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當然不願意!只是,這話,不能說,也不敢說。
因爲,她若說出來,晉蒼搞不好會直接讓她血濺當場。
“沒,沒有!我就是覺得,我是不是先去梳洗一下?爺,你知道的,我這幾天在牢房裏待着,這身上可髒了。”
聽言,晉蒼:倒是他操之過急了。
原來,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是如此麻煩。
“嗯,去吧。”
“是,那我先去打水。”
“這活兒青風自會去做,你就先看書等着吧。”說完,晉蒼招來青風,吩咐下去。
雲陌拿着那兒童不宜的書,盯着繼續看。
看着那上面內容,心潮翻涌,腦子快速轉動着。
而晉蒼看雲陌目不轉睛的盯着書看,心裏輕哼,這小賊果然是喜好異常。而今天,他也剛好切實的證實一下,他是否真的已經被帶歪了。若是,想想以後的日子……
晉蒼直直的盯着雲陌,舌尖無聲的頂了頂後牙槽,心情有些煩悶,還有其他。
很快水打來,水備好,雲陌拿起乾淨的衣服,“爺,那您先歇着,我先去清洗清洗。”
“嗯,洗乾淨點。”
雲陌應聲是,擡腳去了洗浴間。
洗乾淨點,等着被宰呀!
現在該怎麼辦呢?
雲陌一邊想着,一邊迅速清洗自己的頭髮。因爲晉蒼就在外面,她總是要弄出點水聲,弄出點動靜。
晉蒼在外,聽着裏面的水聲,忽然也有些坐立難安。這一瞬間,晉蒼忽然就體會到了那洞房花燭夜新娘子的心情,真真是讓人靜不下心來。
簡直是荒謬!
壓下那荒誕的感覺,晉蒼從牀上坐起,隨手拿起剛纔雲陌看的書翻了一下!
上面的內容入眼,晉蒼胃裏翻了下,隨着將書丟下,膈應。
膈應這些東西。但,對碰觸到雲陌,卻又感覺並不噁心,這是爲什麼呢?
晉蒼:難道是因爲最大的碰觸只到嘴,並未再深入,所以纔沒噁心嗎?今日若是更進一步,可就難說了。
晉蒼漫不經心的想着,良久,還未看到雲陌出來,他眉頭皺起,耐心宣佈消失殆盡。
這種事兒,等待本就是煎熬,倒不如快刀斬亂麻來爽利!
而這也是晉蒼帶雲陌出大牢的本來目的。
根據青玉的來信,他最終沒攔住十九爺,還是讓他回京了。如此,他想在宗隱入京之前,切切實實的弄清楚對雲陌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纔好盤算接下來的事兒。
想着,晉蒼擡腳朝着洗浴間走去。
精緻無暇帶着水氣的小臉,略顯溼亂的頭髮,纖細身體,潔淨的裏衣。
出水芙蓉!
看到雲陌瞬間,這四個字不覺涌入腦中。
“爺,你,你怎麼進來了?”
晉蒼沒什麼表情道,“你說我來做什麼?還有,你結巴什麼?”
“我結巴了嗎?我,我沒結巴呀!”
晉蒼聽了,看看他,懶得跟他擡這槓,擡腳走到他跟前,“洗好了嗎?”
晉蒼上下打量一眼,“差那一點就先不洗了,這就行了。”
連香味都聞到了,再洗下去,都男女不分了。
一個男人竟然冒香氣,實在是不可理喻。
這麼想着,晉蒼無聲握了握手,然後伸出手拉起雲陌往外走去。
晉蒼一舉出,雲陌不由的往後縮,“爺,你看咱們要不要再選個日子。”
晉蒼聽言,轉頭,“爲何要再選日子?”
“也,也沒什麼,就是這事到臨頭,我忽然有些緊張。”
晉蒼:“緊張就更不能改日,這事兒講的就是個一鼓作氣。”
這話,晉蒼是說給雲陌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快刀斬亂麻,省的猜來猜去,惹得人更加心煩。
想着,拉着雲陌繼續往外走。
雲陌試着掙脫一下自己的手,但卻被晉蒼抓的更緊了。
雲陌:看來這男人今天是鐵了心了要幹脫褲子的事兒。
所以,現在怎麼辦呢?
趕緊給他講一個花柳病的故事,告訴他,男男只要做就會得的恐怖故事?
還是告訴他,其實她是雌雄結合體,晚上女人,白天變男人?不過,這謊話好像一下子就會被拆穿,因爲等到天亮,她也長不出去男人的玩意兒。
雲陌腦子一團亂的想着,被晉蒼拉到牀邊。
“脫吧!”
雲陌聽言,頓時擡頭看向晉蒼,真特麼直白呀。
“這麼盯着本王做什麼?”晉蒼皺眉道。
連香味都洗出來了,居心已這昭然若揭,還一臉惶恐個什麼勁兒?
好似他強迫他似的。但事實上,晉蒼覺得他只強迫了自己,可一點沒強迫雲陌。
畢竟,雲陌從一開始對他下嘴都不帶猶豫的。現在只是順從雲陌的喜好而已。
“怎麼?要本王親自動手給你脫?”晉蒼說着,盯着雲陌的衣服瞧了瞧。
脫男人衣服這種事兒,咬咬牙,也不是不能做,就是感覺有點棘手。
“不,不用,我自己就行。”雲陌說着,看着晉蒼道,“爺,能不能麻煩你叫一聲來點情調,也給我壯壯膽兒。”
“叫什麼?”
“叫牀呀!”雲陌正色道,“說,陌兒,你好棒,你好厲害!這樣。”
晉蒼:……“叫個屁!”
雲陌:“那,要不我先叫兩聲給你聽?”
晉蒼聽了,還未說話,就聽雲怪腔怪調道,“哥哥,這藥可真是管用,你用了果然就行了呀!哥哥……”
“閉嘴!”
“哥哥,別那麼兇……”
“再喊哥哥,本王就縫了你的嘴。”
聽到晉蒼沉厲的聲音,雲陌心頭開始敞亮,極好,連叫哥哥他都受不了。那麼,她等下對着他喊一聲爹爹,定然能把他渾身都給喊軟了。
雲陌心裏憋着壞,臉上滿是無辜道,“可書上都是這麼喊的……啊……”
話沒說完,忽然就被晉蒼給扔到了牀上。
晉蒼隨着覆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