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娥連忙諂笑道:“我們是沒有邀請函,不過我們真是江總邀請的,她說我們是她的貴客,不需要邀請函。”
哪知這話一出,頓時招來全場嗤笑。
“就你們這種下等貨色,也配是江總的貴客?笑死人了!”
“大媽,你就是編也得編得靠譜些吧,你覺得我們會信?”
“我看你們就是偷偷混進來的,而且還偷拍范小姐,不會是哪家娛樂公司的狗仔吧?”
“要我說,還是直接報警!”
劉月娥拼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們真是受邀來的。”
然後衆人只認邀請函,對於她這番解釋根本不信。
負責人先是向範語冰和周圍衆人表達歉意,隨後叫來安保,準備將劉月娥夫婦扔出去。
“住手!”
伴着一道急促的呼喊,華清池快步來到父母身邊。
“我爸媽真是受邀而來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華清池儘量客氣地說道。
負責人面色冷峻:“誤會?哼!”
“他們是你的父母,也就是說,你們是一夥的!”
“來人,將這一家子下等人給我轟出去!”
幾名安保上前,粗魯地抓住劉月娥夫婦,正準備對華清池動手時,葉凡猛然出手,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後者喫痛,整張臉都扭曲了。
劉月娥看到葉凡,頓時大怒,當衆質問道:“姓葉的,你不是說你和江總打過電話,我們夫婦不需要邀請函嘛,你耍我們?”
葉凡沒有理會,只是看向負責人,道:“我和江總打過招呼了,他們二老不需要邀請函,這裏沒你們事了。”
負責人不認識葉凡,眯眼道:“你是?”
“葉凡。”
負責人及其周遭衆人聽到這個名字,都被嚇了一跳。
“葉、葉凡?”
“他就是葉殿主?!”
很快有人反駁道:“我看是同名同姓而已,葉殿主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帶着鬼面具,就憑這一點就能推斷,他不是葉殿主,而是巧合的同名同姓。”
“而且,如果他真是葉殿主,區區兩張邀請函還能搞不定?”
衆人一聽,恍然大悟。
“害,嚇我一跳,還以爲是葉殿主本人親至,敢情是個同名同姓。”
負責人也鬆了口氣,隨後板着臉道:“別以爲你也叫葉凡,就可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除非你是葉殿主,否則不管你是哪個葉凡,今天都必須得拿出邀請函,我只認邀請函。”
葉凡有些不悅,耐着性子,說得更直接:“我是萬象資本的新任總經理。”
負責人略微一愣,隨即啐道:“區區一家集團子公司的總經理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不妨這麼跟你說吧,今日這裏的一個小保安,隨便單拎出來一個,級別都比你這個子公司的總經理高。”
“就算他們是你帶來的,根據規定,每有邀請函的人,最多隻能帶一名親屬,你已經違規了。”
饒是葉凡脾氣再好,此刻也有些慍怒。
他突然看到葉師薇,於是道:“葉師薇,你去叫嶽凌菲來。”
哪知葉師薇根本不配合,反而幸災樂禍起來,“你不是挺牛嘛,怎麼不自己解決?”
這一幕被劉月娥夫婦看得清清楚楚。
在劉月娥看來,葉凡就是故意戲耍他們夫婦,故意讓他們當衆丟臉的。
“姓葉的,你別裝模做樣了!你就是成心想看我們丟臉!”
恨恨地說完這話,劉月娥不堪受辱,轉身離開。
華清風同樣憤怒地瞪着葉凡,道:“葉凡,你太讓我失望了!”
看着父母狼狽離場,還被保安跟着,華清池只覺丟臉到極點,失望地瞪了一眼葉凡,追了出去。
一家人來到帝一居外,身後幾名保安緊緊跟着,就像在防賊一樣。
葉凡不想讓華清池誤會,於是追出來想要解釋。
就在劉月娥夫婦準備走人時,負責人卻帶着保安堵住去路。
“你們什麼意思?我們走還不成?”
負責人冷冷道:“你們害我們集團在客人面前丟了面,就想這麼一走了之,未免想得太簡單了吧?”
“你們……你們想怎麼樣?”劉月娥緊張問道。
負責人偏過頭,對身邊的保安吩咐:“報警,讓執法司來處理,而且是要嚴懲!”
“等等!”
突然一道女生傳來。
嶽凌菲火急火燎地出來。
“嶽小姐!”
負責人看到是嶽凌菲,頓時表現得畢恭畢敬。
嶽凌菲臉色很不好看,這些蠢貨,居然敢爲難葉凡的未來岳父岳母,這不是純純找死?
她也清楚葉凡不便擺明身份,於是便道:“華叔叔和劉阿姨是我邀請來的,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驅逐我的客人!”
負責人一聽,頓時傻眼。
說話聲音都顫抖,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嶽小姐,我們不知道他們是您的客人,請您原諒!”
“滾開!”嶽凌菲冷眼掃過負責人,“回頭我自會去找你們江總!”
負責人戰戰兢兢,慌不迭地走開。
他們都知道,嶽凌菲是帝一居的女主人,她可是和他們江總平起平坐的女人,這種人他們豈敢得罪?
“菲菲,原來是你在背後幫忙的啊?”
華清池一臉喫驚。
嶽凌菲看了一眼葉凡,爲了不暴露葉凡身份,她只能點頭承認。
劉月娥這會兒徹底怒了。
“姓葉的,你不是說是你給江總打的電話?敢情你是在騙我們!”
“葉凡,你好陰險!”
雖說‘誤會’已經解開,但劉月娥夫婦已經沒臉繼續回去參加酒會,在恨恨地瞪了一眼葉凡後,先一步回去了。
華清池目送父母回去,站在原地,臉上表情逐漸冷冽。
她轉過身,失望地瞪着葉凡,道:“葉凡,你太過分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返回酒會現場。
面對這個結果,葉凡一時間心裏暗暗發苦,多少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