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家被滅,重生後我滅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391以水之勢,以吾之身,水止
    “好,珠兒快備馬!我去找王爺拿出城門的令牌!”雲苡歌也快步走了出去,去書房找玄冥拿出城的令牌。

    “王爺……”雲苡歌見裏面還有其他人,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玄冥揚了揚手裏的令牌,衝她招招手,示意她進去。

    雲苡歌心中一暖,他竟是想的如此周到。

    “出城一定要小心。”玄冥理了理雲苡歌額角的碎髮。

    “對了,你大哥派人來送信了,說是讓靖竹不必擔心,輸了就輸了,他的背後還有云家幫他撐腰,一定不會讓他被人欺負的,還有,信裏說雲老夫人,就是祖母他們很擔心靖竹,等這件事兒過去之後,就讓靖竹回去。”

    雲苡歌點點頭,拿着令牌出去,她自然會將這些話轉達給雲靖竹,就算是家裏沒來信,她也打算過幾天讓靖竹回雲府看一看,在冥王府住了這麼多天,二叔母二叔父,還有祖父祖母他們肯定想他了。

    幾人各自行動,雲苡舒去找關狄告訴他自己準備和雲苡歌、雲靖竹一起出城,關狄囑咐了他幾句將身邊的人手派給她用。

    雲靖竹的臥房內此刻只剩下瑟兒和雲靖竹。

    “瑟兒,我的那個檀木的盒子你可曾看見了?放在哪裏了?”

    檀木盒子裏是雲靖竹從各處收集的稀奇古玩,有很多都是他曾經在古籍上看到過的,有記載的物件。

    “奴婢沒有動,還在牀底下,只是打掃衛生的時候拿出來擦了擦,所以可能左右的位置會有些偏了。”

    瑟兒剛想跪在地上和他一起找,雲靖竹按着她的提示,已經從牀底下拉出來一個大木盒,從裏面掏出來圓潤飽滿的鎮水珠:“找到了,就是它!”

    雲靖竹將東西揣好,快步走出了臥房。

    冥王府內,一時之間忙了起來,各處都點起了蠟燭,下人們也沒有心思再睡覺,紛紛穿上衣裳推開門窗等待着外面的天氣變化。廚房的丫鬟婆子們則是比往常更早地開始準備和麪、到搗碎花生,準備蒸花生糕和柿子餅。

    花生糕和柿子餅寓意“好事發生”,希望如此以來能給主子們帶來好運。

    冥王府的外面,珠兒早已經讓車伕準備好了馬。

    天空灰暗,伴隨着電閃雷鳴,幾人騎馬一路狂奔。玄冥派人在暗中一路護送,保護幾人的安全。

    “王爺,暗衛已經派出去了,王爺放心,王妃這次出城一定不會出事。”湛嶽在一旁保證道,此次不光是派出去了暗衛,錢遂和錢墨也跟着去了。

    二人都是常常在王府裏面守家護院的,就算是豁出命來也會保護王妃的安全。

    玄冥想跟着她一起去保護她的安全,可他要留在京城裏幫他們善後。

    “玄衍那邊,還有欽天監監正那邊看好了,有什麼動作立刻來報。京城附近的龍王廟、八仙閣、還有各個寺廟都派人看着,這兩天不要讓人進出。”

    “是,王爺。”

    ……

    到了城外的通天河,果然河水不似往常一樣平靜,灰黃色的河水正翻滾的洶涌着,像是有怒火在發作,又像是在肆無忌憚地展示着自己的力量。。

    幾人剛到,翻身下馬,身後又傳來一陣馬蹄聲,雲苡歌神色一緊,擔心會不會是玄衍帶人過來了,回頭一看竟然是湯若明。

    雲靖竹拿出鎮水珠的動作一頓,驚喜地喊道:“師父!”

    沒想到他師父也過來了,有人幫他一起,他更有把握阻止此事的發生。

    湯若明的注意力全在這河水上,尋着喊聲看過去,才注意到雲靖竹等人,他慚愧地笑了笑,他還願意叫他師父,不嫌棄他畏畏縮縮的丟臉:“徒兒也發現這裏有問題了?”

    雲靖竹點點頭:“徒兒提早在龍王廟和八仙閣做了準備,若是有人動手腳,就只剩這裏了。”

    平時,這通天河不怎麼起眼,大多數時間都是風平浪靜的,這會兒卻巨浪滔天,絕對不正常。

    “肯定是監正那老傢伙眼瞧着要輸了,才走這些歪門邪道的妄圖求雨。”湯若明從馬上下來,走到雲靖竹的身邊。

    “唉,這老傢伙,求誰不好偏要求河妖,也不知道付出了什麼代價。”

    “河妖降雨,害人害己,不光求雨的人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這場雨若是下起來可能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停下來,如此一來,莊稼可就完了,就算是搬空了朝廷的餘糧,都不夠賑災的。

    湯若明拍了拍手,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徒兒,可帶了什麼趁手的傢伙什?”

    “帶了鎮水珠。”雲靖竹和他說了幾句,從懷裏逃出來透明的圓潤珠子。

    “避水咒和御水術可還記得?”湯若明問道。

    雲靖竹堅定地點點頭,這些術法和口訣,在數個無人的寂靜黑夜裏,他練習了無數次,早已經爛熟於心。

    “好!不愧是我徒兒!”湯若明讚許地點點頭,也拿出來他要用的器具。

    二人心照不宣,開始聚精會神地合力阻止河妖爲禍人間。

    “以水之勢、以吾之身,水止……”

    雲苡舒和雲苡歌站在後面,看着二人的動作,面露疑惑之色。

    雲苡舒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聽不出個所以然,這河水翻滾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水珠四處飛濺,它眯着眼睛靠近雲苡歌的耳邊小聲說道:“聽起來這二人唸的口訣是一樣的,憑他們兩個人的力量,就能阻止這雨下下來?真有這麼厲害?”

    雲苡舒覺得奇怪,她看過的話本子上寫的也就是這樣了吧。

    她擡頭看了看天空,伸手去接,什麼都沒有接到:“不過你說也是奇怪,這打雷打的這麼半天了,半滴雨水都沒看到,比我家裏頭那個還能幹打雷不下雨。”

    她的兒子不高興的時候就會皺着眉頭撇撇嘴,哇哇的亂叫,可鮮少見他真的會流出眼淚來。

    “你說這事兒,真這麼玄乎?當時,靖竹讓我去抓泥鰍、找河蚌的時候,我一度以爲這孩子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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