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美若天仙啊!兄弟有福氣啊!”
“今天不得好好喝一杯?這位美女,給個面子吧,我兄弟跟我們唸叨你好多年了,我們哥幾個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趙川霖提前精心安排好的幾個“托兒”,稱職地演着各自的角色,有貌似油膩的胖子,有染着奶奶灰髮色的街舞風少爺,有帶着金絲邊眼鏡的文雅男。
面對這麼多男人的奉承,就連周潔也不禁有點飄飄然了,原來跟着榜一大哥和傅家明出去應酬,都是做小服軟,做席間點綴。
可以說,應酬場上的周潔,不過被人當成是個免費的“樂兒”,哪有今天在席面上這麼風光。
周潔第一次感受到成爲焦點的一點沾沾自喜,受人矚目和奉承的快樂,在衆多哄死人不償命的男人的嘴的奉承下,從最初的酒水只是沾一沾嘴脣,開始逐漸半推半就的推杯換盞起來。
酒精是一種自古以來的催化劑,在酒精的作用下,周潔俏麗的臉龐上慢慢地飛起了紅暈,直至整個俏臉變成一朵桃花。
趙川霖一邊體貼地幫周潔佈菜、倒酒,一邊觀察着周潔的狀態,和幾個托兒們交換着眼色。
趙川霖自己雖然也假意舉着酒杯和別人推杯換盞,但只聽到杯子聲碰的響亮,但入口的倒不是特別多。
古人說,“酒是穿腸毒藥。”原來在腦海裏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喝得太多的周潔,不知不覺之中喝多了,喝大了,喝斷片了。
趙川霖看着周潔舌頭僵硬,步履蹣跚的樣子,有時候給周潔杯中的紅酒中加點白酒,有時候給周潔杯中的紅酒中加點洋酒。
混酒了以後,周潔醉得更快了,轉眼已經昏昏欲睡,趴在桌子上起不了身了。
“哥們,差不多了,攙着美女走吧!”
“我們可以交差了吧,哥們。”
扮演油膩胖子的人,開始伸出幾個手指,做出數錢狀,“兄弟,這個....”
“來,哥幾個搭把手,幫我把人扶倒出租車上,那個,好說。”
“好咧!哥幾個,走。”
幾個男人幫着趙川霖,把爛醉如泥的周潔扶到出租車上,趙川霖給每個“托兒”點了一千塊的報酬。
在趙川霖早已開好房的高級酒店房間裏,趙川霖看着滿身酒氣的周潔,無奈的嘆着氣。
“哎!這一身的酒氣。”
“這,都沒法兒下手....嘖....嘖....”
同樣“身經百戰”的趙川霖,其實對於周潔這樣的女孩子,也早就已經免疫了。
但是爲了實現對金楚楚的承諾,爲了“成果”,趙川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隨即,趙川霖抽了抽鼻子,拿起爽膚水,嫌棄地在周潔上方噴了噴。
皺着眉頭看了看旁邊人事不省,散發着酒氣的周潔,轉過身去,倒頭就睡,等着迎接第二天早晨周潔醒過來後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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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頭暈,天旋地轉。
我在哪裏?
這是哪?
身邊着還有一個人,啊?身邊的人是誰?
周潔慢慢地睜開眼睛,口乾,眼澀,宿醉帶來的眩暈帶來的金星,縈繞在眼前。
旁邊的男人正在呼呼大睡,因爲背對着自己,看不出樣貌。
難道自己醉倒在大街上,被人佔了便宜?
自己現在在本市,出了這種丟臉的事,可不能讓傅家明知道,要不然長期飯票就要跑了,昨天晚上陪在身邊的那個趙川霖哪去了?
趙川霖,對了,自己是和趙川霖在一起的,旁邊的不會是趙川霖吧?
周潔無力地用手推着躺在身邊的男人,試圖讓他轉過身來。
“喂!喂!你,你,轉過來。”
趙川霖早就感到了身邊人的動靜,但是一直裝着沉睡的樣子,等待周潔的下一步動靜。
這種趁着周潔酒後,佔便宜的行爲,如果周潔鬧起來,自己進去也不爲過。
賺錢歸賺錢,但總不能把自己也搞進去,有命賺,最重要的是,還得有命去花。
但聽周潔的聲音中,應該並沒有多大的怒意,趙川霖吊上去的心,慢慢地落了下去。
“嗯....怎麼了?”
“啊,小潔。”
“啊,你怎麼?我怎麼?怎麼這樣子,小潔,我真的,沒有....”
“啊!我們兩個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周潔索性用手捂住臉,豎着耳朵聽任趙川霖解釋,雖然這種人發生點什麼,對周潔來說不算什麼。
但這種醉到不省人事,和初識不久的男生共處一室,就算是周潔,想想也還是覺得有點後怕。
“小潔,我只記得昨天晚上把你扶到房間裏來,然後你就拉着我沒鬆手,然後我就斷片了。”
“小潔,肯定是我太想你了,你知道,我這二十幾年,從來沒有和女孩子這樣過,你是我第一個。”
“小潔,你相信我。”說着,趙川霖的手攬着周潔…
這一次,是在周潔有意識的情況下,而有了這一次,趙川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