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家被滅,重生後我滅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419長寧公主,怎麼過生辰不叫本太子呢?
    “我來晚了。”

    月毓今日在月府,一拿起書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玄文朵那張委屈巴巴又充滿期待的小臉,他看着架子上放着的長方形的盒子,想了許久還是決定去見她。

    每次見到她,他都要壓抑着自己的情感,告訴自己他是她的少傅,不可做逾矩的事情,可見不到她又會心煩意亂。

    “不晚不晚,我們還沒開始喫呢!”玄文朵連連擺手,能見到他她已經很開心了。

    梁千蘭看着一桌子的殘羹剩飯,和東倒西歪的酒瓶子,還有醉呼呼的幾個人,瞪大了眼睛,好奇玄文朵是怎麼當着月毓本人的面睜着眼睛說瞎話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有了喜歡的人腦子都不正常了。

    她以後可千萬不能這樣,一定要保持清醒。

    玄文朵衝身後的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會意,立刻去換上新的酒菜。

    “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月毓看了一眼一旁堆的像是小山一樣的禮盒,都是華貴至極,他將一個盒子從懷裏拿出來,遞給了玄文朵,她打開一看,驚喜地捂住了嘴巴:“這是少傅你親手做的嗎?”

    她很是歡喜的從裏面拿出髮簪戴在頭上,髮簪上是一朵有着五片花瓣的杜鵑花,髮簪非常精緻可愛,是很適合她的款式:“好看嗎?”

    月毓沒說話,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他做這個髮簪的時候就覺得這樣盛開的五瓣鮮花最適合她,明媚陽光,充滿朝氣。

    在座的其餘幾人都靜靜地看着二人,而二人正旁若無人的說着話,語氣親暱,彷彿這房間裏只有他們二人。

    原本一切都十分的美好,可是沒想到卻被一個人打破了這份美好。

    “長寧公主,怎麼過生辰不叫本太子呢?”

    衆人齊齊地轉頭看向門口,一看竟是南陽太子婁淵推門進來,他身穿黑色長袍,腳踩黑色長靴,慘白的一張臉上滿是慍怒,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來奔喪的。

    玄文朵面色一凝,他怎麼來了?

    “太子事物繁多,我怎麼好意思請你來生日宴,耽誤了你和美人的約會?”玄文朵說道,說完就移開了目光,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

    “你過生辰,卻不叫你未來的相公,本太子好傷心啊!”

    許是因爲縱慾過度,婁淵腳步虛浮,說話有氣無力,他的內裏早已空虛,都是面上強撐着。

    婁淵看着她,注意她頭上的髮簪,伸手就要去拔下來,被玄文朵躲開了,他嘲諷一笑:“你這頭上戴的什麼東西,醜死了!”

    “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如今你是北楚的公主,日後可是要當南陽的皇后的,怎麼能戴如此寒酸的髮簪?”

    “太子請自重,公主還沒有嫁過去,而且,陛下也只是隨口一說,婚期還沒定,庚帖也還沒有交換。”月毓站在玄文朵的身前,擋住婁淵。

    “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是什麼身份,有資格和本太子說話嗎?”

    “我是公主的少傅。”

    婁淵上下打量了一番月毓,語氣輕蔑:“跟着你這樣的人,她能學到什麼?怪不得會如此的沒有禮貌。”

    在場的人聽了這話都十分氣憤,可對方是南陽太子,不好直接趕人。

    雲苡歌想了想從懷裏掏出軟骨散捻在指尖上,趁他不注意,端起一杯茶用指尖沾了沾裏面的茶水,起身走到他身旁:“太子過來都還沒能喝上一口茶,是我們招待不周了。”

    婁淵甩給她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接過那茶水一飲而盡,將杯子重重地“墩”在桌子上,他毫不見外地拉開椅子坐下,細數玄文朵做爲待嫁之人的不規矩。

    怎麼能和外男出來見面呢?出宮聚會竟然不叫他這個未來的相公?聚會也就罷了,怎麼選在醉春閣這種正經女人都不會來的地方?

    月毓越聽臉色越白,玄文錦和玄文衡也是心中不悅攥緊了拳頭,二人雙頰紅撲撲的,氣的血氣上涌,頭一回覺得權力和聲望真是個好東西,若是他們有足夠強的實力,皇妹也不必嫁到那南陽去,這南陽的太子也沒有膽量在這裏說這些話。

    玄文朵的眉心直跳,她想要發作,可看到雲苡歌的眼神後,硬生生地壓了下去,片刻後,婁淵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皮直打架,最後,“咣噹”一聲,腦袋一沉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

    “這是怎麼了,暈了?”

    雲苡歌揚了揚手裏的藥:“軟骨散,讓他暫時睡一會兒。”

    “九皇嫂,還是你聰明!”

    玄文朵立刻起身,走到他身後擼起袖子,舉起右拳重重地錘在婁淵的腦袋上:“嘮嘮叨叨的狗男人!”

    幾人齊齊看向月毓,目光裏滿是懷疑,這八公主跟着這位博學多才,品行高潔的儒雅之士都學了些什麼?他月毓一臉無辜,擺手表示這些可不是他教的。

    “讓你嘮叨,讓你囉嗦,讓你陰陽怪氣,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隨後,玄文朵對着他的肩膀、肚子、大腿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雲苡歌見她沒有要停的意思,怕把人真打壞了不好交代,走上前拉住她。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走吧,把太子送過去,就說他身體太虛,屋子裏悶熱暈了過去。”

    ……

    這邊結束了推門出去,湛嶽就站在門口,說王爺在隔壁等着,雲苡歌和幾人告別後去找玄冥。

    坐在馬車裏,雲苡歌掀開馬車簾子,看着外面的熱鬧景象,酒樓、茶館林立,小攤販們賣力地吆喝着,她的目光觸及到一家醫館,想到了什麼轉身對玄冥說:“那個南陽的二皇子,我見過,之前在醫館給她治過病。”

    雲苡歌將那日在醫館給他療傷的事情講給玄冥聽。

    玄冥捏着雲苡歌的腰慢慢地摩挲:“我知道,他派人調查你,似乎是想讓你跟在他身邊。”

    雲苡歌驚的渾身冒冷汗,他們不過才見了一面,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他竟然派人調查她?

    “不過他那個手下什麼都沒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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