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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賈張氏掉糞坑

    “一大爺這個位子,責任相當重大,我肯定幹不了。一來我資歷淺,剛回來還不到一年,不好管事;二來廠裏事多,回家還要照顧小玲,沒時間、也沒有精力管事。所以誰當一大爺,就由老劉你和老閻商量着決定,我不發表意見。”

    陳濤才懶得當一大爺,他只在意薛姑娘和孩子,不願意把時間花在院裏的瑣碎小事上。

    “好,好,老何,你真是明事理,比老易強多了……要不這樣吧,我勉爲其難,來當這個一大爺,老閻當二大爺,再讓傻柱當個三大爺,怎麼樣?咱們大院也需要補充年輕血液!”

    劉海中試圖投桃報李。

    許大茂怒視着他,特麼的說好了搞掉易中海之後,就讓我當三大爺,你現在想反悔?

    真是條老狗!

    我特麼不整死伱,以後就跟你姓!

    誰都能當三大爺,但許大茂真的沒法接受,被傻柱騎到自己頭上。

    陳濤想了想笑道:“如果傻柱樂意,其他人也支持,那我沒意見。”

    傻柱當了三大爺,那還挺有趣的,陳濤很想看看到時候會怎麼樣!

    易中海也樂了:“要是傻柱當三大爺,我沒意見。”

    秦淮茹也挽着薛姑娘走過來笑道:“我也沒意見。”

    她穿了件短袖襯衫,着了條深色單褲,梳着倆麻花辮,看起來相當清純。

    偏偏她又很成熟,給人一種十分矛盾,但極具女性誘惑力的觀感。

    易中海看得心癢難耐。

    不得不說,一旦動了心思,有些想法就止不住了。

    薛姑娘則穿了條陳濤設計的孕婦裙,凸起的小肚子,讓輕薄的布料突出了一抹弧度。

    而她又眉目如畫,彷彿一朵豔麗的杏花,整個人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這讓傻柱、雨水叫“媽”叫得更順口了。

    “薛老師,你坐……”閻埠貴起身讓座,接着說道:“我也支持傻柱當三大爺。”

    真特麼的!

    都是些老畜生!

    見風使舵,不就是個閒散的副主任麼,這讓你們巴結的……

    許大茂敢怒不敢言。

    陳濤笑道:“老閻,你不用讓座,小玲坐我這兒就行。趁這個機會,咱們這些老同志,也聊聊當前的形勢。”

    閻埠貴又坐下了。

    而薛姑娘也笑着坐在大叔的身邊,聽他們侃大山。

    秦淮茹則站在她身後,給她輕輕的捏着肩膀,一副好兒媳的做派。

    許大茂看得眼皮直跳。

    他聰明的很,知道秦淮茹在想什麼,而他絕不會讓這寡婦輕易達成目的。

    “大茂啊,你也去拿個凳子過來,作爲年輕一代的翹楚,咱們大院的儲備幹部,你也得多聽多想,爲以後接班做準備。”

    既然劉海中提議讓傻柱當三大爺,那許大茂必然不滿,難免會與劉海中狗咬狗。

    陳濤挺想看這場面。

    “哎,我這就去拿椅子,聽何叔你給我講道理。”

    在大院裏,陳濤和三位管事大爺,就是最高的圈子。

    但如果只有三位大爺,許大茂還未必會看得上。

    而有陳濤這個正兒八經的領導在,許大茂就得重視起來了。

    是,陳濤這個副主任,是閒散了一些,沒啥權力。

    但有李懷德的看重,他想做點兒事,那也是輕而易舉,絕不是許大茂自己,或這幾個管事大爺能碰瓷的。

    三十秒後,許大茂拿了條長凳過來了。

    四個老同志,兩個已婚的俏婦人,外加一個馬臉青年,也就這麼胡扯了起來。

    易中海不怎麼說話,畢竟他剛下臺,心情實在不太好。

    但當他的目光掃過某個俏寡婦時,他會生出某種期待,以及衝動。

    大半個小時過去,許大茂去拿水壺,給幾個長輩添水。

    輪到陳濤的時候,傻柱拎了幾個飯盒,踏進了中院。

    “嘿,什麼情況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傻茂你居然給我爸倒水?”

    傻柱掃了一眼,見許大茂孝順自己的老爸,就像孝順他親爹似的,不禁十分好奇。

    事實上,在原劇情中,許大茂爲了搞傻柱,特意把何大清接回四合院後,就曾喊了何大清一句老爸,還說傻柱要是不認,自己可以認。

    當然,這就是爲了氣傻柱而已,不是真心的。

    但陳濤覺得,許大茂作爲大院雙璧之一,自己完全可以收他爲義子。

    於是他笑道:“大茂,還是你伺候得好,要不你認我當乾爹得了!”

    我認你媽!

    許大茂有自己的爹,纔不想認賊作父,他委婉地拒絕道:

    “何叔,您別開玩笑了,我就是想認,傻柱也不同意啊!”

    傻柱哼道:“我當然不同意了,你不是個好人,我爸可不能跟你扯上關係。”

    許大茂不滿道:“我怎麼就不是好人了?合着咱大院,就你是好人?”

    秦淮茹笑道:“傻柱還真就是好人,大茂你比不上他。”

    ‘我當然比不上他了,誰讓我沒接濟你們家呢!’

    <div  class="contentadv">        許大茂看了一眼出門去公廁的賈張氏,故意反脣相譏道:

    “你倆還沒結婚呢,這就開始夫唱婦隨了?”

    賈張氏聽得怒火中燒,但沒有立刻發作,而是狠狠瞪了秦淮茹背影一眼,接着繼續往前走。

    她已經有了打算。

    只要秦淮茹還沒跟傻柱談婚論嫁,那她就不出手。

    如果秦淮茹要改嫁了,那她就得召喚兒子的亡靈,好好鬧他一場。

    當然,爲了未雨綢繆,不管秦淮茹嫁還是不嫁,她都得好好地“教育”棒梗,不能讓這小子眼裏只有他媽,而沒有賈家,沒有自己這奶奶。

    只要拿捏住了棒梗,不怕秦淮茹不就範。

    畢竟她之所以想改嫁,就是爲了棒梗。

    秦淮茹沒看見婆婆,但她還是嗔怪道:

    “許大茂,你胡說什麼!我和傻柱什麼時候要結婚了?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傻柱也笑罵道:“傻茂你別胡扯,之前我和秦京茹相親被你攪和了,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最好規矩點兒,不然我削你!”

    許大茂呵呵道:“還說沒有夫唱婦隨?薛嬸,你說他倆有沒有見不得人的事?”

    薛姑娘一本正經道:“這事可不能開玩笑,淮茹和柱子都是好同志,不會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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