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從藥王谷回來,她已經很久沒有騎馬馳騁了,這次去狩獵能騎馬,她十分的興奮和期盼。
“明天,要不咱們別去了。”
玄冥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的腰上來回地摩挲。
“王妃太好看了,我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你。”玄冥解開她剛繫好的上衣釦子,灼熱的大掌慢慢下移。
“又來了,這可是新做的騎馬的衣裳,你輕一點,可別扯壞了……”
話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玄冥堵住了。
玄冥一手摟着雲苡歌的細腰,一手按住她的頭,將她的身子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身上。
臥房內,顛鸞倒鳳、琴瑟和鳴、一室旖旎,月老見了都要矇住眼睛……
……
次日,狩獵場上,宮裏的太監宮女們早就準備好了觀景臺,並且提前查看,圈定了適合狩獵的範圍。玄錚讓宮裏的太監給衆人傳話,此次狩獵男女均可參加,晌午過後狩獵正式開始,天黑之前結束,會按照射到的獵物來進行排名,並獲得御賜的獎勵。
能參加這狩獵的都是出身、家世不凡,一個寒冬憋悶了許久的公子小姐們終於有個由頭能出來相見相見,個個都是迫不及待,早就準備好了行頭,就等着今日一展拳腳、一展風采。
早早的,有年紀輕的少女們興奮好奇地來到了圍獵場,有一些是家裏第一次帶着過來,看什麼都覺得十分的新鮮。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後,獵場前方的看臺和帳篷裏已經坐了不少人。
觀看的閨秀們議論紛紛,都說這次的春獵和以往不同。
“這次,有什麼特殊的嗎?”一個小姐聽着她們的談話不明所以。
“聽說二皇子回來了,也會在狩獵場上比拼呢!”
“二皇子有什麼特別的嗎?他不是在駐守邊關嗎?”
說到二皇子玄文廣,大家都直到他是個鐵骨錚錚的好男兒,曾跟着九皇叔玄冥一起在馬背上打天下。他輕易不回京,她們猜測,這次他回京不是爲了娶親,就是爲了爭奪皇位。
“而且,離王一直頹廢着,這次可是他大展身手,在陛下面前爭臉面的好時機!”
“快看,那不就正是離王嗎?!還有他身下的那匹馬,這是從烏孫和大宛引入的良馬,尤其是離王身下的那匹是大宛汗血寶馬,在北楚被稱爲‘天馬’,有錢都買不到!”
梁千蘭聽着幾人的議論,倒了杯果飲,慢慢喝着,這二皇子、離王、瑞王、錦王還有衡王之間的爭鬥,她從來都不感興趣,她掃視着衆人,似乎子在尋找一個身影,可連她自己都不確定,到底在尋找誰。
“那是誰?”一個女子忽然注意到場間一個耀眼的公子哥。
“好像是雲家二公子!”
梁千蘭順着看過去,只見雲靖柏身穿黑色騎馬裝,頭髮高高豎起,腰桿挺的筆直,手裏拿着弓箭,不知爲何,她的腦子裏竟然出現了后羿射日的畫面。
“他後面的那兩個人是誰?”
“應該是雲家二公子的侍衛。”
雲靖柏感受到這些閨秀們過於熱烈的目光,直看的他心裏發慌,他看了一圈只認得梁千蘭,一勒繮繩,翻身而下,徑直朝着梁千蘭走了過去。
閨秀們一見到此情此景,心碎了一地,驚呼他是喜歡梁千蘭嗎?他爲何會認識她,難道是因爲她的哥哥梁憲?我爲什麼沒有一個這樣的哥哥……
衆人各懷心思,眼巴巴地看着雲靖柏目不斜視地往那邊走。
“怎麼,你不去準備狩獵,這是來找我?”梁千蘭也是一愣,站了起來。
遠處,各家公子們都在繞着手腕、蹦蹦跳跳、壓腿,做着各種熱身運動。
他不去熱身,準備打敗那些只會些花架勢的公子哥兒們,一戰榮光,來她這裏做什麼?
“梁千蘭,你幫我看看,我臉上有東西嗎?”雲靖柏彎腰低頭,將臉湊到梁千蘭的面前,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梁千蘭的呼吸一緊,心臟“砰砰砰”地跳的飛快,這麼一張俊臉,哪裏有什麼髒東西?!
“還有,你看看,我這衣裳沒有穿反吧?身上、背後也沒有破的地方,更沒有被人寫上什麼亂七八糟的字吧?”
“怎麼感覺這麼多女人看着我笑,笑的我心裏發慌。”雲靖柏見她愣愣的,在她面前轉了個圈,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梁千蘭回過神來,這個呆子!連這些少女們的心思都看不出來。
“雲二公子,你臉上沒有髒東西,衣服也乾淨的很,她們看你是因爲……”梁千蘭漲紅了臉,說不出來了。
雲靖柏豎起耳朵,等着她的下文。
“哎呀,總之,你不要如此張揚,找個犄角旮旯的角落裏等着比賽吧!”
梁千蘭一揮手,指了指獵場的角落,那裏正好有個馬棚,他在那裏等着,這些少女應該酒看不見他了吧?
雲靖柏疑惑了,他在場上一句話都沒說,怎麼就張揚了?不過他還是聽了梁千蘭的話,牽着馬去了角落,躲避着這些熾熱的目光。
女賓席這邊,衆人觀察着諸位公子,對這些公子們議論紛紛,而男賓席那邊也關注着女賓這邊的動靜,相互討論着哪個小娘子過了一年之後,長的更漂亮了,哪個美嬌娘過了一年之後,身材更加的豐滿了。
“聽說今天還有女子要騎馬狩獵?”
“是啊,已經有幾個換好了裝束,在等着狩獵比賽開始了。”
鄭仁看着場上的女子,頓時被吸引的移不開視線,這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宋青嵐嗎?
“是宋家的嫡女,宋青嵐!”
“快看!真真是宋家嫡女馬上笑,翻飛射鳥獸,花月醉雕鞍。”
“真不知道,這樣英烈的女子,握在手裏把玩是什麼感覺,這小娘子,越辣越烈性,我越喜歡!”
禮部尚書熊泱的兒子熊高飛肥頭大耳,胖手摸着下巴,舔着油膩的嘴脣,色迷迷地看着騎在馬上,英姿颯爽的宋青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