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公子,就是這樣!您的身體條件太好了,真適合做瑜伽。”
私教小姐姐ammy柔和的聲音在印度梵樂中若有如無的響在趙川霖耳邊。
閉着眼睛的趙川霖似乎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自己就是ammy口中的“趙公子”一樣,似乎自己天生就是應該享受人服侍的貴人。
梵樂中突然響起的一陣笛聲,把趙川霖從自己的冥想中換回了現實。
“今天過來是奉旨泡妞的,自己可不是真的趙公子,還得完成楚楚姐的指令呢,只有先讓楚楚姐高興,才能拿下這個富婆的心。”
“贏得了楚楚姐的心,後半輩子就有着落了,也不用這麼費盡心機的演戲了。”
想到這,趙川霖眯縫的眼睛,用餘光掃了一下週潔的位置。
周潔正挺着一雙小蜜桃,直着小蠻腰,脖子豎着像一隻傲嬌的天鵝一樣,硬撐着沒有看向趙川霖的方向。
這種欲擒故縱的調調,趙川霖太熟悉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別和誰玩聊齋。”
這種故作神祕,遙不可測,遮遮掩掩都是趙川霖在貴婦會所裏玩爛了的把戲。
但如何和周潔進行第一次的接觸呢?
如何讓周潔認爲自己與衆不同呢?
這一點頗讓趙川霖費腦筋,正在趙川霖猶豫的時候,練瑜伽的背景音樂,梵音適時的停止了。
“大家稍微緩一緩,休息休息,我們一會再開始下一個動作。”
原來瑜伽大師每次講授一兩個動作,就要讓會員休息緩衝一會,畢竟客戶都是貴人,不能把學員們累着了。
“趙公子,您渴不渴?我去給您拿一杯氣泡水吧?”
健身會所裏所有的飲料、茶點對於這些金卡vip們,都是免費無限量供應的,但沒有哪個vip會失格,去夾帶或者佔這種免費茶點飲料的小便宜。
反而是陪練的私教們,知道茶點飲料也是價值不菲,經常假借着陪伴着客戶的名義,去多拿多佔。
“好啊,你去吧。”
“好,您稍等。”
趙川霖留意到,周潔也正在靠着落地窗的一側的蒲團墊上坐着,按說周潔辦的也是vip金卡,身邊也應該有一個私教陪伴的,但爲何周潔形單影隻的,身邊沒有人陪伴呢?
趙川霖不知道的是,周潔這種“勤奮型”的撈女,知道身邊有男人陪伴的女性,是很難在勾起其他男人的保護欲和搭訕欲的。
哪怕女人身邊的這個人是私教,是一個介於僕人和服務人員之間的人也一樣,男人就是這麼奇怪的生物。
如果男人看到一個孤身女人,男人們總會浮想聯翩,產生出無限的可能和遐想;如果男人看到兩個以上女性在一起,可能會上去逗趣耍寶。
周潔是知道這種規矩的,來這種健身房健身,健身消磨時間的同時,也是給自己準備備胎的大好機會,不能讓身邊的男私教破壞了自己身邊的氣場。
所以周潔沒有讓自己的男私教跟着自己,而是說好了,有需求再叫他,周潔不主動招呼,男私教不要在周潔身邊陪伴。
孤身一人的周潔,也頗吸引了一些大腹便便的vip男會員的注意,奈何這些男會員旁邊的女私教們把得死死的,纏得緊緊的,根本就沒有給男會員們一絲一毫獨處的機會。
“趙公子,氣泡水拿來了,我幫您擰開了。”
私教小姐姐ammy雙手各持一瓶某大牌氣泡水,快步走到趙川霖旁邊,把氣泡水遞給趙川霖。
趙川霖也真是有點渴了,一口氣喝得猛了些,居然嗆了一點,咳嗽了起來。
私教小姐姐ammy趕快用手拍着趙川霖厚實的背肌,一邊用紙巾幫趙川霖點去嘴邊的水。
“趙公子,您看您,怎麼像個孩子似的。”
“謝謝你啊,ammy,咳....咳....”趙川霖一邊咳着,一邊躲開ammy在自己身上的手。而這一幕,也全被周潔看在眼裏。
“謝什麼,我們服侍趙公子,是應該的。”私教小姐姐ammy敏感地感受到了趙川霖肢體的躲閃,但畢竟自己只是個私教,是個服務員,還是職業化的客氣着。
“過去我喝水嗆着的時候,我的前女友也會這樣說我的,像個孩子似的。”
趙川霖如有所思對着ammy說,說話的音量不大,但又正好是不遠處周潔也能聽到的音量。
“哦?趙公子,前女友,你們爲什麼分開了?”
“是陰陽把我們分開了,本來我們倆是青梅竹馬的玩伴,直到初中,都是同學,一次她父母帶她去海邊別墅度假,路上出了車禍,結果一家就都沒了,你今天這句話,讓我想起她了。”
“那您心裏,是不是就再沒喜歡過別人?趙公子”私教小姐姐ammy眼睛裏閃着淚花問。
像私教小姐姐ammy這種沒有多少文化,在本市打拼的草根女孩,還偏偏容易被這種像瓊瑤腦殘劇一樣的劇情打動。
也有可能是現實生活中,癡情男的確是像三條腿的蛤蟆一樣難找。
“是!她和爸媽去別墅度假的前一天,我們倆經歷了各自的初吻,那是我第一次親女孩子,也是唯一一次親女孩子,那天特別熱,我們倆在學校避人的公園大樹下,我把那次叫做火吻,沒想到第二天她就.....”
趙川霖做出一副深情款款回憶狀,到這裏就不說下去了,反正深情、多金、相對單純的人設已經拋出去了,然後怎麼演,就看周潔這隻玉面小狐狸怎麼接了。
順勢而爲,就坡下驢,是趙川霖準備應對周潔的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