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師姐!”
路戰,王富貴等人睚眥欲裂望着這一幕。
慕容雲隼拔劍,五師姐身軀前撲倒地,鮮血不斷滲透流出。
“我草你大爺!和他們拼了!”
路戰嘶吼,爆發力量再度殺向血靈宗弟子們。
“拼了!”
王富貴,路薇薇,陳湖生等人紛紛殺向血靈宗弟子們。
李青雲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全身都在顫抖。
“你個孬種!”範曉柔看了他一眼,冰冷的罵了一句,然後拔劍就殺向血靈宗弟子們。
“殺!”
血靈宗弟子們也再度殺向這些人,周圍兩百多人以絕對的碾壓姿態殺向青陽宗三十多人。
慕容雲隼一腳踢在五師姐嬌軀上,把五師姐渾身是血的嬌軀踢飛過去,冷聲道:“一個不留!”
轟隆隆——
但是這時,虛空之中一道悶雷一般的聲音破空而來。
只見一道身軀以音速的恐怖速度破空而至,狠狠撞擊在最前方的血靈宗弟子中。
轟——
宛如一發炮彈落地,前方被撞擊的血靈宗弟子肉身瞬間粉碎炸開,化爲碎末。
灰塵四起,衝鋒在前方的血靈宗子弟都愣了一下。
灰塵之中,一道挺拔的身軀出現。
那是一名看上去年齡最多不過二十歲的男子,一襲青陽宗弟子法衣,長髮飛舞站在前方,周身真元法力從每一個穴位和毛孔之中釋放,涌動可怕的氣場。
路戰等人望着這熟悉的背影,頓時眼眶瞬間溼潤。
“老六!”
“六哥!”
“路遙師弟!”
路遙入場!
慕容雲隼望着突然飛來的路遙,皺起了眉頭,他的氣機,爲何給自己一種壓抑的感覺。
“路遙,是你,你還沒死呢?”慕容雲隼冷笑出聲。
之前路遙被他追殺得狼狽不堪。
路遙沒說話,蹲下身軀輕輕抱起了五師姐的身軀。
五師姐睜開虛弱的眼眸,望着路遙的臉頰:“小,小六——”
路遙體內的血精之氣從他周身毛孔釋放,滲透進入五師姐體內。
“五師姐,你好好休息,接下來一切都交給小六就行了。”
一把銀針出現,懸浮飛落在五師姐身軀,精準扎入了五師姐的十三個穴位上,針法,鬼門十三針。
“小柔!”
“來了。”
範曉柔連忙來到路遙身邊,路遙把重傷的五師姐交給範曉柔:“照顧好她。”
“放心吧,我這就爲師姐療傷。”範曉柔連忙抱住五師姐。
路遙望向周圍大批的血靈宗弟子,眼神又落在了慕容雲隼身上:“慕容雲隼!!”
慕容雲隼神識不斷鎖定路遙,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比自己還強悍精純無數的先天之氣。
“路遙!難不成剛剛天道築基的人是你?”
慕容雲隼驚怒問。
“什麼,剛剛天道築基的是他?”
“怎麼可能!”
“你們感知,他,他身上的先天之氣比我們濃郁太多!”
“嘶,剛剛天道築基的真的是他嗎?他成功了!”
周圍血靈宗弟子們聞言一陣駭然。
路遙一步步走向血靈宗衆人,語氣森冷:“現在,攻守易形了,血靈宗之人都得死!”
轟——
他全身穴位爆發恐怖真元法力,整個人直接化爲一道純陽金光殺來。
他速度快到極致,超越他道基二重境界太多。
噗呲!噗呲!噗呲!
眨眼之間,就有四名血靈宗弟子咽喉被龍爪手撕裂開,鮮血噴濺。
一秒之後,路遙雙手扣殺出了兩名血靈宗弟子的咽喉,把人提了起來狠狠一捏,這兩人咽喉都被捏碎。
一秒殺了六人!
這時候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
“殺了他!”慕容雲隼大吼。
衆人法器,飛劍連忙祭出,全部鎖定殺向路遙。
刺啦!
路遙全身環繞雷光流動,整個人更是宛如一道閃電在人羣之中穿梭。
他儲物袋中,九柄飛劍殺出。
九柄飛劍環繞雷電,化爲金光唰唰唰的以無比驚人的速度射殺向八方。
噗噗噗——飛劍穿透肉體的聲音不斷傳來,飛劍的速度太快了,道基境界三重天以下的人神識都難以捕捉。
一名神藏巔峯帶着面具的男子只感覺眼前一花,世界變成了血紅色,他的眉心就被一劍穿透。
那飛劍穿透他的頭顱,下一瞬間又穿透了另一人頭顱。
兩個呼吸間,路遙身邊百丈範圍死了五六十人,被飛劍收割,他的飛劍速度太快了。
“青陽劍陣!”
路遙雙手結印,九劍結陣,形成一道圓形劍陣,純陽劍元和劍氣爆發。
劍陣凝聚出了上百道金色劍芒,然後如同潑墨一般揮灑向了八方衆人。
那純陽劍元凝聚的劍芒霸道無比,堪比飛劍實體攻擊,周圍慘叫聲哀嚎一片,被這一波劍雨擊殺了三十來人!
他剛剛動手沒一會兒,就讓在場的血靈宗弟子死了三分之一。
“路遙!”一名道基四重天核心弟子怒吼,一道血色腐骨大手印轟殺向路遙。
路遙轉身直接一拳殺出,龍象嘶鳴,狂暴龍象拳勁爆發出了七八百鼎的恐怖力量。
轟——血色大手印被一拳打爆,路遙一步踏出,宛如閃電出現對方面前,第二拳打在這人胸膛。
這人全身震動,然後胸膛位置炸開,多出了一個透明的大窟窿,人就倒射飛出去。
一拳秒殺道基四重!
“天道築基,本座倒是要會會!”
慕容雲隼爆發出一股渾厚無比的真元法力。
他道基六重天,極品道基,丹田氣海開發到了一百一十丈的地步,真元法力比路遙渾厚。
他人爆射而來,一掌血色雷光涌動:“掌心雷!”
轟——剎那間,幾十道血色雷電轟殺向路遙,雷電轟殺在路遙身上,路遙連躲避的動作都沒有,彷彿沒有半點感覺。
他一步射出,身軀核心腰部發力旋轉,一腳龍象擺尾抽嚮慕容雲隼的頭顱,慕容雲隼擡起手臂格擋。
砰!
頓時他整個人被這一腳踢得倒射出去,手臂生疼快要斷了一樣,人被路遙一腳抽飛幾十米才穩住身軀,臉色也陰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