吧。”
“哈哈哈,能在龍國玩到沙皇的女兒,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啊。”
“老子賺了。”
說完,萊蒙托夫直接伸出手,朝着伊芙麗婭身上摸了過去。
伊芙麗婭嚇的瑟瑟發抖,她一直在白熊國王宮中長大,哪裏見過這種場面。
聽到萊蒙托夫的話,她又是憤怒,又是恐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自己的保鏢,亞奇也被打成了重傷,生死不明。
現在連保護她的人都沒了。
難道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萊蒙托夫嘿嘿笑着,正打算動手,享用眼前這個雛兒。
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
“把你的髒手,從伊芙麗婭小姐身上拿開。”
這道聲音,非常冰冷,聽得人心裏發寒。
聽到這道聲音,萊蒙托夫臉色一變,他轉身看向身後。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白衣青年,正直挺挺的站在他身後。
此刻,白衣青年正在神色極爲冰冷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