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七十萬大軍留了六十萬在外駐守,茝坦帶着十萬大軍朝皇宮走去。
茝坦從茝坤手裏接過玉璽往朝天殿走去,站在殿外,天梯下站滿了大臣與將士。
茝坦高高舉起玉璽。
衆臣下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音響遍皇宮。
漢元兩年,茝坦即皇帝位,改元開初,廢帝茝坤被驅逐皇城,封林嘯爲開國功臣,位立三公,創辦尚書省統領六部。
同年匈奴舉兵南下,恰好遇到林嘯所統領的四十萬大軍,被林嘯打的措手不及。
無一人生還,至此重創匈奴,使其五十年不敢再出兵伐雲。
冬月初,林嘯帶着二十萬大軍把失去的領地都奪了回來。
茝坦在紫霄殿大擺宴席慶祝林嘯,便封他爲長明王!
紫霄殿內。
“恭喜長明王啊。”
“同喜同喜。”
茝坦高興之下,大赦天下,這是他登基以來第二次大赦天下了。
免百姓三年賦稅,封簫仁爲鎮南王,命他鎮守軒轅、彭城、天水等地。
簫仁一人便擁有了寧河以南所有的城池,衆臣都議論着皇上就不怕簫仁他擁兵自立嘛。
茝坦只是微微一笑,“朕相信他。”
代言回隴西后便生了重病,開初二年,隴西王病逝,茝坦以莫須有的罪名剝奪了他生前所有的功名。
凌都城外。
一輛馬車飛快的駛來。
“來者何人,此乃皇城重地……”
“我奉鎮南王之命見皇上,要是被爾等所耽誤而誤了時機,你們可吃不了兜着走。”
“這……”
“放行!”
那馬車停到了宮外,只見馬上下來那人很是匆忙。
朝天殿內。
茝坦坐在龍椅上,衆臣都在議論着新城外的懷真族,有些人更是懷疑茝圳與之勾結。
“啓稟皇上,鎮南王派人來了。”
“讓他去御書房等我。”
“是皇上。”
“衆愛卿覺得鎮南王派人來此所爲何事。”
“臣以爲鎮南王定是爲了他的糧餉而來。”
“哦?愛卿爲何覺得他是爲了糧餉而來呢。”
“稟皇上,自皇上封他爲鎮南王以來,他便在南部地區肆無忌憚的招兵買馬,而且常以糧餉爲由,讓皇上給他更多的糧餉,無非就是鎮南王的表面的說辭罷了,我看鎮南王早已有擁兵自立的想法了。”
“衆愛卿覺得也是如此嗎?”
“臣附議!”
吏部尚書道:“啓稟皇上,微臣以爲鎮南王招兵買馬自有他的想法,並非是想擁兵自立,若是想擁兵自立的話,那這天下如今還能有如此之太平嗎。”
“皇上,衆所周知這蔣明月早在哀帝在位時就與鎮南王有關聯,臣懷疑他與鎮南王裏應外合有謀反之心,還請皇上明察。”
“照愛卿所言,那長明王與簫仁也有關聯,愛卿的意思是如果朕也查查開國功臣了?”
“臣不敢!”
“那愛卿的意思就是說朕用人不對了。”茝坦大喝道:
衆臣跪了下去。
“從今日起,朕不希望你們這樣各自猜疑對方,朕用人自有自己的道理,若是誰再敢搬弄是非,休怪朕沒提醒過他。”
“皇上聖明。”
“退朝吧。”
茝坦朝御書房走去。
“末將張揚參見皇上。”
“謝皇上。”
“不知鎮南王派你來所爲何事。”
“啓稟皇上,王爺最近在佈防着南方各地,好像南方的戎狄有入侵雲國的意思。”
“真是如此嗎?”
“王爺還在查,臣不敢多言。”
“好了,朕知曉了,你退下吧,來人給張將軍安排一間上好的驛站。”
“是皇上。”
“謝皇上,末將告退。”
軒轅城外。
簫仁攜簫凡在此佈防。
“爹爹,我們爲何要派這麼多人在此呀。”簫凡用手比劃着。
“凡兒啊,這天下又要不太平咯。”
“凡兒不明白。”簫凡摸着頭。
“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了。”
“那爹爹一定要等凡兒長大哦。”簫凡把臉貼在簫仁的手上。
簫仁蹲了下去,“好,爹答應你。”
一名副將跑上前來。
“參見主上。”
“彭城那邊怎麼樣。”
“末將已經查明,確實有戎狄的跡象。”
“還有宗聖那邊,你派人也去查一下吧。”
“是主上。”
簫凡道:“爹爹怎麼愁眉苦臉的呀。”
“因爲爹爹只有一人呀,可我要管好幾座城,總有不在的時候,屆時被戎狄鑽了空子可就不好了。”
“爹爹還有凡兒,凡兒幫爹爹。”
簫仁笑道:“對,爹爹還有凡兒,有凡兒在勝過一切。”
“嗯~”
簫仁一把抱起簫凡,簫凡摸着他的臉。
南宮輝塵走了過去。
“看得出來鎮南王很不開心啊。”
“你來了。”
簫仁把凡兒放了下來,“凡兒先去和兵哥哥玩,爹爹跟你南宮叔叔聊聊天。”
“好。”簫凡朝將士們跑去。
“比起匈奴戎狄可不好對付啊。”
“是啊,所以我只有先佈防,以免他們偷襲。”
“再者你在此招兵買馬,你就不怕朝廷叛你罪嘛。”
簫仁笑道:“朝廷是不會叛我罪的,我若不在,那這雲國南部還有這麼太平嘛。”
南宮輝塵道:“也對,朝廷如今沒你可不行。”
“話說回來,你平常不是不出門嘛。”
“這些年來牢房已經呆膩了,出門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不行嗎。”
“哈哈,當初讓你出來你不出來,如今來和我訴苦來了。”
“若戎狄真敢來犯,我可助你鎮守宗聖。”
“你?你行不行啊。”
“怎麼?看不起我,好歹我曾經也是統領過禁軍的人。”
“我就信你好吧,你要多少兵馬。”
“你看着給。”
“十五萬夠不夠。”
“一個小小的宗聖而已,你給我十五萬兵馬,你就不怕我屆時造反?”
“只有我簫仁敢造反,至於你還是算了吧你”
“若我真造反你會如何對我。”
“不用我親自出手,我的人自會提着你的人頭來見我。”
“好你個簫仁,你是從來不做沒有勝算的事啊,我終於明白當年爲何會敗在你的手上了。”
簫仁敢:“彼此彼此。”
南宮輝塵朝後走去,簫仁看着他離開背影不禁笑了起來。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以前的那個他,可南宮輝塵早已不是從前那個敢以下犯上的南宮輝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