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欽剛一走進診所就聽見一陣男人痛苦的哀嚎。

    診室內,滿身淤青的胖男人正蜷縮在地上“哆嗦”,手上、衣服上、地上滿是難以言喻的白色斑痕。

    被藥效折磨整晚,又無從宣泄,他只能瘋狂凌虐自己。此時他肥胖的身上佈滿了淤青和抓痕,連哼哼聲都帶着一絲難耐的痛苦。

    “問出來了嗎?”

    “問出來了!是傅家談崩了的那個聯姻,對方以爲夫人和小傅總有關係,所以藉此算計夫人,想毀掉夫人的聲譽。我們在昨天的包間裏找到了針孔攝像頭,還有埋伏在外邊的記者。”

    “我知道的都說了,饒了我吧!”男人痛苦求饒。

    這些人根本就一直沒問過他,還把從他身上翻出來的藥都灌進他口中,看着他被藥效折磨一整晚,看着他如發.q的狗一樣折騰自己。

    “饒了你?”蕭楚欽的眼裏閃過一絲嗜血的光,他擡腳踩在他的胸口上,“你敢動她,就該做好付出代價的思想準備。”

    男人痛苦哀嚎,昨夜那一腳應該是踹斷了他的肋骨,每一次呼吸都帶着劇痛。

    可他怎麼會想到那個女人就是蕭楚欽‘離世’的太太啊。

    當初蕭太太失蹤,瀾城的幾大家族聯合尋找,簡直要把天都翻過來一樣的架勢。

    “蕭總,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他脣角帶笑,腳上卻不斷用力。

    男人痛得整張臉都漲成紅色,卻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

    “聽說高利貸的人在找他?”蕭楚欽收腳,然後在地上蹭蹭鞋底,彷彿那裏沾了什麼髒東西。

    “不,不要……”男人哀嚎着,最後卻像是拖死狗一樣,被拖了出去。

    “先生,那背後的人怎麼辦?”

    “既然是傅家的聯姻對象,那就讓傅南嶼自己去解決。”

    “是。”

    “另外給我查查那個女人家的海外資產都有哪些。”蕭楚欽漫不經心地把玩着打火機。

    敢傷害桑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

    瀾園

    安安被俞若航送回來。

    對於她住進這裏的事情,俞若航頗有意見,跟他解釋了幾次他也依舊是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模樣。

    因爲是蕭楚欽的家,俞若航把孩子送到也沒多留,氣呼呼地就走了。

    “小舅舅怎麼了?”安安的小臉上寫滿了疑惑。

    “嗯,工作有些不順利。”桑俞隨便扯了一個理由,“有沒有想媽咪?”

    “我有想你,可是媽咪你是不是都沒想安安。”他鼓着小嘴,一臉的不開心。“昨晚打電話,你都沒接。”

    額……

    桑俞一時無言以對。

    “媽咪,你是不是隻顧着和叔叔約會,都把你的寶貝忘記了?”

    “約會?!”桑俞驚得聲調都變了,“誰跟你說的?”

    “那個短頭髮的叔叔。”小傢伙瞪着大眼睛,“小舅舅,還因爲他這樣說還不開心了。”

    小傢伙一臉好難懂的木同樣,桑俞一下就想到了紀玄。

    這人……

    蕭楚欽說昨晚有叫醫生,可醫生卻沒出現保不齊就是他搞的事情。

    “媽咪,那個叔叔到底是是誰啊?”

    安安正往問着,門鈴忽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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