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名世家弟子諂媚笑道:“這路遙純陽劍心被挖之後,恐怕天賦十丈都不足,如今登臺也不過是惹人笑話。”
另一名趙家弟子也點頭道:“就是,我看他不過是放不下臉面,硬着頭皮上去的而已。”
趙天雪揚起雪白的下巴傲然道:“就他如今的天賦,進入了青陽宗恐怕也只能勉爲其難當一個雜役弟子而已。”
路晟反而沒有再說話,等着路遙上去出醜。
路遙走上八卦臺,無數人的目光眼神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除了唏噓和嘲諷外,還有許多的好奇。
都想知道這路遙失去了純陽劍心之後這天賦還能達到什麼地步。
路遙走上八卦臺後,整個八卦臺竟然轟然顫動了起來,八卦臺嗡嗡作響,開始劇烈的搖晃,有氣機滲透進入了路遙體內檢查他的天賦。
八卦臺的劇烈搖晃,頓時讓青陽宗的弟子們也露出了詫異的目光。
嗡!
只見八卦臺凝聚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那金色光芒凝聚出來後快速的攀升,沖天而起。
一丈,兩丈,三丈,八丈,十丈!
這金色光芒在許多人驚訝的目光中就達到了十丈。
“路遙被挖了純陽劍心,天賦竟然還能達到十丈之高!”
有人驚呼出聲。
趙天雪,路晟眼神都微微一沉。
趙天雪冷哼:“他撐死也就二十丈不到。”
但是她話剛剛說完,有人驚呼出聲。
“快看,還沒有停止!”
在人們的目光中,那金色光芒很快繼續飆升,然後達到了二十丈。
達到了二十丈後已經是讓許多人都驚訝。
“純陽劍心被挖了都能達到二十丈,要是沒有被挖,路遙至少也能有六十丈的高度。”
“是啊,可惜了,註定只能成爲路晟的陪襯。”
“不對,你們看,還在飆升!”
下一刻,在人們震驚的目光中,二十丈金色光柱立馬暴漲到了三十丈!
三十丈,在場所有測試過的人都寥寥無幾,大家都已經不好意思再譏諷出聲。
三十丈後,那光柱在無數震撼的目光中再度飆升。
四十丈!
此刻,已經有無數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是還沒有停止。
五十丈!
青陽宗弟子們眼神中都流露出了震驚,也有人露出了羨慕神色。
“不可能,不可能,他天賦怎麼可能還能達到五十丈和我一樣的高度!”
趙天雪瞪大美眸,難以置信。
顏師姐望着那五十丈高度的光柱,臉上露出了笑意,一座城池能得到三個天賦高達五六十丈的年輕弟子,這已經堪比一些中等城池的天才質量。
路晟臉色陰沉,神色也不太好看,眼睛死死盯着那五十丈高度的光柱,握緊了拳頭。
“這小畜生都被我挖掉了純陽劍心,爲何天賦還能達到如此的高度?”他心中再度對路遙原本的天賦誕生出了嫉妒。
不只是他,路無道此刻神色都頗爲難看。
被挖了純陽劍心天賦都能達到如此高度,若是擁有純陽劍心,那路遙天賦高度豈不是可能達到七十丈,未來路家豈不是能肯定出一位真丹真人。
但是下一刻讓所有人再度震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金色的光柱達到了五十丈後,竟然再度猛然暴漲,直接衝到了六十丈!
但是,這還沒有結束!
七十丈!八十丈,九十丈!
當光柱凝聚達到了八卦陣臺能測試天賦極限的九十九丈的時候,光芒凝固不前了。
因爲已經達到八卦臺能測試的極限,即便天賦還能再高,這八卦臺也測試不出來了。
“九,九十九丈!”
這一刻,金色光柱沖天三百多米高,幾乎觸碰雲端,那散發的光芒整個青河城都能看見,那金色的光芒照耀在廣場無數震驚呆滯的臉龐上。
“九十九丈,九十九丈是什麼概念?”一名年輕弟子喃喃自語,目光呆滯。
不說他們,顏玉清師姐,其他青陽宗弟子們此刻都目瞪口呆。
那葉公子眼睛都死死盯着那光柱,不可思議,他也測試過,天賦七十丈,青陽宗內都是有名天才。
此刻也被這九十九張的天賦高度震驚難以置信。
“師,師姐,九十九丈高的天賦高度是什麼概念?”一名青陽宗弟子顫抖聲音詢問旁邊的顏玉清。
顏玉清也倒吸了一涼氣,嬌軀微微顫抖,可見她內心情緒,顏玉清儘量讓自己語氣平緩:“天賦九十九丈,不死,不自甘墮落,只要有修行功法註定突破真丹成就更高境界!”
“嘶——”
周圍青陽宗弟子聞言一個個目光已經變得火熱,嫉妒,羨慕無比!
看向路遙的眼神,眼眸之中多了幾分敬畏,還有炙熱。
這不是一根未來的潛在大腿嗎?
真丹境界在青陽宗都是屬於他們需要仰望的長老,真丹以上的境界,他們更是得稱呼一聲太上長老!
那是能俯瞰整個大周王朝的恐怖人物。
眼前這少年,有成爲那等人物的機會。
“一定要牢牢抱住這根大腿!”他們心中都動了這樣的念頭。
顏玉清立馬拿出一枚珍貴的千里傳音符籙,對傳音符籙裏面密語了什麼。
她對旁邊同樣震驚無以復加的吳城主道:“吳城主,立馬封鎖全城,從現在起,一個人都不能從青河城離開!”
“更不能將這一幕宣揚傳遞出去,誰說出去半個字,抄家滅族!”
吳城主聞言心中一震,連忙道:“遵仙子之令!”
“來人!”
吳城主立馬就叫來旁邊一名縣尉將軍,吩咐他帶人去封城。
“九十九丈——”
“註定突破真丹以上的天賦,八卦臺的測試極限——”
趙天雪目光呆滯,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瘋魔一樣的自言自語:“這不可能,他純陽劍心都被挖了,不可能還有如此天賦,錯了,一定是錯了,這不可能——”
路晟望着那觸碰雲端的光柱,指甲都刺入了自己的掌心之中流出了鮮血,死死盯着那光柱,眼神密閉血絲。
周圍許多望向他的目光,此刻都彷彿成爲了尖刀,在一刀刀切割他的自尊心,在狠狠的踐踏他的尊嚴!
這一刻,他成爲了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