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對付華清池這種小白兔,可以說是玩弄於股掌之中。
見華清池喝得醉醺醺,已是待宰羔羊,塗莉索性懶得僞裝,直接露出真實面目。
“華清池,這個局是我組的,你就這麼離開,今後讓我怎麼在這個圈子裏混?”
塗莉杏眼中射出惡毒的光芒。
華清池被嚇到了,戰戰兢兢道:“莉莉,我沒有不給你面子,我是真的不能喝太多酒。”
塗莉冷笑:“這什麼場合你不知道?既然不能喝酒,你早說啊,那我就不帶你玩了。人來都來了,纔想起不能喝酒,侮辱我?”
“不是這樣的,莉莉,你聽我解釋……”
華清池一個勁兒解釋。
然而塗莉根本不聽她解釋,直接拿了一瓶洋酒遞過去:“把這瓶酒喝了,我可以原諒你。”
華清池拿着酒瓶,眉頭緊鎖,很抗拒道:“莉莉,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只見塗莉臉色一沉,抓過洋酒直接往華清池頭上潑了下去。
原本有三分醉意的華清池,被瞬間潑醒!
從頭到腳都被淋溼,溼透的襯衣緊緊貼着肌膚,若隱若現,格外誘人。
華清池不可思議地擡頭,看向自己的高中同學,後者嘴角勾着的譏笑,讓她徹底清醒。
她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她也知道,她現在怎麼生氣都沒有用。
“我要怎麼做,你們才肯讓我離開?”
“我不是說過了,只要你陪王少和幾位老總喝盡興了,你要談什麼合作都可以。”
塗莉一臉得逞的嘴臉,邀功似的對首座上的王少嬌媚一笑。
後者適時的開口:“塗莉說的沒錯,只要華總肯喝,你們華海製藥求購生產線一事,也就是我點個頭的事。”
華清池在一番掙扎後,還是咬着牙道:“好,我喝!”
此刻包間外,從門縫中看到華清池被逼喝酒,葉凡頓時怒火升騰。
他下意識準備衝進去,但立馬想到什麼,扭頭問嶽凌菲:“那個王少什麼來頭?”
嶽凌菲道:“他叫王騰,他爸是東海首富王重海,他還是東海藥業的太子爺。”
東海首富,乍一聽還挺唬人。
葉凡繼續問:“你就直接說,是王重海牛逼,還是雷閣更牛逼。”
嶽凌菲哭笑不得道:“當然是雷閣啊,雷閣掌控着東海市乃至大半個東川省的經濟命脈,只要雷閣想,隨隨便便可以造出幾十上百個首富。”
“我想起來了,你們雷閣好像還控股了王重海的東海藥業,不僅是東海藥業,但凡是稍微有點名氣的,基本都有雷閣的股份。”
“那就好。”
葉凡點頭,當即給雷千絕打去電話:“王騰強迫我女人陪他喝酒,你通知王重海,讓他十分鐘內趕到空中花園餐廳給我的女人賠罪。”
“另外,你告訴王重海,我女人每陪他兒子喝一杯酒,他這個當爹的,就得拿出一個億作爲賠償。”
打完電話,葉凡帶着嶽凌菲,不緊不慢地推門而入。
“你們他媽是誰?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菲菲?”
華清池看到嶽凌菲,立馬像是看到了救星,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接着便看到了葉凡,不由地愣住,他怎麼也在這裏?
“你是葉凡?”
塗莉突然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意外地看着葉凡。
王騰眼睛微眯着,問道:“塗莉,你認識他?”
塗莉笑道:“認識,他叫葉凡,是華清池的未婚夫。不過現在他們好像已經分開了。”
“哦對了,他還坐過牢,半年前才被放出來。”
塗莉說着,似笑非笑盯着葉凡。
她是華清池的高中同學,多少知道一些華清池的事。而且她身爲一名商業掮客,消息最爲靈通,這些內幕略一打聽就知道。
“前夫?而且還是個勞改犯?”
“切,老子還以爲多牛逼呢,原來是個垃圾。”
“垃圾就該滾回垃圾桶,別來打擾老子的雅興!”
在場的老總紛紛不屑,王騰更是斜視着葉凡。
華清池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罵聲,也是眉頭緊皺,小聲地埋怨道:“菲菲,你怎麼把他帶來了?”
在華清池看來,葉凡在中海市仗着有江紅袖做靠山勉強能橫着走,但這是省城,就算江紅袖到這也瞬間矮人一截,更何況是葉凡這個當屬下的?
嶽凌菲一臉苦澀,不知道該怎麼和華清池解釋。
總不能說,我和葉凡也在這裏喫飯,剛好路過吧?
想了想後,道:“池子你放心,有我和葉凡在,沒有人能強迫你。”
華清池感動地點頭。
然而這時,葉凡卻突然拿起臺子上的酒杯,倒了半杯給華清池遞過去,道:“清池,王少咱們得罪不起,這酒你還得喝。”
華清池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地看着葉凡,又看了看葉凡遞過來的酒。
短暫的錯愕後,華清池心裏只剩下深深的失望。
“也是,這裏終究不是中海市那種小地方,而是省城。以葉凡的能力,自保都難,又怎可能幫得上我?”
華清池心中失望地自語。
她並沒有責怪葉凡,只是單純對自己的弱小感到無力和絕望。
看到華清池眼中的淚水,葉凡忍着心痛說道:“喝吧,我保證,你一定喝的值得!”
聽到葉凡這話,塗莉頓時笑道:“還是葉凡會審時度勢。他說的沒錯,這酒你絕對喝的值得,你喝的是酒,可贏回來的是長久的合作和利益。”
旁邊幾位老總見葉凡勸華清池喝酒,一個個表情玩味起來。
他們原本還以爲葉凡是來英雄救美,沒想到居然是個慫包,連個屁都不敢放不說,竟然還讓自己的女人喝酒取悅別人,這不純純廢物嘛!
王騰更是在心理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感。
小人物的悲哀,恰恰給足了他愉悅。
另一邊。
正在牀上和情人深入交流的東海首富王重海,接到了雷千絕的電話,下一秒,他如遭雷擊,直接從牀上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