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逼童冉提出離婚的也是他,現在他想結婚了,又逼着人家結婚,他啥也不是,怎麼敢整這些。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要對付林溫婉,確實是比較忙,領證這件事也就擱置了。
“我們確實還沒領證,但是我記得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跟韓博遠之間是不可能的,看來你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啊。”
見童冉的臉黑了,語氣也變得這麼嚴肅,艾瑞克才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
他哈哈大笑了幾聲來掩飾尷尬,隨後看都沒敢看童冉,而是轉頭盯着外面的一家餐廳。
“這是什麼店?看起來裝修很不錯嘛。”
話題轉的十分生硬,車子裏面的兩個人都沒反應過來要接什麼。於是就把艾瑞克一個人晾在那兒了。
他只好又把話題轉移到最開始的事情上面。
“對了,你剛剛說要讓你的兩個孩子跟我學習格鬥,他們都多大了啊?聽說是一兒一女是嗎?”
提起這件事,童冉纔來了興趣,又往前靠了靠,拉近了跟艾瑞克之間的距離,
韓博遠也在心裏給艾瑞克豎了個大拇指,看來也只有在這種時候纔會把艾瑞克學中文的潛能激發出來。
這不能找到這麼好的藉口嘛,剛剛怎麼就轉的那麼生硬。
童冉剛剛還嚴肅的臉上掛着笑容,“都快六歲了,之前已經跟一個教練學過一段時間的格鬥,只是後面因爲教練的原因,暫停了。”
說着韓博遠又搶着把童冉被綁架的經過跟艾瑞克說了一遍,偶爾說的不對的地方,童冉自己還會站出來改。
越往後聽艾瑞克臉上的表情就越難看。聽韓博遠說完所有的事情之後,他深深地皺着眉,看童冉像是沒什麼事,心裏這才放心一點。
要不然他一定要把那個教練找出來好好打一頓。
“所以那個教練從一開始接近兩個孩子的時候,就是爲了對童冉不利?”
艾瑞克疑惑的看着韓博遠,韓博遠沒說話,只是見到的點了點頭,正好上面路綠燈了,他趕緊開着車子過去了。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對方根本就沒綁架孩子,童冉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上這麼簡單的當?”
還記得童冉之前在琺國工作的時候,可是個女強人的形象,工作上不管什麼難題都能拿下。
現在的童冉身上好像沒有那麼強烈的女強人的感覺了,看起來多了幾分柔和和軟弱,也不知道在海城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從她被林溫婉欺負成那個樣子看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葉景寒不是海城的地頭蛇嗎?怎麼他會讓童冉陷入這麼危險的境地?還差點丟了性命,按道理來說那些人應該不敢對葉景寒的人下手纔對。”
也不怪艾瑞克不明白,精神病的世界,正常人本來就是不明白的。
說話間已經到了提前定好的餐廳,這個餐廳晚上十二點纔會關門,知道艾瑞克一時間時差還倒不過來,所以韓博遠今天喫完飯後還安排了一些活動。
把最後一杯酒倒滿之後,童冉直接把自己面前的酒杯舉了起來。
“艾瑞克,這杯酒是我敬你的,歡迎你來到海城,你這麼喜歡我們國家的文化,海城絕對入股不虧,也希望你能在這裏多待一段時間。”
說完童冉就把杯中的酒仰頭全喝了,艾瑞克也沒客氣,也把杯子中的酒一口喝完了。
接下來是韓博遠,他擺擺手,看不起童冉似的。
“你這個人帶走目的,不實誠,想把艾瑞克留下,還不是爲了你的兩個孩子有一個好教練,全國大賽不是要開始了嘛,估計艾瑞克也不會留多久。”
韓博遠看起來總是嫌棄童冉,實際上每次都會把他們的聊天拉到一個對童冉有利的情況下。
他們的關係太熟了,有些話童冉反倒是不好開口,現在有韓博遠開口了,童冉就好說多了。
聽到全國大賽,艾瑞克纔出來解釋。
“我這次過來海城,有一個原因就是海城有一個特別厲害的格鬥老師,我想過來拜師學藝,我的國家只給了我一年的時間,所以我最多,能在這裏待一年。”
“不過這一年的十年也足夠我跟兩個小傢伙混熟了,而且還能交給兩個小丫頭一些防身的本領,我敢保證,他們跟了我一年之後,同齡人或者偏大一點的,根本近不了他們的身。”
每次說起格鬥和比賽的時候,艾瑞克看起來就非常的激動。
也不愧是把格鬥當成終身事業奮鬥的人,他對格鬥的熱情是明眼人都能看到的。
只是韓博遠和童冉還是有點好奇,海城到底有誰能比艾瑞克還厲害。
國內也不是沒有厲害的格鬥選手,但是都不在海城,在京都啊,艾瑞克要是想學格鬥的話,應該去京都,而不是來海城。
“那就奇怪了,前一段時間葉氏一直在幫兩個孩子找格鬥老師,給出的工資高的我都眼紅,怎麼你說的這個厲害的老師沒去面試試試?”
韓博遠放下手中的酒,現在已經不是敬酒的時候了,只能等下一個機會。
“你們都不認識,他是一個世外高人,我也不好直接透露這個人的信息,你們只需要知道他很厲害就好了。”
“而且他也不喜歡錢,只講究緣分,我能不能跟他拜師學藝,全看我跟他有沒有緣分了,希望能有這個緣分吧。”
見艾瑞克不方便多說,兩個人也就沒在多問了,韓博遠也把自己手中的酒杯再次舉了起來。
“那我這一杯酒就祝你能跟這個師傅有緣分吧,爭取早點變成更厲害的格鬥選手!”
說罷韓博遠就把杯中的酒一口乾了下去。
艾瑞克也不含糊,把杯子中的酒喝完了之後,還學着兩人的樣子給他們也敬了一杯。
幾人就喝了這麼幾個來回,都醉醺醺的了。