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不承認?”
“這位大人,我們真沒幹那種事啊!”
“大人啊,你說誰敢殺朝廷的駙馬爺呢?”
簫仁笑道:“來人,把他們的衣服給我扒了!”
“簫大人你想幹嘛?”
“放心,我自有我的辦法來對付你們,不就是嘴硬了點嘛!”
簫仁走了出去,牢房內的幾人被扒光了衣服,一直被吊着的。
只見他朝着一個鐵匠鋪走去了,那鐵匠見到正前方有個身穿官服的朝着他走了過來,正在打鐵的手都抖了起來!
“鐵匠大哥,請問你這裏還接單嗎?”
“大人說的是……”
簫仁笑道:“就是還做不做私人定製的東西!”
那鐵匠點了點頭,隨後簫仁用手沾了一點水寫了個字在那一旁的桌子上。
寫完後簫仁比了手勢,示意着讓他過來一下,鐵匠見此走了過來,只見那桌上寫着一個“囚”字!
“大人寫的這個字是……”
“這個字讀囚,給我照這個樣子刻在鐵上!”
那鐵匠似乎明白了簫仁的意思,不過這囚的意思他還是不理解,竟然是大人安排做的東西那就得照着他的想法做。
鐵匠忙活了起來,簫仁則是先回了大理寺裏,從外面都能夠聽見裏面的吵鬧聲,看樣子是那幾人還沒有想招的意思!
皇上曾經佩戴過腰牌被搜了出來,簫仁已經命人把此物送到茝盛那裏去了。
竟然是茝盛曾經佩戴過腰牌,那他應該一見到此物就能夠想起了吧!到時候可就水落石出了,就算駙馬爺不是這幾人所殺的,那也就只有他們來背這個鍋咯!
過了許久……
他們還是打着持久戰,簫仁已經受不了了,必須得懲罰一下他們了。
萬一他們真不是呢!
仁哥可不管這些,只要等皇上那邊的旨意來了,那就好說了。
簫仁又去了那家鐵匠鋪,見那鐵匠已經把那個字給刻好了,這下就有好玩的了。
這個大理寺卿還給了鐵匠一點手工費呢!
“大人,這太多了……”
“哎,我給你的就收下,你這一天也沒什麼生意嘛,給你了就收下!”
“草民在此謝過大人了!”
簫仁笑着拿着那個剛做好的東西回大理寺的牢房了,想不到這雲國的牢房裏竟然沒有此物,還讓簫仁破費命人親自做了一把!
“是大人!”
這牢房裏的人還算聽話,叫他們幹嘛就幹嘛,換做是其他人恐怕都不想做吧!
“大人,火盆放在哪裏?”
“就放在這兒吧!”
“是大人!”
簫仁把鐵匠剛做好的東西放在火盆中,牢房裏的其他人見此都感到很奇怪。
這應該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的吧!
恐怕就連刑部那邊也沒有此等刑法,這可是簫仁剛發明出來的。
簫仁心想:還好我電視劇沒少看啊!要不然都想不出這種辦法來對付這些嘴硬的人了。
過了許久,那烙印上的字已經被燒紅了,溫度很高,離簫仁距離很近的人都已經感覺到了。
“簫仁你想幹嘛?”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吧!說還是不說!”
“我們……”
哦?看樣子這是要承認了?
另一人說道:“就算死,我們也不會承認駙馬爺是我們殺的!”
簫仁見此笑了起來,他們越這樣說,簫仁就越高興。
“大人,敢問這是……”
“這個叫黥刑,又名墨刑!”
“那這怎麼使用呢?”
“等會你就知道了,看清楚點啊!”
簫仁走到那人的面前,“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先對你下手吧!”
簫仁把那個烙印拿了起來,朝着那人的身上放了上去!
此時大理寺的牢房裏傳來了慘叫聲,這慘叫聲可真大,外面的守衛都聽見了!
幾秒過後,那人的身上出現了一個囚字!一旁的幾人都看傻了,怎麼也想不到簫仁竟然還用這些稀奇的刑法吧!
“來人啊!去拿一些墨來!”
“是大人!”
墨拿來後,簫仁命人把墨塗在那個囚字上,看樣子那人這一輩子身上都有這個字了。
“其他人呢?要不要試一下這個?”
“簫仁,早晚你也會被殺的!”
說完那人就咬舌自盡了,比起這個墨刑,咬舌自盡似乎更快一些。
“喲!死之前都得威脅一下我,你們這幾個剩下的也想咬舌自盡嗎?”
那幾人互相看了看,看樣子剩下的這幾個都是些膽小怕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