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

    “雲四小姐跟奴婢來吧,奴婢帶雲四小姐到裏面坐下。”

    雲苡歌閒來無事,便提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忽而,秀兒磨墨的手一抖,將墨汁撒濺到了雲苡歌的裙子上。

    秀兒連連道歉,說自己該死,請她原諒。雲苡歌擺了擺手,今天這身衣裙也是她隨便穿的,並不是她十分喜愛的款式,再看這丫鬟誠惶誠恐的樣子,也就作罷。

    秀兒帶着雲苡歌去裏間換衣裳,雲苡舒看着不對勁也要跟着去,卻被雲苡歌拒絕了,她倒是挺好奇這白芷涵到底要做些什麼:“三姐,你就在這裏坐着吧,我去去就回,有什麼好喫的,給我留點兒。”

    段靜嫺和白家的人都不熟悉,有云苡舒在,她還能放鬆一些。

    去裏間換了衣裳,雖然這衣裳料子是極好的,但是尺寸小了些,更加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無遺。

    尤其是上半身的美好簡直要包裹不住,呼之欲出,腰身更是盈盈一握,惹人聯想。

    秀兒也沒想到雲苡歌如此的前凸後翹,她臉紅地撓了撓頭:“雲四小姐,這衣裙是我家小姐新做的,還請小姐見諒。”

    雲苡歌無奈,這次來參加詩會她並沒有帶多餘的衣裳,若是去打馬球、踏雪、遊船,可能還會多帶上一兩身,誰承想來參加個詩會,都能把衣裳弄髒。

    秀兒推開門,正想着要怎麼帶着雲苡歌再四處轉一轉耗一耗時間,避免她回到院子裏作詩的時候,一個身穿格子長袍的男人走了過來。

    “雲四小姐,今日好興致。”

    雲苡歌擡眸一看,不由地後退了兩步,來人是萬順,他不在家裏照顧妹妹,一個武將還有閒情雅緻來參加詩會?

    “萬公子。”雲苡歌打了聲招呼,便準備饒過他走了。

    萬順看着穿着淡粉色緊身衣裙的雲苡歌,忍不住拽住了她的胳膊,目光在她的身上打轉,那玉立的前身,真是讓人渾身冒火。

    “你要幹什麼?!”

    “雲四小姐,我時常在想,若是上次在宮裏的偏殿內,出現的人是你該有多好,當時,明明是你進來的,可到了後來爲何變成了瑤兒了呢?”萬順問道。

    雲苡歌眸子一冷:“萬公子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若是萬公子無事,我要回去了,我三姐還等着我呢?”

    “雲四小姐,這裏又沒有別人,你還裝什麼清高?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爲了給我看嗎?穿着如此緊身的衣裙,不就是爲了勾引男人?你放心,只要你今日委身於我,我定會娶你做正妻。”萬順往前邁了一步,雲苡歌趕緊後退。

    萬順見秀兒驚恐地站在一旁,瞪了她一眼,秀兒慌忙跑了,雲苡歌不敢置信地看着這個逃跑的丫鬟,剛想張嘴喊她,忽而有些明白了,這一切會不會就是白芷涵安排的?

    “萬公子請自重。”雲苡歌冷聲說道,她打量着萬順,琢磨着從哪裏下手比較好,眼珠子、脖子、胯下?正好,這幾天在家,大哥二哥又教了她一套新拳法,正好用萬順練練手。

    “萬兄?雲四小姐?”

    白子年緩緩走過來,注意到雲苡歌身上的衣裙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雖然他很想再看幾眼,但是禮法不允許他這麼做,而且如果這樣做了,恐怕會讓雲苡歌感到不舒服。

    “雲四小姐,三小姐似乎在找你,你快過去吧。”白子年柔聲說道。

    萬順鬆開了拽着雲苡歌的手,不滿地瞪了白子年一眼。這白家的娘娘腔,淨會壞他好事!

    “我說白子年,你我同是給離王做事,爲何要來壞我好事?若是我能去了雲苡歌當老婆,也算是牽扯上了侯府,豈不是對離王殿下也有好處?”

    “那我確實是爲離王殿下,共謀大業,可靠女人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雲苡歌快步離開琢磨着白芷涵爲何看她不順眼,讓丫鬟故意弄髒她的衣裙,還引來的萬順。難道是因爲上次在順仁宮駁了她的面子?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走到拐角處,忽而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玄冥?”她試探地叫了一聲。

    男人轉身,看到那雙好看的眸子和戴着面具的臉,她面露喜色,朝着她跑了過去:“玄冥!真的是你,你怎麼來了?!”

    一旁站着的錢遂不滿地咳了咳,雲苡歌忽而意識到她太過高興竟然直呼了玄冥的大名:“王爺,王爺今日怎麼過來了?”

    玄冥看了錢遂一眼,錢遂不情願地鬆開了推着輪椅的手,飛到房頂上望風。

    “怎麼了嘛,爲什麼不說話?你這是生氣了?玄冥,你這病可不能生氣,容易喘不上來氣!”雲苡歌彎腰握住了輪椅的把手,靠近他仔細盯着他的眼睛說道。

    剛過來的時候,她就隱約覺得這邊的氣氛有些冰冷,玄冥的嘴角有些下壓,一看就是心情不悅。

    玄冥頭都大了,他感覺自己更加喘不上來氣,這女人明明就長的漂亮,性格好身材好,本來就已經十分招人了,今天還偏偏穿了一套如此顯身材的粉色收腰桃花裙,更是襯的她嬌豔欲滴,粉嫩如花,哪個男人不會產生非分之想?

    怪不得萬順、白子年都巴巴地湊到她身前獻殷勤。

    “你不說話,不理我,我可走嘍?”雲苡歌和玄冥相處的久了,膽子也越發的大了起來。

    這丫頭真是要氣死他了!

    “站住!”雲苡歌轉身就走,玄冥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嘶啦”一聲,雲苡歌的衣裳被扯開了,從右肩到胸口的位置,露出裏面白嫩的肌膚和隱約可見的紅色肚兜。

    二人都驚住了,雲苡歌詫異地看着玄冥,玄冥的呼吸一緊,拽着她手的力道大了幾分,他喉結上下滾動:“我,我不是有意的。”

    雲苡歌紅了臉,眸子裏滿是緊張:“你,你先鬆手,先閉上眼睛!”

    玄冥聽話地鬆開了手,閉上了眼睛,雲苡歌將衣裳緊緊捂住,怎麼白芷涵的裙子這麼中看不中用,什麼料子啊一扯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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