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說給我聽的?”
“你可以這麼理解。”他微微上前一步,“蕭總,現在桑桑不是一個人了。”
言外之意,她不再無依無靠,無需要屈服於爲威脅。
呵——
聽着這話,蕭楚欽笑。“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我可以爲她不顧一切。”
一句‘爲她不顧一切’讓蕭楚欽想起桑俞的那句‘爲他去死也不會猶豫’。
胸中惱怒,可面上神色未變。
“你倒是自信,”蕭楚欽淡笑眼中不無嘲諷,“你憑什麼爲她別故一切?憑你失去的記憶,還是憑你家裏的強勢反對。”
“就憑我和桑桑有共同的過去、共同的回憶,憑我陪伴她更久。”
呵……
“有多久?”蕭楚欽似乎有些不屑。
“……”
寧淮遠是沒理解他是什麼意思,但總覺得他話裏有話。
“你的那點陪伴,足以抵消寧家給她的痛苦嗎?”
一句話,直接堵得寧淮遠說不出話來。因爲予程學長說過母親做過的那些事情。
“我們的事情無需跟你交代。”
“你和我太太的事情,確定不需要和我交代?”蕭楚欽擡眸,脣角帶笑。
寧淮遠被‘太太’兩個字刺痛。
看着他怔愣的模樣,蕭楚欽笑了一下。“寧總,我這個人不太喜歡自己的東西被惦記,所以請你跟她保持距離。”
“我太太離開很久了,失陪。”
蕭楚欽擡腿便走。
“蕭總一口一個太太倒是順口,只是她自己願意嗎?”
寧淮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蕭楚欽身子微僵,腳步未停。
如果她真的幸福他無話可說,可他看得出她不開心,所以更不甘心放手。
……
桑俞從洗手間出來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歇腳。
正坐得無聊的時候蕭楚欽從遠處走來,他的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好。
“怎麼這麼久?不舒服?”蕭楚欽走過來。
“沒有,裏邊太悶了。”桑俞也不隱瞞。
是太悶,還是她說有朋友想認識她所以纔不回去的。
“既然不喜歡,那就走吧!”蕭楚欽將掛在臂彎的風衣披在她肩上,然後摟着她的腰往出走。
蕭楚欽的氣壓似乎很低。
桑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明明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你怎麼了?”桑俞問。
蕭楚欽沒說話,只是摟在腰間的手更緊了。
他不說話,桑俞也不再追問,直接坐進車裏。
不想剛坐進去,他便將她擁進懷裏,直接就吻了過來。
“唔……”
桑俞一慌。
蕭楚欽吻着他,瞥見車窗外的人影,然後升起車窗。
寧淮遠從宴會廳裏出來,剛好看見這親密的一幕。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那瞬間的刺激還是有些讓他承受不住。
疼痛讓他支撐不住摔在地上。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控制自己服藥的頻率,所以這次出門沒有隨身帶藥,他受不住劇烈的疼痛,意識都有些模糊……
這時候,一道白色的身影經過。
“先生,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