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上一章做了精修,看過的寶,可回頭重新看下,再來看這一章,麼麼~~~

    但上一章,精修後還卡在審覈中,大家再等等

    “另外一隻手,也行!”

    “不要!”打死都不要。

    她還要留一隻手喫飯呢。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東展的聲音也從外面傳了進來,“殿下,阮姑娘,到王府了。”

    阮棠聽到東展的聲音,臉再次爆紅。

    一想到,他們的對話,還有剛纔那樣的時候,楚穆的哼唧聲可能都被東展聽了去,她就羞得想刨地洞鑽進去,永世不要出來好了。

    然,楚穆聽到王府到了,臉上頓時一喜,神情也鬆弛了下來,嘴角含春。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並未理會阮棠臉上的尷尬,直接拉着阮棠的手,就往車廂外鑽了出去。

    阮棠沒臉見人,特別是東展。

    她擡手放在眼前,用袖子將自己的臉遮住。

    楚穆先下去,在扶阮棠的時候,發現她彆扭的動作,知曉她爲何如此。

    不由笑道:“放心,沒人。”

    阮棠將手放低了些,露出一雙杏眼,她左右環顧了下,果然沒有發現有人,就連東展也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東展這人能處,太有眼力見了。

    只是沒等她感慨完,楚穆便拉着她,迫不及待地往王府裏走去。

    即便是腿受傷了,即便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

    楚穆的步伐也不減,好像多急不可耐。

    阮棠又羞又惱,可也知是阻擋不了他的,也只好半推半就跟着他,一起往王府裏面走去。

    不到一會兒,兩人便到了滄浪苑。

    楚穆帶着她直接就進了房間,直奔內室。

    剛站定腳步就馬不停蹄地開始脫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阮棠看着他脫得只剩下裏衣了,連忙壓住他的手,“殿下,等等。”

    楚穆擡眸,眸子裏滿是情慾。

    “本王不想等了……”

    阮棠眉眼突然緊緊蹙起,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模樣,“殿下的傷,得先處理了。”

    “無礙,辦完事再處理也不遲。”

    “不行,會感染的。”

    “不會。”

    “會的!”

    “本王說不會便不會。”

    “……”阮棠頭一扭,氣鼓鼓地走到牀邊,直接便躺倒在上面。

    “殿下既然這麼急不可耐,那就來吧。”

    楚穆看着她一副英雄就義的模樣,終是生無可戀地哀嘆了一聲,“櫃子裏有傷藥,你去拿過來替本王包紮吧。”

    阮棠一聽,一骨碌地便從牀上爬起,朝他咧開了嘴笑,而後跑到他所說的櫃子裏,將藥箱拿出來。

    楚穆已經坐在牀邊,將傷口周邊的褲子給撕開了,露出血肉翻飛的傷口。

    阮棠看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蹙了下眉。

    但很快又跑進浴房裏打了一盆水出來,將軟布打溼擰乾,替他將傷口旁邊的血跡都擦乾淨了,纔在藥箱裏翻找着藥物。

    當她將一盒白玉膏拿出來的時候,楚穆卻伸手將它從她手裏拿過,重新丟回藥箱裏。

    而後重新拿起一盒普通的金瘡藥遞給阮棠。

    “用這個。”

    阮棠疑惑,不由得擡眸看着他。

    “你不是說這白玉膏效果更好嗎?不但能促進傷口快速癒合,還不留疤。”

    “男子漢大丈夫,留幾個疤無妨,何況……你身上的疤,本王現在都沒有找到靈藥給你祛除。”

    阮棠沒想到他還記得自己之前說的,頓時眼眶有些熱熱的。

    她垂下眸子,眨了眨眼睛,將眼眶裏的熱意逼退。

    那次,她確實很介意,也很生氣。

    但現在,她好像已經沒有那麼在乎了。

    也不知是不是時間長了,或者是,這些時日來,楚穆對她的點點滴滴,讓她放下了心結。

    “我那個,我已經習慣了,去不去都無所謂。”

    “有所謂,本王說過的,一定要找到藥給你。”

    阮棠沒有再說話了。

    將他拿給自己的那瓶金瘡藥放回了箱子裏,重新拿起那瓶白玉膏。

    楚穆還想將它拿出去,但阮棠卻避開了。

    “就用它,你別動了,好好坐着。”

    說着,阮棠便將那藥罐子上面的布塞拿掉,用手將裏面的白玉膏挖出,輕輕地往他的傷口處抹去。

    邊抹還輕輕地往他傷口處吹氣,“疼嗎?”

    “不疼。”楚穆應着,看着她的眉眼極盡溫柔。

    阮棠將藥抹好之後,又拿紗布給他繞了幾圈,之後又是將藥箱放回原處。

    做好一切之後,她才走重新走回牀邊,在牀邊坐下。

    她以爲楚穆會迫不及待便將自己的推倒,但楚穆只是將她攬入懷中抱着。

    “阮棠,做本王的王妃,可好?”

    阮棠沒想到他會重新提及這個,若是以往,她幾乎是想都不想就會拒絕他的。

    可此刻,她那些拒絕的話卻好像被壓在喉嚨裏,沒辦法說出口。

    她甚至因爲他的這句話,心臟那處跳得很快。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牀幔,久久不知如何迴應他。

    “本王答應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永不納妾,你不喜歡被束縛,即便嫁給本王,本王亦不會束縛你,你想去哪便去哪,本王都陪你,可好?”

    他的話讓阮棠有些震驚。

    站在高位上的人,特別是像他這種,對權勢的迷戀,絕非常人能夠理解的。

    他難道真的能捨下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

    而且習慣了所有人都趨附他,若是當毫無權勢的平頭百姓,只怕他會受不了。

    “那你的朝政呢?你能放下嗎?”

    “有何不能?”

    等他將沈千禕和他後面的一干人等揪出來之後,他便將朝政大權全部交回楚珺澤手裏,這些年,他管得夠多了,也該放手讓他自己來了,總不能一直依賴他。

    “可那值得嗎?”

    他現在的一切,想必他在其中付出了常人無法想象的艱辛纔得到,就爲了她一個人全部都要捨棄,在她看來,一點都不值得。

    “值得。”

    “不值得的,我不值得殿下去捨棄這些,我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胸無大志,也無雄韜武略的女子,並不值得殿下爲我去放棄那些東西,殿下以後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

    “誰說?在本王眼中……”

    阮棠沒等他說完,擡手勾住他的脖子,直接以吻封緘,不讓他在繼續說下去。

    楚穆想要拉開她,想要和她說清楚。

    可阮棠卻死死地壓住他的脣,手也緊緊地抱着他的脖子。

    楚穆本就難耐,剛纔一直壓制的慾望,也在她的攻勢之下,全部潰敗了,他轉被動爲主動,將她壓倒在牀。

    如雲似霧的紗賬被他揮手放下,明晃晃的月光從窗口處逶迤進來,映照着牀上如膠似漆的兩人。

    夜,燥熱,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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