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個藥就成中華派了?
見葉淺淺不說話,白老有點急:“我之前沒有加入任何門派,醫術是我爹傳給我的,所以,絕對沒有背叛師門這回事。”
“我做證,他確實是世代祖傳。”陸良笑着幫他說話。
要是師父收了他,那就是他師弟,哈哈,府城名醫是他師弟。
“呃,您都這麼大年紀了......醫術也厲害,喊我師父,不覺得虧嗎?”
“不虧不虧!我醫術差的遠!和您相比簡直是稚童,只能看些頭疼腦熱的小毛病,您收下我吧,雖然我年紀大了,但學習之心一直未退。”
白易說的一點都不誇張,在他知道那些他治不了的病都被陸良治好了以後,就有了拜師的想法。
纏了陸良多次,終於從他口中得知,治病救人的原來是葉淺淺。
除了震驚,拜師的念頭絲毫沒有減少!
他記得在山上給土匪看病時,葉淺淺的老練。
也記得給常老夫人制作的藥丸是多麼高明。
還看到蘇墨林的腿,是怎麼重新蹦跳的。
她不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而是真正的神醫!
“我要拜您爲師,您若不收,我就天天求。”
“那爲了我的清淨,就收了吧!想要醫術進步就是集百家之所長,我們也是互相學習。”
“多謝師父!”
白易結結實實的跪下行拜師禮。
得了,又收了個比陸良還老的徒弟。
陸尋端了一杯茶過來,也跟着喊了一聲:“師父喝茶。”
“你爲什麼要喊我師父?”葉淺淺問。
“我,隨大哥叫的。”
“你想學醫術就跟在你大哥身邊學,把這小聰明收起來,咱這不興阿諛奉承那一套。”
那就是同意他學了?
少年的眼神亮起,看向陸良。
陸良朝他哼了哼。
他其實早知道師父會同意的。
陸尋不是壞孩子,但因爲他的身份,陸良雖然將他帶了回來,卻不怎麼給他好臉色。
陸尋也知道這個,不過還是將陸良當做唯一的親人依賴着。
他說,他爹就是想陸良纔給他取名叫陸尋的,臨死前還讓他去找大哥。
得了想要的,大家都高興,孟平略顯急躁,他其實也想拜師。
可這事自己決定不了,還要給京城去信,要家族同意纔行。
“葉大夫。”他也改了稱呼,“不知天瘟處理的怎樣了,城門什麼時候能開放?”
“差不多了,若這幾日無異常,就開放,時間久了,恐生民怨。”
那還好,城門一開,他就往家中傳信。
葉淺淺在這待到了下午,又讓外面的兵士牽回一頭奶羊。
巧姐現在開始長身體了,營養要跟上,還有雞蛋,肉,也交代每天送新鮮的來。
“嫂嫂,你有空就過來行不行?”巧姐兒眼淚汪汪。
“好,別難受,等天瘟結束,你就來女學上學,咱們天天在一塊兒。”葉淺淺安慰她。
“嗯!”
葉淺淺一回到女學,士兵就來報,豬羊都準備好了。
好,試驗疫苗。
她跑屋裏拿起工具疫苗又跑了出去。
“你今日一天......”
蘇墨陽連一句話都沒說完,人就不見了。
他發呆了許久,終於想到一個可能。
她還在生氣。
那個小白臉又湊過來,亦步亦趨的跟在淺淺身邊。
淺淺竟也沒趕走他,兩人靠的不到半米!
還在那不停地說說說!
看來,他的警告沒起什麼作用。
猶如實質一般的目光如利劍冰錐,很快讓十三覺察。
他回頭,看見正大步走來的男人。
葉淺淺給豬打了一針,又讓兵士按住羊。
正蹲在地上抽取疫苗,身前落下一道暗影。
“等會兒。”她隨口道。
哪知,蘇墨陽一下子將她扯起來,“回屋,我有話跟你說。”
“哎?”
葉淺淺身形不穩的被扯着走,針管掉到了地上。
“我的疫苗!”
士兵張着嘴巴看着葉淺淺被拖走。
原來,蘇公子能管得住葉神醫啊?
十三怔愣之後,趕緊去追。
“蘇墨陽,你放開......放開她!”
“蘇墨陽!”
“你敢對她如此......”
葉淺淺揮手:“十三!你別管我們的事兒了!”
十三!叫的好生親熱!
“彭——“
門被狠狠關上。
屋內傳出古怪的聲音,似乎嘴巴被堵住發不出聲音那種。
他竟然敢虐打小谷主!
十三一着急,也不管什麼禮數,上前就將門跺開。
屋內的情形卻讓他睜大了眼。
隨即一股熱氣直衝面門,衝的他面紅耳赤,匆忙轉身急走。
走了兩步又退回去,歪着身子伸手將門關上,半點都不敢回頭看。
那聲音還在繼續,甚至有嬌軟的叮嚀......
十三險些摔了個狗啃泥。
葉淺淺被壓在隔斷上,承受着驚濤駭浪般的親吻。
起先她聽到跺門聲,還拍打了男人的背幾下,後來任命了。
再後來,就摟上了脖子。
親吻能緩解壓力,改善情緒,促進血液循環和新陳代謝。
在過程中,雙方都能感覺到愉悅,是一種增進感情最直接有效的社交行爲。
親吻好處多多。
但別時間過長。
會缺氧,會暈,心臟長時間處於激動狀態,十分危害健康。
葉淺淺身體下滑,蘇墨陽終於鬆開,託着屁股一把抱起來,額頭頂上她。
“發,發什麼瘋?”她眼睛半闔,急促的汲取空氣。
“你一整天去哪了?我到處找不到你。”
回來也無視他。
還問他發什麼瘋,他能不發瘋嗎?
他胸腔也在強烈起伏,鼻端的熱氣噴在她臉上,讓人感覺到強烈的侵略性。
她被困在人和隔斷之間,動彈不得。
好可憐。
“去看娘和小妹了啊!“酥軟的嗓音,猶帶喘息。
蘇墨陽愣住。
去看娘了啊。
他的氣息明顯弱了。
“嗯,娘和小妹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擔心咱們,你走前,再去看她們一眼。”
“好。”
倆人就維持着這個姿勢半天沒動。
“剛纔,被十三看見了。”
“看見又怎樣,該羞愧的是他,沒半點道德禮數。”
他聲音帶着冷意,而後又轉變成忐忑:“你是否還在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