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看到更加不堪入目的內容,自己都無法直視自己。
至於雲陌寫的,晉蒼倒是打開看了。
打開時,晉蒼希望看到她寫的更加放浪。這樣……
這樣也不會太好受。
娶個比他更加孟浪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
晉蒼一邊糟心,一邊好奇,晉蒼打開雲陌的信。
【晉蒼,你寫信的時候是不是中了春藥了?】
【咱能不能稍微矜持點,別把信寫的跟小畫本似的……】
看到這兩行,晉蒼此時就一個感覺:嚴妻嬌夫!!
這感覺出,晉蒼腦仁跳了跳,騰的站了起來,渾身焦躁的慌。
“青風,青風!”
聽到晉蒼喚,青風忙走了進去,“主子。”
晉蒼:“你如實的說,我給雲陌寫信的時候,是清醒的嗎?”
青風:“回主子,您自然是清醒的,可以說是精神奕奕,喜笑顏開。”
不敢欺矇主子,自然是實話實說。
晉蒼:“滾出去。”
青風:……“是。”
主子不能接受他自己是個沒臉沒皮的,作爲屬下的應該理解。
畢竟,現在在主子的心裏,他自己可是個很矜貴端莊的人。
青風正想着,就看晉蒼從屋內走了出來,大步往外走去。
青風忙跟上,“主子,這麼晚了您去哪裏呀?”
“自是去‘夫妻團聚’。”
說着夫妻團聚,可那架勢,怎麼看都像是去問罪的。
但青風覺得也不能攔着,主子和夫人還是見面聊一聊比較好。
說不定聊着聊着,主子就會想起一點什麼。
……
晉蒼到雲陌的住處,就看到裴戎和宗隱兩個人在院子裏坐着,分別翹着二郎腿。
其他人看到兩人,像門神。
晉蒼看到兩人,覺得像瘟神。
裴戎和宗隱看到晉蒼,反應也是不一。
裴戎率先放下了二郎腿,站了起來,防備的姿態。
宗隱擡了下腿,從左腿壓右腿,換成了右腿壓左腿,“哎呀,這麼晚了,千歲爺怎麼過來了?”
拿腔拿調不說,還饒有趣味,甚至幸災樂禍。
晉蒼懶得理會他們,看屋子裏亮着燈,擡腳往屋內走去。
裴戎下意識的想攔,被宗隱給攔下了,“人家夫妻要見,你攔着幹啥?而且,雲陌不是說了嘛,如果晉蒼來了,就讓他進去。”
雲陌的話,裴戎自是聽到。
只是,對着晉蒼,還是沒好氣兒,“雲陌料到你會來,你還真就來了,你可真是有出息。”
聽言,晉蒼眼睛眯了眯,盯着裴戎,眼神沉厲,手指動了動……
“你來啦。”
聞聲,晉蒼擡眸,看雲陌穿着簡單襦裙,披着頭髮,一臉嫺靜的站在門口。
看着雲陌,想到青風對他說的那些往事,根據青風的陳述,這個女人就是個流氓!
他娶了個女流氓,且還甘之如飴。
讓晉蒼實難相信。
看着雲陌,晉蒼擡腳走過去。
裴戎嘴巴抿了抿,擡了擡腳,又坐了下來。
青風看此,心裏倒是有些詫異,沒想到裴戎也有君子的時候。
狗屁君子,他只是被晉蒼用球給打傷了,一提氣心口就疼的厲害。
不然,早就上房頂了。
屋內
雲陌坐在牀上,繼續逗弄着團團,對着晉蒼隨意道,“喫飯了嗎?”
這無用的話,晉蒼懶得接,直接道,“關於本王與你的事兒,青風已經對我說了。”
“是嗎?”
“所以,我再問你一句,你當初嫁給本王爲的是什麼?”
爲的什麼?爲了能活着。
只是經歷了那麼多事兒,那些個翻舊賬的話,也就不用說了。
雲陌:“自然是爲了千歲爺的人。”
晉蒼聽了嗤笑,“爲了我的人?我的秉性?姿色?”
簡直可笑。
“千歲爺的秉性那麼壞,誰會看上?至於姿色,千歲爺確實是姿色過人。只是,我不是圖色的人。”
“所以呢?你嫁給我圖什麼?”
晉蒼還是原來那個晉蒼,忘記了過去的種種之後,就開始懷疑她是圖謀不軌。
雲陌摸着團團的小腳丫,看着晉蒼,看他氣色不錯,生機勃勃的樣子,想到她生產那日,在她奄奄一息時,晉蒼要舉劍自盡陪着她一起共赴黃泉的畫面,雲陌心頭微縮,扯了下嘴角,對着晉蒼招招手,“你來,我告訴你。”
晉蒼皺眉,爲雲陌那招貓狗的手勢。
關鍵她做的還那麼自然,一看就感覺對着他做了不止一次。
不過,此時晉蒼也懶得跟她計較太多,擡腳走過去,居高臨下看着她,“說吧。”
雲陌:“千歲爺身上有個最讓人心動的地方。”
“什麼?”
權勢?或是財富?
關鍵是這些東西,他也不會輕易給女人用。
晉蒼正想着,就聽雲陌對着他說了句,“千歲爺叫牀特別好聽。”
雲陌話出,晉蒼麪皮跳了跳,“你,真是不知羞恥。”
聽言,雲陌就笑了,“好久沒聽到千歲爺說這句話了,還真是分外想念呀。”
說着,雲陌忽而伸手,在晉蒼的腰間擰了一下。
“嗯……”
晉蒼身體微僵,悶哼。
這聲調出,晉蒼嘴角頓時垂下。
雲陌就笑了,“這聲音也很久沒聽到了,還是那麼動聽。”
屋外
青風有些不安的來回走動,不知道主子和夫人談的怎麼樣了。
裴戎也是盯着房門,眼睛都不帶眨的,就等着雲陌喊人,晉蒼犯渾,他好跑過去趁機給晉蒼幾拳。
裴戎正虎視眈眈的盯着,就看門忽然打開,晉蒼繃着臉,大步從裏面走了出來。
看此,青風忙迎過去,“主子。”
晉蒼不言,大步走人。
看晉蒼那臉色,裴戎:這神情,是喫虧了?
正想着,就聽宗隱的聲音從房頂傳來過來……
“晉蒼,你嗯的那一聲,真的好聽,我也很喜歡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