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王漫妮因急性腎炎發作,暈倒在地,好在她正跟老媽打電話,因此被她媽及時呼叫了救護車,有驚無險地得到了治療。
另一邊,顧佳她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享受着晚上的美好時光。
而陳濤這邊呢,也結束了按摩服務,帶着還有熱氣的烤串回到了家。
鍾曉芹說她肚子餓,需要喫點東西填飽肚子,但陳濤覺得她就是嘴饞。
事實也正是如此。
當陳濤回到家,鍾曉芹就靠在他懷裏,邊喫烤串邊追劇。
有一說一,還差點兒啤酒才能算到位。
“老公~你也喫。”
鍾曉芹不敢多喫,往往喫一半就給陳濤。
“唔……小芹,爸爸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該報答我?”
陳濤吃了一口,語氣十分自然地問道。
“爸……什麼爸爸啊!你再胡說,那別說報答你,我直接不理你!”
鍾曉芹炸毛了,有些時候叫爸爸可以,但這會兒兩人一起看電視,憑什麼叫啊?
“你聽錯了吧?我什麼時候說爸爸了?真是的,你就知道喫喝追劇,連你老公我的話都不注意聽了!不行,我明天必須跟你媽打小報告,讓她制裁你!”
陳濤邊說便捏女人的臉。
“你真沒說?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不會吧!”
見老公說得真切,鍾曉芹也不自信了。莫非這十天來,她真的產生了古怪的愛好,所以纔出現了幻聽?
“你可不是聽錯了,你是想多了!所以你纔會下意識地說這種話。唉,多好的姑娘,怎麼就會有這種變態的愛好呢?看來我以後必須好好教育你了。”
陳濤語重心長。
“哼,我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爲誰啊?你纔是變態!”
鍾曉芹不管那麼多,直接甩鍋了。
“好,我也是變態,這個話題到此爲止。”
陳濤又吃了一口,接着一本正經道:“回家之前,我給你買了幾條吊帶真絲睡裙。你平時穿的那幾件睡衣太難看,手感又不怎麼好,早點扔了吧!”
一聽這話,鍾曉芹頓時就來了精神,烤串也不吃了,要去找陳濤買的衣服。
東西就放在玄關處。
鍾曉芹從房裏出來時,陳濤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因此她就沒有注意到。
當她打開包裝,看到第一件粉色的、有些短的睡裙後,不禁可惜道:
“老公,這式樣很好,就是買短了一些。”
陳濤卻憋着笑道:“太長了不太方便,遮一半最好。”
鍾曉芹頓時繃不住了。
合着,這臭老公就是爲了那種目的啊!
當下把裙子一丟,走到陳濤身邊嗔怪道:
“這裙子我不要,你拿走送給你的小三吧!”
陳濤笑道:“我暫時還沒找到小三,先讓你試一試。如果好用的話,以後再送別人。”
鍾曉芹跪坐在他腿上,摟着他脖子嗔道:
“不許送給別的女人,不然我不讓你回家。”
陳濤抓住她的小腿,嘴上故作嫌棄:
“你擋着電視了,快下去。”
“老公~快11點了,咱們該休息了。”
“這倒也是,那我就再陪你看一會兒電視吧!”
和老公靠在一起,看了半個小時之後,鍾曉芹忽然問道:
“老公,你覺得人活一世什麼最重要?”
陳濤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笑道:
“哈哈,你什麼時候成哲學家了,竟然對種問題感興趣?”
鍾曉芹感慨道:“今天我看顧顧爲了子言上幼兒園,那樣子求王太太辦事……我除了心疼她不容易,也覺得特別累。”
陳濤故作不解:“顧佳住江景豪宅,家裏還有公司,年收入上百萬,你竟然心疼她?你還是心疼一下我吧!”
鍾曉芹抓起他的手,輕輕咬了一口,然後才解釋道:
“我心疼的是她作爲媽媽的不容易,不是物質條件。再說我什麼時候不心疼你了呀?”
陳濤捏了她一下:“剛咬了我一口,也是心疼我嗎?”
鍾曉芹嘿嘿一笑,又把陳濤被咬的手指放進嘴裏,當然這次並沒有再咬。
20秒後,陳濤又問:“你會不會羨慕顧佳?你想不想過上她那樣的好日子?”
鍾曉芹想了想,搖頭道:
“我不羨慕她,也不用過什麼好日子。只要有你陪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就會很幸福了。”
陳濤有感而發:“魔都常住人口兩千多萬,能有多少人像你這樣過上平淡的生活?你所謂的平平淡淡,其實並不平淡。你爸媽有房子,還有比年輕人都要高的退休金,有多少人能達到你的家庭條件?”
鍾曉芹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她笑道:
“那老公你……是不是高攀了我呀?”
陳濤手上用力,鍾曉芹頓時又改口道:“對不起老公~是我高攀了你!”
陳濤好笑道:“既然你是高攀的一方,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地伺候我?”
鍾曉芹哼道:“誰規定高攀的一方,就要伺候別人?既然成了夫妻,那就是平等的,我纔不想伺候你呢!”
“那我去找別的女人了?”
<div class="contentadv"> “不行!”
“我已經找過了!那按摩小妹把我伺候得很舒服,五百塊真沒白花。”
“以後不許再找了!以後你給我四百,我幫你按摩。”
“你技術不行,也就值一百塊吧!”
“最少三百!”
“一百五,不答應就算了。”
“好,一百五就一百五。”
爲了不讓老公跟別的女人親密接觸,鍾曉芹也只能壓自己的工錢了。
想了想,她又笑道:“請你給我按摩,要多少錢?”
陳濤反問:“每天我都給你按摩兩次,跟你要過錢嗎?”
鍾曉芹喫喫笑道:“真的每天都有兩次?騙子!還有一個小時就到明天,但今天好像只有早上的一次吧?”
此言有理,陳濤的鍛鍊計劃風雨無阻,確實不該再拖了。
***
次日,上午十點。
“時間到了,快給我錢!”
鍾曉芹坐在陳濤後腰,拍着他的後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