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池閉上眼睛,配合着葉凡的親吻,只覺渾身酥軟,一點兒勁都使不上來。
直到耳邊傳來嶽凌菲的抗議聲,她才猛然想起,旁邊還有人呢。
那張白皙的臉蛋,登時刷的一下變得通紅,一直紅到耳根。
華清池睜開眼,情急之下咬了一下葉凡的嘴脣,手忙腳亂地推開葉凡,紅着臉說道:“旁邊還有人呢!”
葉凡全然不管嶽凌菲,只當她是空氣,說道:“不用管她。”
“葉凡,你你你……你太過分了,人家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們在我旁邊沒羞沒臊,這這……這合適嘛?”嶽凌菲話中醋意十足。
“哦,你把臉轉過去不就行了。”葉凡不以爲然地說道,隨即又吻了上去。
最終還是華清池臉皮薄,在葉凡腰間掐了一把,趁葉凡鬆口的時間抽身出來,眼神幽怨地剜了他一眼。
“我……我肚子餓了,你去給菲菲我倆做飯吧。”華清池吞吞吐吐說道,不敢去直視葉凡的眼睛。
葉凡眼中全是寵溺,含笑說道:“老婆,你嬌羞的樣子真美。”
嶽凌菲抗議地說道:“你們再當着我的面秀恩愛,我、我就再也不來了。”
葉凡一臉驚喜,說道:“真的嘛?那再好不過了,要不你現在就走吧,別耽誤我們夫妻倆恩愛。”
“葉凡,你你你……”嶽凌菲被氣得臉都憋紅了,“池子,你不會也是這麼認爲的吧?嫌我耽誤你們恩愛。”
華清池嗔怒地剜了一眼葉凡,說道:“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你是我的閨蜜,就算要出去也是他出去。”
“嘻嘻,我就知道,還是池子你最好。”嶽凌菲抱住華清池,委屈道:“不像某些人,狼心狗肺!”
華清池尷尬的笑着,但她也能敏銳地察覺到,菲菲現在對葉凡好像不再如一開始那般刻薄。
“菲菲,親吻是什麼感覺?”等葉凡去廚房後,嶽凌菲湊上來,一臉壞壞的笑容,“我猜你一定很享受吧?”
華清池的臉頓時羞紅一片,“菲菲!你胡說什麼啊,我、我纔沒有……”
“哼,你就繼續嘴硬吧,剛纔我都看到你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表情……”嶽凌菲越說越起勁。
聽嶽凌菲越說越離譜,臉皮薄的華清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臟撲撲亂跳,心中自問道:“我剛纔真的像菲菲描述的那樣?太羞恥了吧!”
剛纔那是華清池的初吻。
並且還是當着第三人的面,現在回想起來,她竟莫名地感覺有些刺激。
這念頭剛冒出來,華清池便羞恥不已,晃了晃腦袋,隨即一把抓向嶽凌菲的腰間,嗔怒道:“死丫頭,讓你胡說八道,讓你胡亂聯想!”
葉凡在廚房裏,聽到兩女在嬉戲打鬧,心中泛起一股暖流,突然覺得自己之前受過的折磨都值得了。
想到高興處,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然而這卻牽動了嘴皮上的咬痕,疼得他皺起眉頭。
“這女人,真咬啊!”
喫完飯,嶽凌菲和識趣地離開。
葉凡早就忍不住,嶽凌菲一走,他乾脆不忍了,一把抱住華清池,放在沙發上。
這是華清池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葉凡,此刻她才發現,葉凡竟然還很帥,而且自從剛纔兩人接過吻後,她感覺葉凡身上多了某種特別的氣質,讓她深深着迷。
葉凡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我還沒刷牙!”華清池想要推開葉凡,可話說到一半,櫻桃小嘴就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華清池逐漸放棄了抵抗,好不容易推開葉凡,聲若蚊蠅,“到樓上,這裏是大廳,要是有人來……”
“來就來了。”
葉凡說完再次親上去。
面對葉凡極具侵略性的進攻,華清池起先還反抗一下,最後直接放棄反抗,任由葉凡釋放熱情。
一個小時後。
“老婆,你真美。”葉凡欣賞着面前猶如藝術品一般的女人,由衷地讚美道。
結果下一秒便被纖纖玉足踹下沙發,華清池嗔怒道:“把頭轉過去!”
葉凡小聲嘀咕道:“剛纔又不是沒看過。”
“你說什麼?”華清池聲音一寒。
“沒什麼。”葉凡說着,配合地轉過身不去看。
很快華清池穿好衣服,又恢復了高冷的樣子,只是額前帶着香汗的凌亂碎髮,爲她平添了幾分誘人。
“穿上你的衣服!”華清池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女人怎麼提上褲子不認人?”葉凡心裏嘀咕了一聲,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
華清池這才說道:“你別誤會,我只是單純地覺得愧對於你,所以剛纔纔會……算是對你的補償,你別以爲我會愛上你。”
“沒事,日久生情,我能等。”葉凡說道。
然而這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落入華清池耳中,卻讓她敏感地往某些方面聯想,那高冷的臉頰瞬間紅了下來,“葉凡,你故意的是吧!”
“我又怎麼了,我不就是說日久生情嘛,呃,日久……我保證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用再解釋了!”華清池紅着臉,嗔怒地說道:“你先出去一趟,我要自己一個人靜靜。”
葉凡知道華清池臉皮薄,識趣的沒有多說一個字,“好。”
等葉凡出門,華清池看着沙發上遺留下來的痕跡,羞得無地自容,“居然在沙發……華清池,你真是瘋了!”
等冷靜下來後,華清池也漸漸想明白了一件事,她好像真喜歡上葉凡了。
不管怎麼說,葉凡活着回來後,她心情變好了很多。
很快她便將思緒從葉凡身上收回,她想起白天在婚禮現場,雷千絕說的那些話。
“雷閣主說,我是葉殿主的朋友?”
華清池每每回想起來就覺得不可思議,以及莫名其妙。
她仔細回想,她和那位葉殿主僅見過一面,而且也只是遠遠的見過他一面,兩人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纔對。
難不成,這位葉殿主,其實是自己身邊的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