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欽你放開我!”桑俞掙扎,卻敵不過他手臂緊緊地鉗制。
“桑桑!”寧淮遠上前兩步,蕭楚欽已經抱着桑俞進了單元門。
嘭——
那厚重的聲音好像重重砸在心上,他就那麼無力地看着桑桑被帶走。
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名不正言不順,也因爲他不想桑桑左右爲難。
蕭楚欽抱着掙扎的桑俞,她越是着掙扎他抱得越緊。
叮——
電梯抵達,明明沒印象她住在哪,卻好像有肌肉記憶一般,直接就到了門口,然後抓起她的手指紋解鎖。
進門後,他利落關門。
嘭!
狹小的玄關處因爲他逼人的氣勢而更顯壓抑,桑俞怕他扔開自己,劇烈掙扎着從他懷裏滑下來,然後跑到裏邊拉開和她的距離。
蕭楚欽的胸口劇烈起伏,在自己的記憶裏,他已經很久沒這麼大的情緒波動了。
“蕭太太,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們什麼關係?”
她從瀾城華府離開,車子沒開,東西沒帶,只帶走了那隻狗。
真是乾淨又利落!
“解釋什麼?”桑俞反問,“我們有做什麼引人誤會需要解釋的事情嗎?”
“你們這樣,沒有引人誤會嗎?”蕭楚欽冷冷瞪他。
“我生病了。”她淡聲道。
呵——
真是好理由。
“所以,他這樣貼心地跑前跑後,你還說不需要解釋?!”
嗤——
桑俞嗤笑。
“問出這個問題,你都不覺得臉疼嗎?”她譏諷,“蕭楚欽,你怎麼不檢討一下,爲什麼跑前跑後的不是你?”
“爲什麼,每次都不是你?”桑俞聲線微抖,“不想承擔丈夫的責任,又想享受丈夫的權利?”
她的話家裏譏諷滿滿,就差把‘要臉嗎’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明明是你自己失職,憑什麼把責任推給我。”
“到底是誰推卸責任?”蕭楚欽上前一步。“已經結婚了,卻和前男友曖昧不清,還在我面前維護別人?”
“蕭楚欽,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的事情挺沒勁的,真的挺沒意思的。”她說着擡頭,“我們算了吧!”
“……”
這是蕭楚欽第一次這樣直白地聽她說‘算了’。
“你說要我換人,就是因爲他?!”他暗暗咬牙。
桑俞想笑,卻不想爭辯,也懶得爭辯了。
她放下手裏的東西往裏邊走,蕭楚欽幾步跨過去,一把將她扯回來。
“我在問你話!”
桑俞沒掙扎,滿眼都寫着‘無所謂’。
之前她還不是這樣,怎麼寧淮遠一出現,她就突然先變了一個人。
他想,他應該是不介意的,可是出於男人的尊嚴,他無法接受他的妻子在他身旁想着別人!
他的手漸漸用力。
“因爲我膩了。”桑俞看着他,“你想過什麼樣的日子我管不着,但我不會在不愛我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那誰愛你,寧淮遠嗎?”
他憤怒,桑俞卻神色淡淡。
被她的無所謂的樣子刺激到,他發狠地吻上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