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叩見皇上!”
“文公公快快請起,事辦的怎麼樣了?”
“謝皇上,事已經辦妥了,不過永麗公主她……”
“朕的女兒還真有個性,如今的簫仁在這凌都已經沒有了一席之地,她爲何還執迷不悟的要跟在他的身邊!”
“這……奴才也不知,還請皇上恕罪。”
茝盛揮了揮手,文公公退下了,緊接着從一旁走來了一羣大臣。
手裏面都拿着一個摺子,這是要參他簫仁?
“臣等叩見皇上!”
“諸位這是……”
“皇上,那簫仁犯了欺君之罪,理應處死,可皇上卻大發慈悲,這要是傳出去,讓天下的百姓怎麼看皇上您啊!”
於文耀道:“皇上,臣以爲簫仁應當處斬!”
“臣附議!”
“臣附議!”
此話一出讓茝盛難以選擇啊!聖旨已宣,若是命人把簫仁處死也不行,不處死也不行。
“你們這是不給朕留條路選啊!”
幾個大臣立馬跪了下來,“皇上恕罪!”
“恕罪?我看你們跟那簫仁是同黨,把路都給朕堵得死死的了,這讓朕如何應對?”
茝盛氣的站了起來,簫仁剛被貶,如今又來了幾個不怕死的,君子一言本就是駟馬難追。
還想着讓皇上收回成命,如今還想讓茝盛處死手無寸鐵的簫仁。
“都給我滾出去,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許派人去爲難簫仁!”
“臣遵旨!”
幾個大臣都退下了,茝盛坐在龍椅上氣的都快犯心臟病了,果然啊做皇帝真不容易啊!
京城內,嘉秀樓!
簫仁帶着茝紫曦去嘉秀樓了,林羽正在帶孩子,小芸幾人見簫仁回來都恭恭敬敬的叫着公子。
“林羽呢?”
小芸道:“在房間裏。”
隨後簫仁徑直的走了進去,茝紫曦緊跟其後。
當門被打開的時候茝紫曦就覺得此事不簡單,看見簫仁抱着一個孩子在手中她明白過來。
簫仁見茝紫曦盯着他手裏的孩子一直看,正準備解釋。
“你不用說了,這一切我都明白了,我走!”
“公主……”
林羽聽聞是公主連忙從牀上起身來準備行禮,可等她起身後茝紫曦早已經跑出嘉秀樓了。
這下完了,要是茝紫曦去茝盛那裏舉報他簫仁,那些大臣肯定以此爲由,直接上表請求茝盛以欺君之罪的罪名處斬簫仁!
這一下剛好就順了大臣們的意思了,都知道簫仁在朝中的關係甚好,兵部尚書楊林樹又是他的義父,林羽是平南侯的女兒這事到還沒被發現。
“林羽,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回彭城吧!”
“好。”
林羽都沒有問他發生了什麼,還在坐月子的她一點怨言都沒有,眼前的這人就是她的靠山,他說什麼按照他說的做就是。
這纔是一個妻子該有的樣,如今的楊凡還小,這麼小就要開始在雲國內躲躲藏藏了,也不知以後的日子會是如此,是生呢?還是死呢?
原本的茝紫曦都已經打算跟簫仁到田野山間去度過餘生了,可他卻把她帶到了嘉秀樓,如今茝紫曦已走,又多連累了幾個人。
天上的雲彩已經沒有了午時的那般光鮮亮麗,如今烏雲密佈,看來今日是不祥之日了。
想必茝盛不會因此事而殺了簫仁,他也知道平南之役時的那個謠言,什麼新的統治者出現,這些他都不放在眼裏。
要是知道那個人們口中新的統治者就是簫仁,不知那時候的他會不會後悔今日沒有殺死簫仁。
凌都城內!
一大批官兵都在城裏面貼着告示,上面還畫了一幅畫,畫像中人跟簫仁大致相同,比起江夏的畫師,果然還是朝廷裏的畫師技藝高超些啊!
才過幾個時辰,簫仁已經被滿城通緝了,曾經他帶領的大理寺如今親自動手捉拿簫仁歸案!
不知是何人敢違抗聖旨這樣大搖大擺的捉拿簫仁,那人也算是個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