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晉蒼皺眉問。
“不是要行叔侄禁忌之事嗎?”
有些事兒都要做了,自然也就不怕說了。
咱輸人,不輸陣。牀上要輸了,牀下可是不能輸,至少脫衣服比你快。
晉蒼:“……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聽晉蒼這麼說,宗隱既知他會錯意了,晉蒼沒有那等興致。倒是顯得他急了點。
晉蒼:“你用嘴,我都覺得噁心,何況是屁股!把衣服穿上。”
晉蒼那嫌惡的眼神,讓宗隱覺得自己好似個爬牀的賤人。
宗隱:“對任何人,我都沒想過用嘴。”
“那麼現在就把嘴閉上吧。”
“你不是還有事兒問我嗎?確定現在就讓我閉上嘴?”
晉蒼沒說話,只是拿起了桌子上的劍……
“晉蒼,不要亂來!”
守在外的龍一和青玉,還正在說着閒話,聽到喊聲,兩人心頭一跳,急速轉頭,就看房門打開,看宗隱拎着上衣,提着褲子就跑了出來!
青玉:……啥情況?
龍一顧不得許多慌忙上前,“皇爺,怎麼了?”
宗隱:“沒什麼!”說着,宗隱稍微整理一下被晉蒼劃破的褲襠,邁着八字步回了自己屋裏。
龍一看看青玉。
青玉看看龍一。
此時,縱然有千言萬語,也不好多說,不能議主呀!
將萬千言語壓心裏,兩人快步去找自家主子去了。
青玉進屋,“主子,您……”
“出去。”
這會兒晉蒼看見男人都煩,賤的很。
青玉無辜被連累,他明明潔身自好,卻因十九爺,也成了晉蒼眼裏的賤男人。
另一邊,龍一進屋,就看十九爺拿着被劃破的裏衣正在看。
“差一點就成公公了。”
宗隱也是心有餘悸。
清白可以沒有,但有些玩意可不能沒了。
“皇爺,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剛纔皇爺拎着褲子狼狽跑出來的樣子,真是像極了被捉姦在牀的姦夫。
“沒什麼。”
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不說也罷。
不過,也證明這輩子他和晉蒼除了叔侄關係之外,再不會有其他亂七八糟的關係了。
“大齊皇宮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龍一:“回皇爺,暫時還沒。”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若是人死了,齊瑄就該派人遞消息過來了。
希望她能化險爲夷,能活過來。到時候,他一定跟她說,晉蒼試圖脫他的褲子非禮他……
怎麼挑撥離間,宗隱決定從今天開始盤算。
差點被閹,一定要以牙還牙的還回去,不然容易滋生怨氣。
宗隱正想着,聽龍一輕聲道,“不過,潛藏在大齊皇宮的人,又傳出消息,說蘇嬪現在有成爲寵妃的趨勢。”
宗隱是男人,所以瞭解男人。
齊瑄對某人定然有些想法。不然,某人生孩子時他不會去,更不會摻和到這件事來。特別是……
那日,她倒在血泊中,瀕臨死去的樣子,讓齊瑄心軟了,同時也不捨了吧。
喜歡有多少不好說。
但是,齊瑄確實不捨得她死去。
宗隱擡眸,對着窗戶朝着大齊皇宮的方向望了望,呢喃,若是她真的成了寵妃,那倒是有趣了。
……
當蘇嬪再次醒來,就看齊瑄正在牀邊坐着看書。
“皇上。”
齊瑄轉頭,“醒了?”
“嗯。”
“餓了嗎?”
蘇嬪點點頭,又對着一旁的楊嬤嬤道,“嬤嬤,我想如廁。”
“好,好!”
楊嬤嬤應着,正要喊宮女過來,就看皇上起身,掀開被子將人從牀上抱了起來。
蘇嬪愣了愣,隨着道,“勞煩皇上了。”
“記得回報。”
蘇嬪聽了,輕笑了下,“好。”
之後,在蘇嬪如廁時,齊瑄把人交給了宮女,在她整理好後把她抱回了牀上。
在放的時候,不知道是業務不熟練,還是忽然沒了力氣,蘇嬪屁股還未挨着牀,就被丟了下去。
“唔……”
扯到傷口,蘇嬪疼的呲了下牙,在齊瑄盯着她時,又扯着嘴角說,“沒事兒,一點都不疼。”
齊瑄聽了,沒什麼表情道,“你說疼也沒關係,反正朕也不會心疼。”
蘇嬪聽了,就笑了。一笑,傷口更疼了,淚泡都出來了。
“不疼你眼裏冒什麼淚花?”
蘇嬪:“被皇上的體貼感動的了。”
齊瑄盯着她看了看,涼涼道,“你可知道欺君是重罪?”
蘇嬪:“皇上恕罪。”
齊瑄看了她一眼,對着楊嬤嬤道,“去拿喫的過來吧。”
“哦,是,是!”
楊嬤嬤慌忙走了出去,走着,心裏直犯嘀咕。
皇上竟抱蘇嬪去如廁,這體貼,楊嬤嬤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皇上竟那麼尖刻的跟蘇嬪說話,楊嬤嬤也是第一次見到。
皇上自來溫和,所以對女子沒有特別黏糊的時候,也沒有特別尖刻的時候,都是相敬如賓!可是剛纔,皇上對蘇嬪,可是黏糊的事兒做了,尖刻的話也說了!那感覺……有點喜怒無常,又有點無理取鬧。
似情竇初開。
總之,不似皇上。
殿內
齊瑄對着宮人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
宮女退下,殿內只剩下齊瑄和蘇嬪兩人。
齊瑄看着她開口,不緊不慢道,“蘇嬪可曾想過,朕或許會喜歡上你嗎?”
蘇嬪聽言,先是愣了下,隨着靠近齊瑄,盯着他仔細看,輕聲道,“皇上眼也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