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緊緊抓着,桑俞有些疼。
她還因爲之前的事情而窩着火,但今天他救了她,所以生生忍下來。
“蕭總,您有什麼事嗎?”她客氣詢問。
聽着這聲蕭總,蕭楚欽的臉色變得更難看。
桑俞越發呼吸困難,然後“你能放開我嗎?”
她試着掙開他的手,可手腕上的力度卻越收越緊。
電梯行至負二層停下,電梯門開了又關。
“桑俞,你以爲自己是誰?”蕭楚欽暗暗咬牙。
這句嘲諷來得莫名其妙,桑俞一時也有些壓不住火。
“我做什麼自以爲是的事情了嗎?”
“你還不夠自以爲是嗎?”蕭楚欽眼中一片冷凝,“你哪來的底氣覺得自己夠分量跟汪家談判?”
聽着這樣輕視的話,桑俞簡直被氣笑了。
“我的分量是不重,但有沒有分量,我也談下來了。”
談下來?
呵——
“你靠什麼談,嗯?”蕭楚欽垂眸睨着她。
聽着他的那聲笑,桑俞身體一顫,不由想起那晚耳邊嘲諷的輕嗤聲。
臉頰一寸寸失去血色,她沒去看他的神情,但是幾張支票的羞辱,她至今都記得清晰。
所以,他是說她靠出賣自己?
心中怒極,她卻笑了。
“有什麼,靠什麼唄!”她擡眼,眸中是染着幾分魅惑的笑意:“所以蕭總,今天就算不勞您大駕,我也走得出去。”
她眉眼帶笑,氣息緩緩噴灑在他的臉上,然後用力甩開他。
這時電梯門打開,桑俞一步跨了出去。
電梯口的人險些被撞到,正要罵人就被蕭楚欽一個冷眼瞪了回去。
桑俞怒到極致,腳步極快,走了幾步窒息感越來越強,連視線都開始模糊。
她張着嘴巴喘息,把手伸進包包裏找藥,卻抓到那把展開的小刀,鋒利的刀刃頓時割破手掌。
摸不到,她想要把包包裏的東西倒出來,這時候身體卻已經支撐不住軟軟倒下去。
蕭楚欽正被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看見她在他面前摔倒,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掌心裏一片溫熱,他這才發現她的手上都是血。
“桑俞!”
因爲窒息,她整張臉都漲紅了,她張着嘴巴喘,難受地扯着衣領,卻無力扯開。
看着她呼吸困難的模樣,蕭楚欽一時無暇顧及她流血的手,單膝跪地讓她靠着自己坐着,然後伸手解她領口的鈕釦。
“你怎麼了?”
他的詢問並沒有得到回答。
領口的扣子太小、太緊,兩次都沒能解開,一時情急,他直接將衣領扯開。
嘶啦——
力道沒控制好,衣服瞬間散開了大片,她的皮膚也大片地露在空氣裏。
桑俞艱難地護着胸口,不想要他觸碰自己,可是氣都透不過來的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做這些動作。
領口鬆了,胸口還是悶的,蕭楚欽將手繞到她背後解她的胸衣。
“別碰我……”桑俞抗拒,不想讓他碰自己。
“老實點!”蕭楚欽呵斥,動作並不熟練,隨後暴力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