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大吼道:“接招!”
兩人很快鬥在一起。
不得不說,董宗沛功夫不錯,但和葉凡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
“你!”
董宗沛自覺不是對方,急忙向後退去。
葉凡邁步急追,攻擊更加的迅猛。
“你真的把我惹火了!”
董宗沛怒吼道。
這時候,葉凡右手化爲劍指,用力刺向董宗沛,準備點他的穴道。
下一秒,董宗沛掏出一樣東西丟在地上。
“轟”的一聲,四周瀰漫着煙塵。
等到煙塵散去,董宗沛已經沒了蹤跡。
“可惡!”
葉凡臉色鐵青,只差一點就抓出董宗沛了。
不過董宗沛受了傷,短時間內不會恢復。
想必這次董宗沛和自己見面,一方面是爲了繼續招降葉凡。
另一方面,也有試探葉凡實力的打算。
回到宿舍,葉凡將晚上的事情告訴了伏輝。
伏輝喫驚地看着葉凡,說道:“你竟然揹着我,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不帶我一起去,太不夠朋友了。”
聞言,葉凡從伏輝的眼中看見了關切。
“剛剛交手時,我好想看到了魏薛燕的身影。”
葉凡想了很久,終於決定將這個消息告訴伏輝。
“什麼?”
伏輝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沒看錯?”
“雖然是匆匆一瞥,但我想不會看錯的。”
葉凡嘆氣道:“我想應該是魏薛燕,帶董宗沛進入的校園。”
聽了葉凡的話,伏輝一下蹦了起來,瞪大眼睛看着葉凡。
“你不要再說了。”
伏輝阻止葉凡繼續說下去,找出一瓶白酒開始合起來。
不多時,伏輝喝的爛醉如泥。
“老伏,你這是何苦呢?借酒澆愁也只能躲得了一時,終歸是要面對的。”
葉凡面帶不忍的將伏輝扶上牀,又找來被子給他蓋上。
“我昨晚給你打了一夜電話,你怎麼……”
次日清早,魏薛燕忽然來到找到宿舍裏來。
“他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看到躺在牀上的伏輝,魏薛燕心痛地走到身邊。
“小聲點兒,他睡着了。”
葉凡說道。
“你們昨晚難道是去喝酒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樣?”
魏薛燕瞪着眼睛問道。
葉凡剛想開口,卻聽伏輝說道:“請你離開好嗎?我想一個人呆一會。”
此刻,伏輝的語氣非常的冰冷。
這麼久以來,葉凡還是第一次聽見,伏輝用這些的語氣和魏薛燕說話。
“你說什麼?你醉成這樣,我要陪着你。”
“你走!”
伏輝突然從牀上起來,厲聲說道:“我沒有醉,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你這是幹什麼呀。”
魏薛燕從未見過如此暴躁的伏輝,她不停躲閃着。
葉凡忙上前拉住伏輝,安慰道:“老伏,你太過分了。”
“過分?他們就不過分嗎?”
伏輝瞪起眼睛盯着魏薛燕。
魏薛燕的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哽咽道:“我真是太賤了,如果繼續留在這裏,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
說着,魏薛燕站起身,一邊哭泣一邊跑出了宿舍。
葉凡好心說道:“你快去追她。”
伏輝沒有理葉凡,又像死屍一樣倒在了牀上。
葉凡無奈地站起身,想要去追魏薛燕,可追到了又能怎麼樣呢?
葉凡又能說什麼呢?
魏薛燕需要的是伏輝的安慰,不是葉凡的勸說。
不久之後,魏薛燕再次來到了葉凡和伏輝門前。
“你不生氣啦,伏輝剛纔確實太過分了。”
葉凡看着魏薛燕解釋道。
“沒什麼。”
魏薛燕強顏歡笑道。
葉凡心中非常的奇怪,這和剛纔哭着跑出去的魏薛燕有天壤之別。
情緒轉換的也太快了。
“葉凡,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想和伏輝單獨談談。”
“好。”
葉凡剛想轉身離開,牀上的伏輝卻說道:“葉凡,你不要走。”
“魏薛燕,咱們之間還是到此爲止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請你快點兒離開。”
伏輝的話說的實在是太無情了,葉凡想要勸阻,可魏薛燕卻對葉凡擺擺手。
“沒關係,你先出去吧。”
葉凡退出了屋子,順便關上房門。
伏輝猛然坐起來,吼道:“我都說了讓你離開,如果你一定要……”
話沒有說完,他的嘴就被魏薛燕的脣給封住了。
離開宿舍的葉凡,打了個電話給嶽凌菲。
或許伏輝願意聽妹妹的話。
沒想到,嶽凌菲也沒什麼辦法。
伏輝是個一根筋的脾氣,除非他自己走出來,否則被人根本勸不動。
“我們學校的小提琴社團有舉行表演,要不要去捧個場?”
看到葉凡情緒不高,嶽凌菲提議去聽音樂會緩解情緒。
“這個我怕聽不懂。”
葉凡撓撓頭,自己天生沒有這種優雅細胞。
“票錢我出,小提琴社團也不容易,幫幫他們吧。”
由於討厭學生會的強勢手段,以及非黑即白的那套理論,小提琴協會的會長姚琳,多次拒絕學生會的入會邀請。
這也導致小提琴協會和學生會勢同水火。
今天的演出,出席者寥寥無幾。
面對嶽凌菲真誠的邀請,葉凡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
在食堂喫過晚飯後,嶽凌菲帶着葉凡,向學校的禮堂走去。
小提琴社的演出果然不怎麼受歡迎。
一路上,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個人。
“姚學姐,我來了。”
遠遠的,嶽凌菲向一個漂亮的女生招手打招呼。
“怎麼樣,我夠朋友吧,帶了人來捧場。”
話雖然這麼說,加上嶽凌菲和葉凡,一共就六個人在這裏。
“票賣的怎樣?”
嶽凌菲一邊問,一邊掏錢放到了箱子了
“你看看就知道了。”
姚琳無奈說道。
“就算我私人捐款了。”
這時候,葉凡才注意到箱子上寫的是愛心捐贈的字樣。
原來小提琴社舉行這次音樂會,就是爲了幫助貧困學生。
“其實你真的不必這樣,如果你答應加入學生會,現在的演出絕對不會是這種情況。”
嶽凌菲安慰道。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感覺學生會很古怪,所以還是算了。”
姚琳聳聳肩,顯得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