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滯在明勁巔峯已有一年多的時間,遲遲沒有突破。
好在他得到醫術傳承的同時,還得到了數以萬計的古丹方,這其中就有能使武師突破瓶頸、成功晉級的丹藥,名爲培元丹。
葉凡此行就是專門爲了尋找煉製培元丹的藥材。
一個下午的時間,葉凡所需要的藥材已經湊得差不多,還差最爲關鍵的至陰之物,但葉凡也知道這東西極爲難尋,可遇不可求,便不急於一時。
拿上藥材走出藥材市場,華清池打來電話,語氣清冷:“你在哪兒?我媽剛纔打來電話,要見咱倆。”
葉凡報了個地址。
十幾分鍾後,華清池開着寶馬趕到,不等葉凡上車,華清池便扔來一個包裝盒,冷着臉道:“穿上!”
葉凡接起,打開一看,是一套西裝。
正準備上車時,華清池面無表情地說道:“不許在我車上換衣服!”
葉凡嘴角抽了抽,一頭黑線。
“行!”
葉凡暗罵一聲算你狠,然後來到車後,旁若無人地換起衣服。
“你、你幹什麼?!”
華清池見狀,俏臉瞬間大驚。
“你不會要準備在大庭廣衆之下換衣服吧?”
“不然呢?”
葉凡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正要脫下褲子,華清池投降似的,指着車內,咬牙道:“你給我滾進車裏換衣服!你臉皮厚無所謂,我可丟不起那個臉!”
葉凡很快換好衣服,坐上駕駛位。
華清池坐在後排座,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葉凡,不由得眼前一亮。
不得不說,穿上西裝的葉凡,整個人的氣質都昇華了幾個檔次,和之前那個土包子形象簡直判若兩人,華清池看他都順眼多了。
“一會兒見到我媽,記着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別表現得像個二流子。”
華清池板着臉提醒。
其實連她都不知道,媽爲什麼會突然叫他們兩人過去,只是隱約感覺沒什麼好事。
二十分鐘後,藍山茶樓。
葉凡和華清池剛一下車,劉月娥便快步迎上來,她身後還跟着一名年輕男子,同樣西裝革履,手腕上戴着上百萬的名錶,一副富家大少形象。
“黃耀!你怎麼在這?”
華清池看到此人,臉色立馬拉下。
“葉凡,我們走!”
“死丫頭!黃少是爲了你的終身幸福來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走!”
劉月娥板着臉,追上去拉住華清池。
華清池招架不住親媽的威嚴,只能委身跟着進入茶樓。
四人來到雅間。
葉凡正要入座,黃耀卻一把將椅子踢開,一臉挑釁地盯着葉凡:“哪兒來的窮叼絲,就你也配跟我們坐在一起?給本少滾到牆角蹲着!”
劉月娥旁觀着這一幕,臉上露出冷意。
華清池再傻也知道,這一定是親媽安排的,故意借黃耀之手羞辱葉凡!
雖說她對葉凡談不上有任何感情,但相比之下,黃耀更讓人討厭。
黃耀聽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笑容。
“清池,我都知道了,你是爲了故意氣我,才找的這麼一個擋箭牌。”
“不過你放心,我對你有足夠的耐心,絕對不會因爲這麼一點小事生氣。”
說着,黃耀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錢,扔到葉凡腳下,一臉譏諷地說道:“我和清池已經和好,你這個擋箭牌沒用了,還不快拿上錢滾蛋!”
劉月娥上來助攻道:“小池,聽媽的話,別再耍小脾氣了,只有黃少才配得上你,他姓葉的一介草民,要不是他耍手段矇騙你爺爺,連給你提鞋的機會都沒有!”
接着轉身瞪着葉凡。
“還愣着幹什麼?滾啊你!”
華清池拍開黃耀的手,退後一步,當着二人的面,主動牽起葉凡的手。
“葉凡不是什麼擋箭牌,而是爺爺欽定的華家孫女婿,也是我華清池未來的夫婿,我絕不允許任何人詆譭和貶低他!”
“媽,如果沒什麼事,我和我老公要回家了!”
說着,華清池牽着葉凡,就要往外走。
看到這一幕,黃耀臉上笑容驟然一收,眼底閃過冷意,暗罵:給臉不要臉的表子,等本少征服你之後,一定狠狠蹂躪你!
劉月娥更是急了。
“華清池!我看你是瘋了!”
“放着黃少這種富少不要,竟然要跟着這個窮出身的勞改犯,老爺子糊塗就算了,連你的腦子也壞了?”
說着便擡起手,往華清池臉上打去。
突然一隻大手從旁邊探出,穩穩抓住劉月娥的手腕。
劉月娥喫痛,看到抓住自己手的竟是葉凡,整張臉瞬間變得怨毒,破口大罵道:“死勞改犯,快放開你的髒手!”
葉凡並未放手,而是渾身氣息一寒,冷視着劉月娥,沉聲道:“伯母,我敬您是長輩,纔對您客氣,可您要是再敢動手打我的女人,別怪我不客氣!”
迎上這寒冷的眼神,劉月娥的氣勢瞬間就蔫了,剛憋到嘴邊的髒話,怎麼也沒敢罵出來。
葉凡鬆開手,拉起華清池便往外走。
劉月娥和黃耀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二人離去。
隔了好半會兒,劉月娥老臉氣紅,咬牙切齒地罵道:“該死的雜種!竟然敢威脅老孃!你算個什麼東西!”
“黃少你放心,只要有我在,這門親事就不可能成!”
“伯母放心,我對清池有足夠耐心,我相信她只是一時被人矇騙。”黃耀皮笑肉不笑道:“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小子,敢和我黃耀搶女人,我保證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伯母,我要對付那姓葉的土鱉,您不會反對吧?”
劉月娥連連搖頭:“當然不會反對,我巴不得那小子現在就滾出華家!”
送走劉月娥後,黃耀臉色驟然陰寒。
撥通一個電話,冷冷道:“給我查一個人,他叫葉凡。”
在黃耀吩咐手下調查葉凡的底細時,竟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主動上門尋求合作,共同對付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